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头来好像离不开的那个人是他。
宋栖说他“有病”
宋栖说他“占有欲可怕。”
宋栖说“我不爱你。”
自从分开后,傅言州就患上了严重的睡眠障碍,几乎每晚都只能靠着药物入睡。
他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他们却都对他的状态一筹莫展,甚至建议他学会遗忘一切的来源。
傅言州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忘记。
也是在那时起他明白有时疼痛不是撕心裂肺的。
而是在人离开后,看到的某一个和他有关的事物,从内心深处涌现的无望的悲哀。
因为他把自己最重要的宝物弄丢了。
可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竟然还会把自己丢失的宝物找了回来。
这几日的气温有些回暖,傅言州坐在庭院檐下,院中景色秀美,凉亭碧池,曲径通幽,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看得出主人每天都在打理。
宋栖躺在他膝上,仰头望向他,盯了他半晌,然后伸手抹了抹他的眼角,面露疑惑,
“你怎么了?”
傅言州摸了摸他的头,沉着声音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是好事还是坏事?”
傅言州顿了顿,道:“都有。”
“说来我听听。”
“你不是要午睡吗?”
宋栖吃饱喝足后嚷着要午睡,傅言州便让他躺下哄着他睡觉。
宋栖被傅言州一提,这才又想起了自己的本意。
外面的阳光正好,冬日里难得出了这样的太阳,四周的暖烘烘的。
宋栖闭上了眼,又翻了个身,似乎已经睡熟了过去。
傅言州望着他,原本冷冽的眉眼都似柔和了几分,目光是平日里的难得一见的温柔。
半睡半醒的宋栖不忘含糊地嘟嚷了一句。
“睡醒后记得带我吃好吃的。”
“嗯。”
“我们什么时候搬进新家。”
“随时都可以。”
宋栖又开始嘟嚷着搬进新家要把那两条鱼带着。
好不容易说完,他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在他膝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记得睡醒叫我哦。”
傅言州微微勾唇,亲了亲他的嘴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