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我懂了。
琴酒:看我气不死朗姆。
挂断了和莫扎特的电话,琴酒又叫来了伏特加,开车送他回安全屋。
黑色的老爷车在夜幕的笼罩下,在道路拖拽出长长的尾灯。
而此时一本同样的少女漫刊物此时正静静的躺在林时鹿的书桌下,被放开的书页被压在地上,而本该放着书的书桌上却承担了椅子的职责。
被抱到书桌上亲吻的白发女子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男人的肩膀,她的后脑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摁着,他对她施加的力气并不大,只是恰好让她无法抬起头,只要她不逃,林时鹿甚至感觉不到放在她脑后的手有用什么力气。
被细细舔舐过口腔的每一处,甚至被深入了咽喉,林时鹿第一次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非人的感觉,这样可怕的深吻她居然除了舒服到浑身酥软外没有一星半点的排斥感,哪怕是生理上的不适感也无。
好奇怪,这家伙的舌头绝对不对劲,她感觉到异常的触感和凸起物。
等到男人结束了漫长的软折磨,林时鹿调整了一下絮乱的呼吸,这种难以承受的舒适感让她眉头蹙起,“什么东西……?”
忠犬乖巧地吐出了他的舌头,那不是人类应该有的舌头,如同一种不知名的兽类的黑紫色长舌,厚且长,舌尖有粗短的像是退化后的分叉痕迹,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舌头中间睁着一颗浑圆的红色眼睛,与他脸上的双目如出一辙,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所感觉到的异常的触感和凸起物显然就是它了。
“您很好奇我非人态的身体情况……不是吗。”怪物睫羽轻颤,“如果让您不悦的话,那么就咬下去好了,即便是您,用力的话也是可以咬破它的。”
“不会痛吗?”林时鹿听着都觉得痛,她发现自己对壹的了解似乎还是太少了。
“痛,正是因为会痛才让您以这种方法惩戒我。”怪物收回舌头,凑过去贴上林时鹿的肩颈,撩开挡在他后颈的头发,林时鹿发现在他的后颈赫然也睁开了一只竖瞳,那只竖瞳一睁开便紧紧盯着她,毫不掩饰它的欲念。
出于好奇心,林时鹿伸出手摸上去,竖瞳没有动摇,碰上去的触感就像是一块软玉,是有弹性且湿润的,竖瞳开始跟着她手指缓缓转动,像是被肉骨头勾引的小狗。
真是不可思议。
“好玩吗?我身上还有很多,您要逐个看过去吗?”壹抱住林时鹿的腰,随着他的呼吸轻缓地拍打在她的肌肤上,林时鹿感觉到一股温凉柔软的触感覆上了她的锁骨,嘴上这么说,其实壹还是很不安。
毕竟那种丑恶之物一旦在身上堆积得多了,再漂亮的颜色和模样也会失了原本的美好,变得混沌难辨美丑。
那是他欲念的具象,他想要注视着她的丑恶的欲念,这种丑恶如果能被她惩罚也会是痛苦的极乐,让他反而期待的渴望起来。
主人施加的惩罚也会是幸福的,只要不是分离之苦就好。
愚忠之兽痴迷地依附着柔软的主人,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她随着他的舔舐轻颤的身躯,他眼底的痴色愈来愈浓。
——他能做得比谁都好,他绝对不会错过这次亲昵的机会。
察觉到主人内心的松动,怪物只想要死死抓住机会,就像是只求一时贪欢的人类。
这一刻的他比他想象得要更像个人。
“如果你愿意的话。”林时鹿是有察觉到壹很在意他这副皮囊的,她轻声道,抬手蒙住他颈后的那只眼,给了他后悔的余地,“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彼此。”
随着黑色的风衣被主人无情地舍弃在地上,给予了她答案。
这是壹第一次尝试在主人面前逐步放弃自己人类的外形,终于抑制不住身体排斥性的雾霾蓝花瓣伴随着反呕感从他嘴里盈溢而出,在一对对同样巨大却又大小不一漆黑羽翼伴随着皮肉的撕裂声破势而出,壹的初步兽化堪堪停下。
鸦黑的羽茧如同夜幕般轻柔而理所当然的包裹住他的操控者,他所忠于的意志与血肉。
这当然不是他原本的兽形,但现在的话维持在这样就可以了。
一个饱含馥郁花香的吻落下,花瓣在唇齿相依间被缓缓挤压碾榨出维持着怪物人类外形的药剂。
壹从未觉得服用药剂会是如此令他幸福而享受的过程,他本能的吞咽舔舐着,只想要从对方身上贪婪的索取更多。
“够了……”主人的双手传来了推拒之感。
他该停下了。
“再教教我。”壹听到自己充满丑恶欲念的声音,就仿佛是在勾人堕落的恶魔,“……前辈。”
他真是罪无可恕。
那双漂亮得绚烂的蓝眸骤然睁大,他突然又想去舔舐她的眼眸,就像是野兽一样讨好她。
“前辈,我对您情难自已……所以再教教我吧。”
推拒之力消失了,他如愿再次重新吻上了对方嫣红的嘴唇。
她的纵容和偏爱才是他贪婪的源泉,也是让他染上男人劣根性的源泉。
“我现在……像是个人吗?”怪物看着被他折磨得泫然欲泣的主人低声道,眼里的痴迷和狂热已经无法再压抑遮掩,也再也顾不上这份痴迷狂热是否会吓到对方,是否会被对方排斥,“不过也请您继续爱着这样的我吧,如您所愿——我有自己的欲望和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