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隐隐约约能瞧出鼓起,若是那衬衫再瘦一些,就能看出大致轮廓了,他之前碰过,松软得跟白面团子似的,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我在问你话呢。”温静出声提醒,“烘干机没有,吹风机在哪?”
“我房间有。”
这里客房几乎没住过人,家具设施都不太完善。
温静用主卧洗手间的吹风机吹干头发,也把贴身衣服吹干穿上,再出来的时候就没那么显露,但那两条细长笔直的双腿,还是晃得人喉咙干涩,
又纯又欲。
看人的眼神还无辜无害,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勾人。
林叙坐在沙发上,摸着一盒烟,要抽,又没抽,只是看她晃悠。
“大晚上抽什么烟。”温静蹙眉扫了眼,她和他在一起后没怎么闻到烟味,这盒烟都不知道哪来的。
“没,拿着玩。”他摊手,“连打火机都没有。”
茶几上干干净净,东西不多,一个杯子,一包纸巾,还有一盒不知名的药。
确实没有打火机。
“现在没有。”温静不信,“那我走了呢?你是不是就点上了?”
“可能吧。”他撩起笑,“那要不你别走了,这床够大,咱挤一挤。”
直白的话,让温静些许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低头看了下,好像挺普通的,这衬衫没让人露太多,和穿了短裙没两样。
愣神的时候,林叙已经一个起身,拉起她的手,将人捞了过来。
温静扎扎实实跌到他怀里,额头和坚硬的胸膛来了个碰撞,轻微的感觉还没缓过来,下颚传来生硬感,他指腹轻轻捏着她的下颚,让她脑袋靠在沙发后背,自己一个翻身将人半压着亲吻。
这是降服的姿态。
温静动弹不得,只来得及调整呼吸,以避免喘不上气来的难受,他接吻从来不管人家的死活,又凶又狠,吃东西的时候温文尔雅一少爷,咬起人来和禽兽没两样。
不一会儿温静被亲得小脸泛起酡红,醉酒似的分不清方向,随后感觉到胸前一凉,不由得低呼出声。
是他手的温度。
掌心带有薄茧,咯人,力道还不轻,温静低低道:“你手别这么重。”
他这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儿狠劲。
突然想到打球时观众台上那些话。
要起人来会是什么样的。
还不得要人的命。
林叙瞧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低笑道:“我们静静怎么这么软。”
她试着从他怀里出来,根本抵不过那力道,做什么都是徒劳,睁着双眸望人,“你……起开。”
嗓音都微哑了,导致那几个字听起来欲拒还迎。
林叙继续吻她,也只是吻着,连同声音一块儿落下,“突然想起这里没套。”
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很难受。”他倒吸一口气,“我去洗澡。”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温静作为女生可能没那么大的反应,看他神色和额头上的汗大概猜到是有多隐忍了,至于洗澡,可能是自己解决?
所以刚才整来整去还是自己来。
“去吧。”她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刚才乱摸。”
“谁让你这么招人。”
欲和魂都被招出来了。
温静托腮,“和我没关系,是你自己流氓。”
“嗯,我流氓。”
她嘀咕,“说流氓都是夸你的。”
“我是流氓。”他顺着她,坏笑道,“你是流氓老婆,对吧。”
“……”
温静有些吃瘪,找不到词儿反驳,看他反击后转身要走,又喊住人:“等等。”
“又怎么了?”林叙回过头,挑眉,“要和我一起洗?”
她跪在沙发上,摇头,伸出双手抱着他,凑到他下巴,像只小啄木鸟,细细地亲吻。
这一吻直接将男生的体温飚到最高。
他声音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想要回亲,小姑娘突然松了手,退到沙发的另一侧,若无其事地抱着枕头,“好了,你去洗吧。”
敢情是勾引完后拍拍屁股走人。
“你故意的。”林叙舔了舔唇,“跟谁学的这么贼,嗯?”
温静离得远,这下看到他是真的在难受了,不免笑道,“没有,我只是想亲亲你,这也有错吗?”
“行,你笑,现在随你笑。”林叙忍着腹部源源不断的热意,睨着她,“以后有你哭的。”
“……”
至于是怎么哭。
这就很好猜。
林叙哪会就这样被调侃就走人,一俯身,就将人拉过来,这次拉的不是收,而是她搁落在沙发一边的双脚。
重力感失调,温静低呼:“你干嘛。”
他没急着做什么,慢慢蹲下来,膝盖似乎跪在地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攥过她的脚腕,轻轻一拉,将人再次拖得近一些。
温静这次害怕了,不是不担心他会不会来真格的。
林叙面色倒是如常,慢慢打量手里的脚腕,她浑身上下的皮肤生得都白,脚背光滑细腻,指甲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连踝部都呈现出漂亮的骨骼形状,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天然珍品。
他将脚并拢地放着,艺术家似的欣赏,说出的话却跟流氓一样。
“下次。”
“我想看它们缠在腰上的样子。”
那时候。
她再故意撩拨,那就别怪他做一回禽兽了。
看着男生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温静悬停的心慢慢放下来。
松一口气,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对他并不抗拒,就像是普通情侣里的恋爱关系,大概,是荷尔蒙产生后形成的正常生理反应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