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鹤见哥真的很菜嘛,他能打赢的似乎只有……”五条须久那的目光从终端上挪开,在室内看了一圈,从御芍神紫到磐舟天鸡,甚至看了一眼鹦鹉琴坂,但他最后还是将这个光荣的荣誉安在了王身上:“流,就只有你了。”
靠近鹤见稚久就会失去王权能力,从而无法支撑心脏的比水流:“……”
鹤见稚久因为后天感觉缺失而很难掌握体术,要说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只有不会被身体差异影响到的学习,但学习可打不赢无色之王。
这样一说‘意外’败于无色之王手里也不是不可能。
磐舟天鸡将酒瓶放回到桌面上,他起身,问比水流:“那我们要去凑这个热闹吗?流。”
鹤见稚久受袭击似乎是个预兆。
作为最不起眼,又无比重要的非权外者,鹤见稚久如果被无色之王杀了或许会导致赤王暴走,可是赤王身边还有十束多多良。
但如果他在此之前和无色之王一起袭击了白银之王所在的天空帝国号就不一样了。
这会是混乱的源头。
而引发这场混乱的人却没办法参与进来,他的体质代表着任何超能力对他都无效,短时间恐怕醒不过来。
“……虽然这样会暴露我们的存在,但是也没办法,不能让无色逃走,我们还需要它来对付其他王权者以及最重要的黄金之王。”
“而且稚久也是我们最重要的盟友,不能放任凶手逃之夭夭。”
御芍神紫眨眨眼睛:“哎呀,只是盟友吗?”
“也是朋友。”比水流笑着回答道。
御芍神紫笑起来,他拿起「过」,随时可以加入战斗:“那就下命令吧,王。”
待到所有Jungle成员都被安排了各自的任务而离开,这个隐秘的小基地重新归于安静。
磐舟天鸡才问比水流:“这次……”
“这次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比水流垂眸注视着终端上的照片,那是他通过终端网络调查到的鹤见稚久受袭时的现场图片。
红,热烈的猩红色。
“他……稚久一直在调查自己和石板的关系,这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要求一定要去见一面阿道夫·威兹曼。”
“啊,是啊。”磐舟天鸡笑着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可能就不会加入我们吧——能无效化王权能力的非权外者,总感觉他像是被石板诅咒了一样。”
“或许是吧,不过我更想知道他到底在白银之王那里知道了什么才会和无色之王闹翻到无色要特意去杀他的地步。”
“如果是想引起全部王权者针对起无色之王,那只狐面必死无疑,但是他如果想引起王权者集体出动也没必要用这种方法,稚久到底想做什么……”
比水流叹了口气:“猜不透啊。”
本来这次行动计划是针对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来影响到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并从白银之王手里夺取德累斯顿石板的资料。
撺掇无色之王动手一定会引起 4注意,在这之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浑水摸鱼杀死国常路大觉非时院的影响力也必然会降低,除了答应鹤见稚久不会动吠舞罗之外比水流的计划几乎涵盖到了每一个王权者。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
磐舟天鸡:“有没有一种可能,就像须久那说的那样,鹤见真的是意外受伤的?”
有可能,可能性还很大。
“……那我们就负责调查这件事的源头好了。”
比水流做下决定。
“再如何出其不意的意外稚久都会遵循和我的承诺,这次混乱对我们来说是一次很有价值的优势,为了避免接不上他的想一出是一出还是很有必要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比水流决定亲自出去一趟,去找找鹤见稚久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问题的理由。
“只是因为这个吗,流。”
磐舟天鸡笑着摇了摇头,他抚养比水流这么长时间,应该算得上最了解这个心怀宏大理想的年轻人。
他问:“现在的情况和你计划的还要更有利一点,连最不稳定的赤王都会参与其中。你应该可以继续潜伏起来,放任无色之王搅乱浑水,但是你没有。为什么?”
比水流眼神清澈,温柔地注视终端上的图片:
“人人都能用自己的力量抗争命运*,而他不能。但是偏偏,像神一样在赋予我们王权能力,赋予世人权外异能的德累斯顿石板最为令石板恐惧的就是他的无力。”
磐舟天鸡为这样明目张胆的偏心哑然失笑:“所以你认为他是能抗争石板的命运么?”
“是的,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