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气不死你们。
果然,台下的声音停顿了一瞬,接着变得诡异的沉默。常年生活腐朽而沉闷的禅院家里的人们到死都不会想到林佟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一个两个纷纷瞪大了眼睛和嘴,仿佛一只只缺水的金鱼。
“噗嗤”
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林佟看过去,正好看见五条悟低头捂嘴笑的肩膀直颤,然后他抬起头,还带着笑意的湛蓝双眼与林佟对视。
林佟眯起眼睛,再一次觉得五条悟和其他御三家的人完全不同——这个男人,其实是故意来看御三家笑话的吧。真是个疯子。
然而这一幕落在台下其他人眼中,便成了林佟在大庭广众之下还在与五条悟调情,一时间又是一批人咬碎银牙,台子下手帕都要绞碎了。
而在他的身旁,禅院直哉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在手心留下数个血痕,本来还算俊秀的眉眼内现在只有浓重的阴沉。
·
数小时后。
天边浓烈的晚霞逐渐散去,远处繁华的京都城市圈点起层层灯光,而在禅院家的结界中,只有一轮明月缓慢出现在天边,
() 会客仪式结束后,林佟回到专门为新娘准备的房间进行梳洗。
屋内,十余名女仆正脚步匆匆地忙着端茶倒水,另外十几人端着各色香粉妆匣,为新娘最后的妆扮做准备。房间一角的木架上,挂着纯洁无瑕的白无垢,由最高级的丝绸制成的面料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预兆着之后将要发生的事。
林佟刚沐浴完,周身散发着氤氲的水汽,侍女上前轻轻拿下他头上的玉簪,一头黑发立马倾泄而下,轻柔地铺满他的肩头。
林佟垂着眼睛,静静地跪坐在镜子前,微微抬起下颌方便侍女上妆,如同一尊美丽而冰冷的神女像。
侍女看着手下完美绝伦的面孔,握着刷子的手微微颤抖,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自己破坏了这份美好。
一切都在井井有条地进行着。然而下一瞬,巨大的摔门声突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侍女惊恐的尖叫。
“直、直哉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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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佟听到声响,猝然睁开双眼,刚想扭头、却感到一抹冰凉的触感环上了自己的脖颈。
“呐,小佟—“
禅院直哉右手与林佟十指交握,左手暧昧地搭在少年纤细脆弱的脖颈上摩擦,低下头贴近少年因为洗浴而变得微微泛粉的耳廓,他道:“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嗯?”
林佟感受到脖颈上充满威胁的抚摸,呼吸微微一滞,他沉默片刻,问道:“直哉大人,您喝酒了吗?”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禅院直哉眼角泛着微醺的粉红,金眸亮得吓人、他缓缓收紧右手,几乎是欣赏般地听着林佟逐渐急促的呼吸:“回答我的问题啊,小佟。”
“果然是我太宠爱你了吧,小佟。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禅院直哉低下头,欣赏着林佟因为缺氧逐渐泛红的脸颊,他微蹙的眉头,和微张的嘴唇——他的小未婚妻就算是濒死也美得惊人。
随着禅院直哉的右手逐渐收紧、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林佟不可抑制地仰起头,乞求般地看向身后禁锢自己的人,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对,对不起……直哉大人……”
禅院直哉凝视着林佟在窒息中挣扎的脸,看着那滴泪滑过少年隽秀的眼角,在尖尖的下颌上留下水痕——不得不说少年这张脸哭起来太动人,禅院直哉作为日本人脑中那条物哀之美的弦被挑动,勾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对,就是这样,向我求饶吧。”
禅院直哉像欣赏一只将要碎裂的花瓶般,看着林佟的脸色由红转白,在他手中断断续续地求饶:“直、直哉大人……夫君……求求你饶了我……”
听到那个称呼,禅院直哉猛地一愣、下意识地松开了右手。
“咳、咳咳——!”
他一松手,林佟骤然软到在地上,狼狈地捂着喉咙咳嗽起来。少年纤薄的蝴蝶骨从被冷汗
() 打湿的里衣下透出,脆弱而惹人怜爱地颤抖着,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会碎掉。
禅院甚尔怔愣片刻,恢复了些许理智,单膝跪下扶起还在不断咳嗽的林佟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温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小佟……这次是我太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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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将人紧紧抱在怀中,手臂如同锁链锢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低语道:“婚礼结束之后,就罚你禁足一年吧。我会把小佟锁在房间里,这一年除了我的身边小佟哪里都去不了,谁都不可以见,可以吗?”
禅院直哉微笑着说出令人胆寒的话,金眸中浓重的占有欲让人不寒而栗。林佟被握着下颌动弹不得,在禅院直哉的眼神下像只害怕被伤害的小兽般瑟瑟发抖,流着泪颤抖道:“我、我是直哉大人的东西……如果能让大人消气……大人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不知是否是因为林佟过于害怕的缘故,禅院直哉觉得房间里的花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他闻着那股味道,被酒精浸泡的大脑逐渐恍惚,似乎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
禅院直哉的金眸逐渐深沉,他看着乖巧地伏在自己怀中、面露恐惧的美丽少年,突然伸出手,抚开了林佟身上已经在挣扎中松开的里衣领口。
细腻白皙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禅院直哉的视线在那一小片的皮肤上停留片刻,金眸之中充满了欲望:“随便我怎么处置?”禅院直哉勾起嘴角,双手紧紧环抱少年纤细的腰肢,几乎将人折在怀中:
“那我要这里抱小佟,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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