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司主动加入了和五条悟的沟通,相关的弹幕数量确实是一路猛增,热度值很快便达到了800,攒攒又是一个十连。
也正是在这时,直冲冲走在前面的五条悟忽然回头,气愤、羞恼等多余的情绪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如同神明般的平静。
“他们来了,你跟上我,在合适的时间释放帐。”
平静之中酝酿的是极度的危险。
“好哦!”
似乎是被这一份风雨欲来的气氛所感染,真司也收起玩闹的心思,总算是没有继续骚扰五条悟的耳朵。
待到从游戏厅离开以后,就连禅院真司都感觉到了那股被“注视着”的感觉,更别提本就五感超人的五条悟了,那股窥视感对他来说恐怕与窥视者面对面无异。
单单这样的实力也敢来对五条悟动手吗?还是说更厉害一些的诅咒师尚在观望?
不知何时,身边零散的行人越来越少直至于无,而潜藏于阴影中的暗杀者也终于露出了他们的獠牙。
撕裂空间的空气之刃、远程攻击的诅咒替身、驭使咒灵与恶犬杂交之体的驯兽师、能利用影子迅速移动并利用加特林和燃烧i弓单进行攻击的新时代诅咒师……
近乎是刹那间,五花八门的攻击向着两人毫无保留地倾泻而来,明明只是面对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但所有人的默契的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不只是为了那高达一个亿的悬赏金额,更是为了将这位六眼之子扼杀。
柔弱的禅院真司可抵抗不了这些攻击性强大的术式,但出于对五条悟的信任,在攻击他缓缓念起了展开【帐】的咒语,实际上这重保障实际上并未起到作用,因为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这些术式的主人便已然命丧于黄泉,攻击本身甚至连白发男孩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没有技巧,全是暴力,虽然仅仅只有十岁,但眼前之人已然展露出了堪称是杀戮机器的顶尖武力。
为了展露实力宣告六眼之子的不可冒犯,更为了威慑敌人结束这近十年来的悬赏,五条悟的攻击可以说丝毫没有保留,但在此运动量之下,他甚至连呼吸都未曾紊乱。
完全是碾压级别的实力。
结束完帐的释放,五条悟已经再度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压下心底对男孩实力的感慨,真司歪歪头,问他:“结束了吗?需要我去处理那些人的尸体吗?”
嗯,他虽然因为写作的需要去殡仪馆当过几天的入殓师,但是去现场收尸还是头一次呢。
五条悟并未立刻回答他,视线直瞄身后高架天桥的顶部,似乎是在看停留在电线上的鸟儿,又似乎只是随意地扫视过感兴趣的景色,平波不惊,却吓得在上方观望的诅咒师们如坠寒冰,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不用,会有人来收拾的。”将视线收回,因为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叫他不爽地皱了皱鼻子,扭头向着其他的方向走去:
“走,去吃冰淇淋的地方。”
“可是我们没钱了哦”真司并未跟上他的步伐,抖抖手上仅存的1000元日元,丝毫不担心会教坏小朋友:“先去清缴一下战利品嘛。”
尸体可以不收拾,可是摸尸不能不进行吧。
索性碍于诅咒师这个职业的危险性,除了少数手段特殊的诅咒师外,大多数诅咒师都是将财物随身携带,倒是叫真司和五条悟从赤贫瞬间变成了富有。
在此期间,利用从原主那里继承的知识,真司也对这十来位暗杀者的实力进行了判断。两位一级咒术师、三位准一级咒术师、十位二级咒术师,还有三四个不怕死的三级咒术师——这样的规模即便是禅院直毘人来了都得周旋许久吧。
毫不客气地将自家族长作为衡量五条悟实力的标杆,真司对五条悟的实力有了更加明显客观的认识。
眼中的笑意越发的灿烂,无视身后一闪而过佩戴着五条家纹的后勤人员,也无视弹幕上一波又一波沉迷吸五条悟的观众,一灰一绿异色眸子中仅仅倒映着眼前白发男孩的身影。
与这样的人为敌,会很有趣吧。
“系统,你说我去当诅咒师如何?”明知系统日常性的装死,他还是忍不住恶趣味的去骚扰对方,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恶意或者算计,仿佛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真好这种日常又温馨的话题:
“忍受不了家族封建陋习的平凡庶子加入以自由为旗帜的民间组织,最后将其做大做强,推翻邪恶而封建的咒术界强权,这样的剧本主线是不是超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