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企鹅吃饱喝足后, 拒绝了X教授提出开车送它们的提议——
开什么玩笑,尽管X教授是个好人,它们也不会有什么暴露秘密基地的想法, 越是保持神秘的作态越能保证安全。
如今它们已经在一些变种人以及金并脸上暴露了身份, 四只经过特殊训练的佣兵企鹅, 接下来它们必须更好的隐藏自己的行踪,避免它们真正的、最重要的那部分秘密被人挖掘。
也就是关于它们的秘密据点,它们的秘密据点里所藏匿的秘密才是真正的足以撼动整个世界的‘秘密’。
毕竟就算有人指认它们不是普通企鹅,它们也可以装傻充愣糊弄过去,就算不能,它们也可以表现出是被人类训练出来的模样把责任摘的干干净净, 难不成真的有人试图从企鹅嘴里套话?
就像它们的老对手之一的‘X警官’,不正是因为找不到它们搞事儿的确切证据而被公众认为是个疯子吗?
但它们的秘密基地一旦暴露, 等待着它们的就不仅仅是上军事法庭这般简单, 它们还得被送上解剖台。
所以哪怕和查尔斯·泽维尔交好,斯基伯也不会把自己的秘密基地暴露出来,三只企鹅也知道这一点。
在它们离开泽维尔天赋青年学院之前, 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万磁王在操场找到了瑞克, 试图拐骗瑞克去他的变种人兄弟会, 没想到看起来疯癫、只会听从命令的瑞克非常警惕。
一开始瑞克还能保持着警惕面对万磁王,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暴躁什么也不做,当万磁王提出撬墙角申请时。
瑞克彻底怒了,万磁王差点被瑞克咬了一口。
作为一只忠心耿耿的企鹅、瑞克怎么能容忍别人来撬墙角?
见瑞克没有半点背叛的意图, 万磁王也只能遗憾离场, 他要是继续逗留下去, 查尔斯得急。
企鹅们选择了一条最隐蔽的路线回到秘密基地, 它们最喜欢、也是最隐蔽的下水道, 在回秘密基地的路上,它们还非常警惕的观察着四周,避免被监视或者跟踪。
好消息是,它们没有被任何人监视或是追踪。
平安回到基地后,科瓦斯基立刻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里进行对雷神之锤的针对训练。
斯基伯拿着他最常用的军队式铁杯看着那不断从缝隙里发出异光的实验室大门。
它摇了摇头道:“真是个科学疯子。”
希望科瓦斯基能拿出一个好的研究结果,不然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它们今天险些九死一生的努力。
瑞克和普莱维特正在争论今晚该看什么电视,瑞克想看‘热血忍者’,普莱维特则是想看它的‘月神马’动画片。
以前在纽约,这种争论几乎每天都有,顺带一提,除了普莱维特外,其他三只企鹅都是‘热血忍者’派。
只是它们在哥谭的基地里没有电视,要弄到一台电视可不简单,它们打算把电视和其他设备一起打包用缩小枪打包到哥谭。
在这之前,它们在哥谭的一周生活里就没有看到过电视,噢,在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看过。
斯基伯偶尔会带着三只企鹅去时代广场看,坐在广告牌上的最佳位置,吃着爆米花看电视,唯一遗憾的就是时代广场大屏幕没办法换频道。
两只企鹅为了看到自己喜欢的节目,在电视机前掐了起来。
斯基伯摇了摇头,端着杯子去了桌上,像个老干部那般。
瑞克和普莱维特在电视机前扭打,一会儿是瑞克把普莱维特压在地上,发出一阵正常人没法理解的怪叫,传递的意思大概是:以前的周三就是我看热血忍者的日子。
过了一会儿又是普莱维特将瑞克按在地上。
“今天是特例瑞克,今天是月神马的五周年!我必须看!”在看动画片和花生糖这件事儿上普莱维特非常坚定。
两人见互不相让又打了起来,不知道是谁的小脚丫踹到了电视机,电视机闪烁了两下似乎有蓝色的电光划过,随即熄灭,紧接着是整个基地的灯光飞快熄灭。
停电了。
“怎么回事?”斯基伯打起手电筒,照向瑞克和普莱维特,它刚才没有漏掉,是它们两其中一个踹了脚电视机,才导致了这一切发生。
尽管斯基伯并不认为踹了一脚电视机就会导致断电。
但它今晚实在不想再因为停电的事儿出去查明原因了,于是它假装不明白的把锅推到瑞克和普莱维特身上。
做错了事儿的人负责解决这次事件,这很合理。
瑞克还保持着按着普莱维特的动作,在被斯基伯照到后,两只鹅飞快分开,现在摆在它们面前的有比打架更重要的事儿。
打架随时都可以打,但如果电视修不好,这就意味着它两无论是谁得到胜利都看不成电视。
瑞克脸上出现了些许严肃的意味,完全看不出刚才和普莱维特掐架时的疯癫模样。
它道:“咔咔呜嗷嘎呜。”必须得尽快查明停电的原因。
普莱维特看了一眼瑞克,它也收敛了刚才的模样,它严肃的冲瑞克道:“瑞克,我们合作吧,查明停电的原因。”然后看月神马,五周年节目,它必不能错过。
普莱维特在认真发布命令时已经有了作为一个领袖的威严,有几分像斯基伯。
为了尽快看到热血忍者,瑞克点头答应:“好。”
很快,瑞克和普莱维特调查团就锁定了第一个怀疑目标,哪怕是被停电影响了研究进度,也没有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对着它们一通歇斯底里的科瓦斯基。
这可不符合科瓦斯基平时的作风啊,要知道一旦被停电影响了工作进度,科瓦斯基是真的会发疯,但今天的它未免有些过于安静了。
不正常。
瑞克一脚踹开了实验室的大门,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它们没有看见在桌台前忙碌的科瓦斯基。
随即它们低头,终于在昏暗的实验室的另一头找到了科瓦斯基的痕迹,科瓦斯基狼狈的趴在地上,脸朝下。
正因如此它的黑色皮毛几乎与漆黑的实验室融为一体,才险些没能让瑞克和普莱维特察觉到。
科瓦斯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正处于一个生死不明的状态。
瑞克和普莱维特只是冷静地看了眼地上的科瓦斯基,没有第一时间跑过去看看它们的好友、同伴有没有受伤或是怎样。
它们冷酷的想,还是今晚谁能看到自己想看的电视节目这件事儿比较重要,同时,瑞克和普莱维特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战意。
那就是,谁能查清今晚停电的真相,谁就拥有今晚支配电视节目的权利。
“科瓦斯基?!”
跟着瑞克和普莱维特身后踏入实验室的斯基伯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科瓦斯基。
相比瑞克和普莱维特的冷漠反应,斯基伯多少还喊了一声科瓦斯基的名字,不过它也不担心科瓦斯基会受伤或是怎样。
作为亲手将它们训练出来的教官,斯基伯这一点倒是非常清楚,同样,瑞克和普莱维特也不是真的不关心科瓦斯基,是它们知道科瓦斯基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因为这大概率是科瓦斯基做实验的时候,引发了某些危险的现象,导致自己被炸飞陷入了短暂的昏厥,这种事儿并不少见。
或者可以说,这种事儿太常见不过了。
以至于三只企鹅对待科瓦斯基实验失败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担心和后怕,到现在的见怪不怪。
感受到瑞克和普莱维特的战意愈演愈烈,带着某种不知意义的趣味,斯基伯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喊,一改往日对科瓦斯基实验失败后的嘲讽态度。
然后从瑞克和普莱维特之间穿过。
斯基伯抱着软趴趴的科瓦斯基将它翻了个面,好让科瓦斯基表现出昏厥过去的那张脸正对着它。
“我最信任的副官,科瓦斯基——”
斯基伯呼喊的声音低哑又悲伤,就好像科瓦斯基已经真的永远的离开了它那般。
听到斯基伯的呼唤,即使是在睡梦之中,科瓦斯基也是浑身一机灵,睡意正在逐渐消退,就像多年前那段最黑暗的日子,接受斯基伯训练的那段日子。
它,它还有实验的内容要报告,这绝对是这个月最棒的一次实验,它要把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告诉它的同伴。
科瓦斯基挣扎着想要醒来,它刚虚弱的睁开双眼,想要回应斯基伯的呼唤。
比科瓦斯基说话更快的察觉到了科瓦斯基已经醒了过来的斯基伯面不改色的给了科瓦斯基一巴掌,成功让意志在海面上漂浮不定好不容易清醒的科瓦斯基又晕了过去。
斯基伯一抬头,注意到瑞克和普莱维特都注意到了刚才自己打晕了科瓦斯基的动作,斯基伯心虚的低头,又装模作样的哭了一会儿。
随即它抬起头,表情不同刚才的虚假,反倒是换上了平日里发布任务时的严肃,这个表情令瑞克和普莱维特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
“突如其来的断电、密封的实验室、倒地的研究人员,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斯基伯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