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潇:啊????
席雨:????
梦若:????????
侯与行:???
娄应宣:会长那????????
郗诘:啊??啊???????
柳西西:啥???在会长那里????
薄惇然:对……
薄惇然:所以今天播不了了
群内的所有人缓了一会。
侯与行:你怎么知道游戏设备在会长那?
柳西西:对啊
薄惇然:我刚才到家,在房间里没看到游戏设备,所以去问了我哥
薄惇然:然后是他自己亲口说的,设备在他那里……
郗诘:我□□□□操
席雨:所以说,现在会长要亲自来玩这款游戏了?
娄应宣:卧槽妈的,会长来玩,这也太刺激了
席雨:我靠,简直不敢想象
梦若:应该不会吧,会长一直以来最抵触嫌弃的不就是这种恋爱游戏吗?
薄惇然:我也不知道[挠头jpg]
柳西西:嗯……有可能是因为会长把账号借给他人使用,然后被公司发现了,所以才收回了设备?
侯与行:有可能
娄应宣:我觉得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由于他们的会长薄见鹜平日里表现的过于嫌弃抵触恋爱游戏,对其避之不及,所以比起薄见鹜自己亲自去体验游玩sk游戏大厂新上线的这款恋爱游戏的可能性,他们更坚定不移的相信,薄见鹜会收回设备,定然是因为账号和游戏内测码借用给他人使用,然后被公司迅速给发现了的缘故。
而绝对不是因为——会长沉迷于其中,想要去攻略某个角色的缘故。
……
夜深。
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多小时。
听得桁冗又倦又困。
直到晚上的十一点,他才乘车终于回到了家。
回到家中,站在玄关处,在头顶耀眼刺目的灯光之下,桁冗冷着脸解开了衬衫上的最上一颗衣扣,然后蹙眉松了松衣领。
此时的他,困倦极了。
灯光的辉映之下,桁冗那张惯来生人勿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疲惫之意。
但这丁点的疲惫和倦怠并没有影响他的气质和容貌。
反倒是让他生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勾人与蛊惑意味。
站在玄关处正要打算脱掉身上的外套,突然间,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几声。
是新消息的提示音。
听到口袋里的手机消息提示音,桁冗顿时眉心一跳。
他蹙眉,冷着脸掏出手机。
拿出手机,垂眸看去,在看到消息的发信人并不是工作群里的管理层后,他眉间的皱褶才缓缓地再次舒展开来。
消息的主人是李一鱼。
李一鱼:桁冗同志,睡没?
桁冗瞥了眼手机屏幕,收回视线。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走向客厅。
将手中的外套搁置在了沙发上后,他这才不紧不慢的进行回复。
桁冗:没有
李一鱼的消息几乎是秒回。
李一鱼:刚洗完澡?
桁冗:刚下班
李一鱼:???
李一鱼:我草,你们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
桁冗:加班开会
李一鱼:啧
李一鱼:果然,就算是大公司,他娘的也逃不过加班开会
李一鱼:开了多久?
桁冗:两个多小时
李一鱼:……我靠,太可怕了
紧接着,李一鱼的话题突然一转。
李一鱼:对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看游戏直播
李一鱼:就sk的那个新游戏
李一鱼:但凡是可以搜得到的直播间,我几乎都看了
李一鱼:啧,我简直太拼了
李一鱼:不过我知道你肯定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自己是谁
李一鱼:那我就只发几个截图,要是里面有你,你就说有,没有就不回答,怎么样?
作为桁冗的唯一好友,李一鱼可太好奇桁冗到底是游戏里的哪个npc了。
这一整天,他好奇的抓心挠肺。
今天一整天的时间,他几乎完全泡在直播间和社交平台里,试图搜寻到同桁冗相关的任何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但很可惜。
未果。
npc太多了,每个npc的性格又完全不同,样貌身高也不同。
而且还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些npc的样貌绝对经过系统调整精修过,绝对与扮演npc的员工本人的样貌毫不相关。
并且,还有一些获得内测码的大佬似乎并没有进行直播,所以要想从这些npc中找出桁冗,也就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然而,桁冗的回答十分果断,冷酷无情。
桁冗:不行
李一鱼:这样也不行?
桁冗:嗯
桁冗:刚才开会,警告的就是这些
李一鱼:啧
李一鱼:好吧,那我不问了[郁闷的画圈圈jpg]
李一鱼识相的不在继续追问。
不过,以桁冗如此独树一帜的性格,他相信,要想从这些众多的npc中找到到底哪一个才是桁冗,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一鱼一想到今天他在社交平台上搜索与sk的新游戏所相关的动态时,结果正经的游戏内容分析没几个,倒是看到了满屏的老公和老婆,一想到此处,他便不由得心情颇为微妙。
桁冗在就读大学时,因为他高冷又禁欲的性子,所以他在大学里极受欢迎。
虽然桁冗本人完全没这个自知。
现在到了游戏,李一鱼相信,以大学时桁冗的受欢迎程度,在这款游戏里,他受欢迎的程度,在一众的npc中,绝对会排在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