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看向黄璨几个人,给了眼神示意。
B市距离本地有直航的飞机和高铁,算是很近。
b市距离这里一点都不远,他们要是偶尔外出去带上两盒糕点,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他们肯定不会跑到天南海北的地方去工作了!
宫岐真把他们打发到天南海北的地方,他们还怎么顺路带糕点回来?
黄璨这时候的眼力见上来了,连忙哦哦了两声:“老大,我们帮忙带就行了!”
常宁连忙说:“那就谢谢了。”
宫岐是喝酒了,但不是傻了,视线在常宁和黄璨两个人之间流转,最后轻哼着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说别的。
常宁没有戳破,问宫岐:“我扶你上去。”
宫岐的确是困了累了,常宁搭了一把力,两人一起上楼进卧室。
底下的黄璨几个人恨不得竖起大拇指,常宁果然还是念着当初并没能持续下去的兄弟情谊啊!
好小弟!常宁都当上大嫂了,也没忘掉大家啊!
他们在心中如此感叹。
常宁跟着宫岐进卧室,看着男人躺在床边揉了揉眉头。
“换衣服吧。”常宁给他扯领带,解扣子,起身去衣柜里拿家居服出来。
宫岐已经脱了上衣,因为喝了酒,身体体温升高,发烫发红,身上除开虬结肌肉让人挪不开眼睛……那肩膀上的刺青也越发明显。
常宁犹疑了一下,走过去时,宫岐伸出双手将人抱在怀中,齐齐地倒在床上。
常宁一阵天旋地转,跌落在柔软的床上。
宫岐抱紧了他,故意用下巴蹭他的头发,脸颊,问常宁:“怎么了,害怕这个?”
或许是宫岐今晚喝了酒,常宁被迫眯起了右眼,觉得他有些“顽劣”地欺负人,头发被蹭乱了,脸上也蹭红了,刚才也是,非要在外面亲自己。
宫岐以为常宁没听清楚,颔首垂眸,特地附耳细细地问:“害怕我身上的刺青吗?”
“我……”常宁思索。
自己倒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很少和有纹身的人打交道,有些不习惯,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带入一些刻板印象,所以他才会有这般纠结的行为。
宫岐解释:“我父母相信这个,不过你要是害怕也可以消掉。”
宫岐父母也是做生意的,有时候生意不顺就觉得是气运不好。
生意人总归是要相信一些“偏方”,有往家门口放石狮子的,有请大师看风水的。
常宁想了想,还是算了:“可能会留疤。”
但从图案设计来说,还是算特别好看的,反正宫岐他只要不脱衣服没人看得见。
宫岐看到常宁的表情,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图案,好像想伸手碰碰。
常宁出神时,宫岐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刺青上,小声说:“那你慢慢摸。”
“给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