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北川秋奈掏出卡，用一角指着对方问道：“包下来就可以随便摸吧？我出五百万。”
伏黑甚尔微微挑眉，“哈？不是有一千万？”
“啊，因为你没有店面抽成嘛，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一看就很有经验，遇到老手的话，讨价还价是基本常识吧？”北川秋奈一手托着下巴，道：“作为离开东京前的最后一笔收入，这个价钱应该还可以吧？剩下的钱我还要应付……”
“应付？”
北川秋奈忍不住露出有些纠结的表情，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丈夫？男朋友？结婚对象？”
对别人该怎么称呼五条悟呢？似乎哪一个都不能准确定位五条悟在她眼里的形象。
对于北川秋奈在奇怪地方的纠结，面前的职业小白脸伏黑甚尔先生夸赞道：“玩的挺野啊。”
北川秋奈抽抽嘴角。“总之只有五百万，你看怎么样？”
“算了，也不是不行，反正也不是最后一笔。”伏黑甚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条地给她，道：“先付钱后服务，这是卡号。”
真是熟练工啊……
北川秋奈用网上银行给对方转了钱，这才道：“可以把上衣脱掉吧？”
虽然是在公共场合，而且还是靠窗的位置，但是伏黑甚尔看起来没有任何羞涩和犹豫，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啊。”
北川秋奈看着对方的肌肉，这才迅速上手。
肌肉分布得非常匀称，而且是匀称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种肌肉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了，北川秋奈以前也见过组织里的其他人的身体，虽然也有肌肉，但是和眼前的密度相比，简直就像是闹着玩。
普通人居然也可以有这种肌肉吗？对方真的只是小白脸？不会是用腰窝之类的绞杀女性的花丛杀手之类的吧。
要是可以解剖一下就好了，这样可以更清晰地看出对方究竟是哪里与普通人的结构不同，这样说不定她也可以捏出这种类型的傀儡。
嗯……如果是把五条悟的头放在这样的身体上，应该也蛮可观的吧……
虽然五条悟现在的身材也不差啦，但是稍微再强一点应该也没什么吧……不过那家伙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什么的……
“走神了。”伏黑甚尔低头看着正在用双臂丈量自己的腰的人，道：“刚才不是很起劲吗？真正摸的时候怎么像是在摸尸体？”
北川秋奈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正在用科学又客观的目的把他当做一具尸体抚摸和探索。
北川秋奈只是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是很虔诚地摸哦。”
伏黑甚尔懒洋洋地开口道：“不会是一边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在思念男人什么的吧？把我当平替是要加钱的。”
北川秋奈默默松开伏黑甚尔的腰：“……你好懂啊。”
伏黑甚尔只是提议道：“下面要摸的话还是开个房间比较好吧，大小姐？酒店房间的钱我可不出。”
北川秋奈递出手机，道：“好啊，不过先把联系方式给我，万一以后还有你赚钱的机会呢？”
伏黑甚尔很爽快地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随后凑到北川秋奈耳边，道：“除了这个，有别的需要也可以找我，咒术师大小姐。”
他说这话的时候气息很危险，北川秋奈先是一愣，随后忽然意识到什么，道：“看来你还有别的副业。”
判定她是咒术师，显然也是行内人，但是怎么想都不会是咒术师那边的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也是诅咒师，而他的副业当然是杀人。
伏黑甚尔冲着她笑了笑，道：“当然，不过我很有职业操守，干一行爱一行，绝对不会泄露客户的秘密。”
北川秋奈盯着这个为了钱果断出卖自己身体还到处占便宜的男人，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两人一起走出酒馆，北川秋奈好奇地问道：“不过为什么叫我大小姐？”
伏黑甚尔精准地吐槽道：“看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穿着这种名牌衣服到处跑，一看就是不怕被宰的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北川秋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logo，“名牌……？好吧，这衣服不是我自己买的。”
这衣服是五条悟给她买的，她完全没在意是名牌这件事。
伏黑甚尔吐槽道：“挑衣服的品味真差。”
北川秋奈：“……是吗。”
要是五条悟听到这话，绝对会立刻冲过来的喵喵大叫的……诶，为什么是喵喵大叫？
伏黑甚尔低头看向她，道：“你为什么一边走路，一边捏着我的手臂？”
北川秋奈认真地说道：“为了我的五百万争分夺秒，买都买了，每一秒都要充分利用。说起来……你的肌肉真的很不错，和你的为人完全相反。”
伏黑甚尔：“……”
为了反击北川秋奈的尖酸刻薄，伏黑甚尔用讥诮的语气反问道：“要是被你的男人看到就惨了吧？”
北川秋奈摊开手，道：“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五条悟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学校上课才对，就算是课外实践或者是任务之类的，咒术界怎么可能会派一群学生来歌舞伎町出任务呢？
似乎是为了打脸北川秋奈，下一秒她就幻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声音：
“乙骨秋奈！你这个女人——！”
北川秋奈回过头，远远地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直奔自己而来，还顶着一头白毛。
伏黑甚尔开玩笑道：“不会真是你男人吧？”
北川秋奈眨眨眼，道：“不好意思，貌似真的是他呢。”
伏黑甚尔：“……我走了，钱不退。”
北川秋奈：“……带我一起走，五百万不能就这么简单给你。”
伏黑甚尔：“被追过来的话，你还要追加我五百万的精神损失费，所以我们还是各奔东西比较好。”
北川秋奈：“……”
脚下抹油的伏黑甚尔一溜烟跑没了影，北川秋奈则是刚跑了没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领子。
这次的白毛番茄五条悟似乎完完全全是被气成这副样子的呢。
而此时此刻的北川秋奈，除了想要祭奠自己的五百万之外，还想狠狠谴责狗屎咒术界。
怎么会有人把学生派到歌舞伎町做任务的啊！垃圾咒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