“什么好事儿?难道这些事儿还不够好吗?”朱利安伸开双臂。“作为这个动物园的king,我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动物,并将你们的领地暂时划分给它们。”
“人人都爱我。”朱利安说。
那些被朱利安收留到这座动物园里的未成年小鸭子们立刻叫喊着‘朱利安国王万岁’。
“所以很快,你、它们就会一起为我的发明品们陪葬。”科瓦斯基冷酷地说。
本来还打算给朱利安一个机会,只要朱利安道歉,科瓦斯基或许会原谅它、原谅它们,毕竟这些家园被摧毁的可怜动物是无辜的,而斯基伯一直教导它们、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比其他动物强大、聪明、训练有素的它们,应该去帮助其他动物。
但这并不意味着企鹅们没有自己的生活,而朱利安屡次的侵入它们的私人生活,以前朱利安折磨斯基伯的时候,科瓦斯基还安抚斯基伯要冷静。
现在朱利安折磨到自己头上了,科瓦斯基才发现,自己一秒也无法忍耐。
科瓦斯基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基地装设的自爆按钮。
顿时间,基地响起了红色警报的声音。
“系统将于十分钟后爆炸——”
“科瓦斯基?!你疯了?!”斯基伯震惊的看向科瓦斯基。
而随着科瓦斯基按下的那枚按钮,一面墙翻转过来,露出里面的电能驱动炸弹。
然而这枚炸弹却没有亮起开启后的红光。
一般来说,炸弹开启后便会闪烁红光进入自爆的解压状态。
显然,这枚炸弹失去了它该有的作用。
科瓦斯基连忙跑到炸弹面前开始调试,这枚炸弹几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不可能在今天突然就失灵了。
朱利安溜达到科瓦斯基身边:“我发现将这枚炸弹上的电线能连到空调上就用能给空调供电了,你知道的,最近这几天天气有点热。”
所以是朱利安偷走了电能炸弹里存储的压缩电量,用于给空调发电。
科瓦斯基站起来,扑向斯基伯,它把头埋在斯基伯的柔软的羽毛里。
“斯基伯,你看朱利安!!!你快收拾它啊!!!”
能把科瓦斯基气成这样,朱利安是真的很厉害了。
护短第一名的斯基伯立刻护犊子一般的护着科瓦斯基,它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了眼朱利安。
“卷尾巴,你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是你将这些流浪动物带回了动物园,你应该安排它们的住所。”
“所以我安排它们住在这儿。”朱利安回答。
“不行。卷尾巴,这里是企鹅的地盘,不是你的。”斯基伯坚决的回答道。
“哪怕我们有一段时间并没有住在这里,这依然是我们的地盘,你应该把它们带去你的地盘,别来动物园都是国王的那一套,我不吃那套。”斯基伯说。
紧接着,斯基伯扫视了一圈其他动物,它走到操控台前将锁死的出口全部打开。
“很遗憾,但没那么遗憾。派对结束了,并且永远不再开放,现在,请离开‘我们的家’,不要拿走任何东西!”斯基伯在最后一句话加重了口气。
动物们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离开了企鹅们的基地。
“嘿好邻居,我喜欢你们的榨汁机,可以允许我拿走吗?”朱利安抱着那台灵魂转换器,可怜巴巴地说。
斯基伯面无表情的将灵魂转换器夺回来,然后抓起朱利安把它丢了出去。
斯基伯看着遍地狼藉的基地,头疼的厉害,它本以为回到基地后会是一番感慨颇深的回忆,没想到回到家是打扫卫生。
“伙计们,我们得干活儿了,把这里打扫干净。”斯基伯说。
它难得没有叫上科瓦斯基,科瓦斯基需要时间冷静下来,打扫卫生是件很简单的事儿,哪怕没有科瓦斯基,它们也能做到。
斯基伯捏着瑞克,把它当做吸尘器,吸走了地上的大部分彩带和碎屑。
普莱维特一手拿着扫把,同时有些关切的问:“斯基伯,难道我们真的要放任那些动物无处可去吗?”
“当然不会。”斯基伯头也不抬的回答:“鉴于我们这次回来是搬家的,把所有重要的秘密拿走,拿不走的毁掉,留个空房子给它们住也没什么。”
“但我希望这件事儿能让朱利安长记性,不要未经他人同意动别人的东西,它快把科瓦斯基气炸了。”
打扫完卫生,斯基伯把依然在颓废的科瓦斯基揪了起来。
“别再一蹶不振了,伙计。”
“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我只是,斯基伯,我讨厌无知的人触碰科学的精髓,它们伤害了它。”科瓦斯基道。
“我知道,我也是,但能忍方能成为智者,智者不屑与同无知者见识。”斯基伯说。
“你也总是被朱利安惹毛。”普莱维特在一旁默默补充,随即被瑞克捂着嘴拖了下去。
“但要是错过了眼下最重要的,那才是最可惜的。”斯基伯隐晦的提醒。
科瓦斯基的眼中逐渐出现光亮,是的。
如果错过了眼下研究雷神之锤和破解死亡秘密的机会,它才会真的遗憾一生。
朱利安和其他动物对它的发明造成的破坏对比科瓦斯基眼前的研究不过是小损失。
“斯基伯,我需要一个。”科瓦斯基用有些低哑晦涩的口气说。
“当然。”斯基伯说着,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在科瓦斯基的脸上,科瓦斯基彻底清醒,它充满斗志的站起来。
“队员科瓦斯基向您报道,指挥官斯基伯。”科瓦斯基冲斯基伯行礼。
“欢迎回来,科瓦斯基,我最优秀的副官。”斯基伯回以科瓦斯基一个军礼。
“我们先把门口的奇怪标志这件事儿解决。”
得到命令的科瓦斯基立刻打开了基地总控制面板的监控设备,随即有些遗憾地说:“很遗憾,斯基伯,监控设备的连线被朱利安和它的同伙们用来连接灯光了。”
“也就是说,监控没能录制到外边的信息。”
“朱利安!”斯基伯痛恨的说:“这家伙怎么不能干点好事儿!”
“不要生气,斯基伯。”普莱维特说:“我们可以带上一些水果去找老鼠帮,下水道里到处都是它们的线人,它们或许知道是谁留下的痕迹。”
“哈啊,老鼠,我讨厌那些带着细菌的小东西,以及那只胸大无脑的老鼠头头。”斯基伯发出一声笑:“我还记得我上次踹它屁股,把它踹的屁滚尿流的逃跑。”
瑞克显然是想到了和斯基伯同一段记忆,两个武力担当同时发出笑声。
普莱维特一脸严肃、不赞同的看向斯基伯和瑞克,斯基伯轻咳一声,同瑞克收回笑声。
....
潮湿粘稠的下水道,四只企鹅走在下水道里,普莱维特的怀里抱着一个花花绿绿的果篮。
今天的下水道过于安静了,它们走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那些总是出没在下水道里以各种借口向企鹅们收取过路费的老鼠们。
“怎么回事?哪些阴魂不散的老鼠呢?平常不是走两步就能遇到一只吗?我有的时候都在担心会不会踩到它们,毕竟它们长得真的不太显眼。”斯基伯说着,还没忍住讽刺了老鼠们两句。
“我们去它们的总部看看?”普莱维特说。
待企鹅们走到老鼠们的总部时,它们终于遇到了老鼠,没有成群结队的数量、也没有那只体型最大的首领鼠。
有的只有三两只抱着总部余留下的一些东西往外跑。
在听到总部外边传来声音时,这三两只老鼠更是吓得窜到了杂物堆里躲起来。
“嘿嘿嘿,有细菌的小东西们,别藏了,我们有点事儿要问你们。”斯基伯站在杂物堆前,它朝瑞克使了个颜色。
瑞克从善如流的在后方堵住了杂物堆的出路,避免老鼠逃走。
“是企鹅啊。”老鼠们一听到声音是企鹅,它们这才松了口气从杂物里钻出来。
老鼠一改刚才害怕的表情,神色有几分不耐烦:“你们有什么事儿?没看见我们正忙着搬家吗?”
“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为什么要搬家?”普莱维特向前走一步,关心的问。
它们住在纽约已经几年了,这些老鼠从没搬过家,如今怎么要搬家了?
“哼,企鹅、企鹅特工队,你们不是打着要为动物着想的名号吗?”老鼠问:“那件事儿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现。”
“首先,老鼠并没有被我们企鹅归于需要保护的动物内别里。”斯基伯拖长尾音。
“其次,你不说是什么事儿,我们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儿,我们又能不能解决?”
“前两天,一个由人类操控的巨大机器章鱼带着一群人类进入了下水道对下水道进行的扫荡,我们有好多兄弟都死于这场扫荡。”老鼠说。
“章鱼?”科瓦斯基眯了眯眼,它无视普莱维特的不满声,从它手里抢过果篮递给老鼠们。
“现在告诉我,我们秘密基地门上留下的八爪鱼标记是不是它留下的。”
收走了果篮,老鼠们变得好说话多了。
“应该是他们留下的,因为太危险了,我们不敢离他们太近,不过这些天里,下水道只有他们进入过。”
随即它又想起了些什么细节道:“它们好像在全市寻找某种东西,好几个地方都留下了这样的标记。”
科瓦斯基沉吟了片刻,有了自己的判断,而它为自己的判断惴惴不安。
“斯基伯,我们得回去再看一眼门上留下的标记。”科瓦斯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