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尚也举起双:“先说明一点。”
“我是个正常人,对们所有人包括这个家族,”他打了个哈欠,这让大长老更加恼火了,“都没什么兴趣,所以要说什么我会‘回到’家族这种话。”
禅院尚也歪着头五条悟:“我有家族么?”
五条悟然:“没有一个姓禅院的。”
禅院尚也:“……”
总觉这句话哪里有点怪。
大长老深吸了一口:“我管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有什么目的呢?”禅院尚也好笑地指了指自己,“如果我抱着目的来禅院家,那只有一件事——就是把们这群人全都杀掉哦。”
大长老:“……我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果然,这个家伙就是——”
这回大长老被五条悟打断了:“说话之,”五条悟伸出了中指,看似非常有礼貌地,“可以先想一下哦?”
大长老……大长老这回想说话了。
任谁说句话被连续打断三次,都会有再次口的愿望了。
“我是管了了!”大长老的拐杖重重地敲地上,特别愤怒地喊,“家主,儿子如今这样子对我们敬,按照规矩他应该……”
禅院尚也抬起了头,看向站大长老身后,吭声继续喝酒的那个男人。
他的出神是一瞬间的,只被一直站他身旁的五条悟捕捉到了。可下一秒,禅院尚也又重新捡起轻佻的笑容,精准地踩大长老的雷点上:
“没有规矩了哦。”
“我已经禅院家了。”
大长老会被禅院尚也的叛逆得跳脚,可这意味着他就会对禅院尚也坐视管,认可禅院尚也是禅院家的人。事实上,这些长老们大多都对禅院尚也又爱又恨。
毕竟禅院尚也的确是禅院家这一点最有天赋的人,看样子禅院直毘人也会去生第三个儿子了。禅院尚也实太叛逆太散漫,对长老们的“教导”都做耳边风。
对此,禅院家长老的才去的应对方式是,对禅院尚也进行冷处理。
他们刻意冷待禅院尚也,重视他的弟弟禅院直哉,故意让禅院尚也受到所谓的落差——听话的孩子,纵使再有天赋也会被家族重视。
……他们压根觉得,他们的“教导”是错误的。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样对禅院尚也,就连他的父亲禅院直毘人也例外。
比起已经始辱骂的大长老,禅院直毘人就要淡定得多。他复杂地看了禅院尚也一眼,走到了尚也旁边,他:“是他之闹出那么大动静来的吗?”
尚也的嘴唇动了动。
“是。”
“那跟去的那些咒术师……?”
尚也抬起头。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是我杀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禅院直毘人:“既然这样,知道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了吗?”
“做了这些事之后,的继承人仪式也会被暂时搁置,”禅院直毘人只是和尚也说话,“因为的行为,证明所有人看,是一个称职的继承人。”
尚也:“……我知道。”
禅院直毘人顿了下:“好,自己去领罚吧。”
“我知道那边的我是怎么做的,”禅院直毘人转过头,看向了禅院尚也,“是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我只需要管教好我的儿子,他会和走上一样的路,也会和成为一样的人。”
……这可真的是,最好笑的事情了。
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
这位“父亲”,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自己的儿子,却偏偏要说什么管教之词……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就连吉尔伽美什看了也得叹一句,这样的家庭可真是世间罕见。
扭曲,畸形。
禅院尚也:“是吗?”
他似乎也觉得讽刺。
“那您可真是一个,”他笑着说,“十分称职的父亲呢。”
“有这样一个父亲,对于‘尚也’来说,真的是相幸运。”
禅院直毘人:“……”
他选择『性』地忽视了禅院尚也的挑衅。
“们来禅院家肯定是有目的的,”禅院直毘人皱着眉头,“要做什么?总是无聊来找十年的见一面吧?”
卫宫切嗣正专心听着俩人的对话,试图对话之中捕捉到信息。可这时,弗洛里安却拍了拍他的肩膀。
卫宫切嗣:“?”
弗洛里安悄悄地指了指尚也的背影。
“我们追上去。”他的声音轻,“那个人悄悄藏着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