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和东方不败的感情迅速升温, 他没有立刻提出让东方不败禅位,而是逐渐取代他的职能,代替他下达命令,处理事务, 正如同原著中杨莲亭做的那样。
跟杨莲亭不同的是, 白离会在乎下面人的死活, 没有像杨莲亭那般贪恋, 只顾个人享乐, 再加上他和东方不败的关系,没有人敢当面提出质疑。
东方不败从繁忙的教务中抽出身,开始发展他的兴趣爱好。
白离再也没感到无聊过, 东方不败也似乎乐在其中,彻底抛弃了男装,每日做妇人打扮, 每日在廊檐下刺绣读书,或者侍弄花草。
白离和杨莲亭磨合的很好,知道赶他离开逃不过一死, 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偶尔替自己读书,代写信件。
此时已经下过初雪, 白雪覆盖了黑木崖山顶,生长在崎岖假山间的红梅已经盛开, 远处的湖泊上飘散着渺渺白烟, 倒真像是人间仙境一般。
白离披着厚厚的白色狐氅,被杨莲亭搀着走在雪地中, 发出清脆的声响。
东方不败听到声音, 放下手中的绣花棚子, 到外面来迎他。
杨莲亭识趣地退下。
“冷不冷?我就说今日会有雪,叫你别去前面了,有什么要紧事,让杨莲亭拿到这边来处理就好,何必非要跑这一趟。”他埋怨地说着,将白离的手握在掌中,来回搓了搓。
“离着又不远,明日不去了。”白离问他,“在家无聊了吗?”
“我又不是你,在屋子里呆一会儿就觉得烦闷了。”东方不败扶着他来到屋子前,拍掉大氅上的雪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
白衣白发,又是漫天白雪,衬得这双眼睛格外清澈透亮,比从前多了几分神采,好似能看得到一般。
白离觉得有些痒,侧脸躲避了一下,缓缓眨动眼眸。
屋子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炭火烧得很旺,暖意扑面而来,白离面颊微红,任由东方不败给他解开衣带,脱掉厚重的狐氅,他的身体轻快许多,跟着东方不败来到火盆前坐下。
东方不败剥了只橘子塞到他嘴里,见他神色倦倦,温声问道:“兰儿困了?”
白离说:“屋里太热了,有些犯懒,去开下窗吧。”
东方不败起身,将窗户开了一条缝,冷风夹着清雪的味道吹进来,屋子里温度骤降,变得冷了许多。
东方不败见他身穿白衣,清清冷冷地坐在矮榻上,低垂着眼眸似乎是在沉思。
“兰儿在想什么?”
“再过不久就是年节,我想单独拨出笔钱来犒赏底下的人。”
“这有什么,兰儿只管做就是了,神教中兴,总不至于连犒赏下属的钱都拿不出来。”
“我还在犹豫,是带你回昆仑过年,还是留在这里,只你我二人独处。”
东方不败过来抱住他:“都听你的。”
他知道白离要拿到教主之位才会回去,现在动身去昆仑,就意味着自己立刻退位让贤,放下权力做他的贤内助。
东方不败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时都能放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兰儿一直不来拿。
白离靠在他身上,侧过脸来,低声说道:“今年不走了,我们到山下去玩好不好?”
“兰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拿主意就好。”
两人温存许久,用过晚饭后,外面的雪没有停下的意思,东方不败拿了一个玉质的东西过来,放在了白离手里。
“这是什么?”白离以手触摸,只觉得这个东西摸起来温润细腻,里面似乎是空的,装满了热水后,整个都在发烫,“手炉?”
“兰儿再猜。”
东方不败关上窗户,点燃药制的熏香,将炭火拨弄得旺盛,屋内的温度缓缓攀升。
白离摸索着青玉质地的器具,即便神情温和,在白发蓝眸的衬托下依旧有几分清冷高洁。
东方
不败知道那东西的用处,看到他白发清冷,神情中透着疑惑,不由觉得心动。
白离嗅到屋子逐渐浓郁的熏香气味,渐渐明白过来,拿着那枚玉器不知所措。
“看兰儿的反应,应该已经猜到了,我也是搜罗许久才找到这只材质上乘的。”
“可它,怎么、怎么能……”
“就是要这般坚硬才好。”东方不败自嘲道:“我虽有反应,却终究力不从心,兰儿初时耐不住,不觉得有什么,等时间长了,就知道我的不好了。若我不想些办法,还怎么能留住兰儿的身?”
“我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你要是不想,不做就是了。”
“我哪里不想,我是想的很,又怕你厌恶。”
东方不败拿走白离手中的器具,俯下身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他离远了些,站在蜡烛旁边,挡住了光影。
白离看不清晰,惊慌又好奇:“你在做什么?”
东方不败笑道:“涂些药膏,免得伤到你。”
白离上次学到了不少东西,即便有十几日不曾温习,依然记得清晰,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他立刻紧张起来,扶着床架站起身。
“兰儿去哪儿?”
白离紧紧抓着床架,眼睛不安地颤动,他低下头,软下嗓音,柔弱地请求:“不用那个不行吗?”
东方不败走过来,解开他的外袍,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