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qian戏后,程思稷将他提起来坐在身上,给他一个频率,让他自己动。
江新停咬紧下唇,生涩地摆动被程思稷箍紧的腰肢。
第二天他们自然而然地和好,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没有提起沈绣那些伤人的话,没有提起在酒吧听到的“玩玩罢了”。
结婚三年,不吵架不可能,但他们用做ai解决了很多矛盾,完成了很多磨合,一路缝缝补补,直到三年前,彻底无法修复。
车辆停在新锐体育馆门口,因为惯性江新停猛地晃动一下,从回忆拔出深陷的神思,跟着队友一起下车,Koi看出他脸色难看,状态不好,凑过来问他:“没事吧?”
江新停摇摇头:“没事。”
然后做赛前准备和调试,晚上七点五十开始进场,江新停看向8排14座,那里还是空的,他看一眼手机没有消息,但再等下去会影响状态,他将手机交给新来的战队经纪罗君,让他帮忙放回休息室的包里。
八点半比赛正式开始,观众的声浪将气氛推向高潮。江新停算是正常发挥,但奶妈发生重大失误,导致一开局就很被动,对面战队经过之前的VGD联赛,对江新停的战术和特长又经过一轮缜密分析,防守很严,江新停一时无法拿到更多胜算。
“WK战队做足了功课。”解说员Susu说,“竟然派出两名队员掣肘outlaw的灵魂人物Archer。”
“激烈程度根本不输正式比赛。”另一个解说员刘烟说,“今天的票价真的很值!”
画面切到江新停,他眉间紧锁,被迫频繁更换狙击位置,以躲避严密的搜索。但车边的局势已经非常被动,难以挽回。最后比赛以outlaw战队的失利为结束。
“Archer没能在最后五秒开出有效射击。”Susu发出一声叹息,“但退圈三年回归,还是展示出非常稳健且超强的实力。”
“早在联赛的时候,就有人发现Archer的惯用手发生了改变,不得不说,两只手都能达到这种级别的命中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面对这些赞誉,江新停呆坐在电竞椅上,盯着自己的右手,浑身被汗水浇透。三年前那次失利的感受卷土重来,使他呼吸困难。
其实对于电竞比赛来说,胜负都很寻常,但是作为一支刚刚拿下联赛冠军的战队而言,就会显得处境尴尬。大家难掩失落,沉默地走进休息室收拾东西。
江新停心态平复一些,打开包掏出手机,看到程思稷在八点二十发来的留言。
“很抱歉,工作计划有变,可能赶不上你的比赛了。”
心脏本就如铅球,此时好像也无法更重了。喉咙被坠得难受,他喝一口水,重新将手机塞回包里,平静地走出休息室。体育馆人群散尽,空寂又阔大,地面残留破碎的手幅和一些喝空的水瓶,刚刚响彻场馆的欢呼声似乎只存在于梦境,突然变得遥远。而自始至终,8排14座空空荡荡,他面无表情地瞥了那里一眼,然后走出去上车。
车辆行至半途,路过市中心,邵骏想下车去药店买点药,大家都没意见,司机找了一个停车位停在那里等。
车里有队友合目养神,有人下去抽烟,江新停撑着下颌面向窗外,先是无意识地框定被风吹得抖动的干瘪树枝,然后是不断闪烁的红色灯牌,最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倏然映入眼底。
他降下车窗,抻直脖颈,鼻腔被灌满冷风出离刺痛,他清晰地看见对面的凯旋夜总会门口,程思稷一袭黑色大衣,手臂揽着一个人出来。
这个人是付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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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