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死得太早, 真司并不清楚写轮眼这一特殊血继诞生的过程,但根据他所掌握的线索, 写轮眼的诞生与神树息息相关,而神树又与木遁有着密切的联系。
眼前的石碑虽然有着诸多的篡改内容,但有一点应该是没说错的,即宇智波一族乃是六道仙人的后人。
唔,从这一亲缘关系来算,难怪他会在这一具融合了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基因的身体中转生了。
总之, 石碑上所记载的万花筒写轮眼唯有融合亲人的瞳力才能进化成为更高等级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很明显是一条邪路,而正确的道路在咒回世界,通过卡池的融合机制他就已经了解得一清一楚。
代表阴性力量的写轮眼瞳力, 融合代表了阳性力量的木遁之力,孤阴不长,孤阳不生, 阴阳相合进阶为更加强悍的力量,这也是很合理的。
那么问题来了,据他所知,现在木叶境内唯有三忍之一的纲手姬是有记载的千手一族血脉,其他有名有姓有战斗能力千手族人基本上都为了给一代目报仇而牺牲在了第一次忍界大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啊, 战争什么得太不和谐了, 浪费资源不说,还绞杀了不知道多少人才。
内心对发动忍界战争的大人物们狠狠地唾弃了一番, 在宇智波火核和宇智波宗介强忍激动的眼神中,宇智波真司清清嗓子,组织了组织语言,缓缓道来。
没了千手一族这样阳,如何来协调宇智波一族的“阴”呢?
那就把千手一族从亡者的世界召唤回来吧。
反正这个世界的生与死的界限本就不明晰, 既然灵魂已经被证明了可以单独存在,那么谁能肯定独立的灵魂本身不是生命延续的另一种存在呢?
“万花筒晋升为永恒万花筒的方法啊……不知道宗介大叔和火核爷爷有没有注意到过,在木叶尚未建立的我族的历史上,因为‘对抗宇智波的唯有千手’这一默认的规则,宇智波一族与千手一族的交锋是最多的。”
“这种宿命般的纠葛,在带来两族仇恨的同时,也催生了两族一代又一代的强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当宇智波一族诞生了强力的万花筒写轮眼拥有者,千手一族也会在差不多的时间点涌现出继承了木遁之术的强大忍者?”
这确实是记载在族谱上的事实,顺着宇智波真司的讲述回想下去,宇智波宗介和宇智波火核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但这不是因为两族之间的生死竞争吗?写轮眼的力量诞生于我们强烈的情绪之中,我的眼睛,便是在目睹父母死去的当天夜里开的……”
火核的声音低沉而悲伤,但他同时也意识到了宇智波真司此时此刻说出这番话来是为何。
昏沉的地下密室之中,唯有两点烛火摇曳出浅黄的光泽,映照在男孩精致白净的脸上,显出几分略带神性的悲悯之意:
“石碑告诉我,写轮眼想要更进一步的进化,需要的是千手一族那偏向于阳性的力量的配合,只有属于千手一族的阳之力与属于宇智波一族的阴之力融合,才能破除万花筒消耗瞳力过多会失去力量的弊端。”
荒谬吗?但凡换一个人说这种,火核和宗介早就撸袖子上了。
但宇智波真司没有理由骗他们。
宇智波火核和宇智波宗介因为骤然输入了过于不可思议的信息而,诡异的沉默在神社的地下蔓延。
真司可不会给他们仔细梳理思路的机会,眉头微微地皱起,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可是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中间堆砌的可是数百年来的仇恨啊,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地放下呢?为了自己获得更大的力量,而强求族人们和仇人和解……在战国时代的背景下,没有一个宇智波会做出这种自私的决定吧……也难怪,大家都没有将石碑上的内容传承下来。”
默默打了个补丁,男孩抬起头,转头再次看向了神社下方
的石碑,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感慨:“那位斑大人是不是正是看到了石碑上的内容,才背负着泉奈大人的仇恨,也要和初代目一起建立木叶呢?”
听闻此言,宇智波火核眼睛一亮,对于他来说,宇智波斑的存在近乎神明,而真司的这番话,使宇智波斑当初的行为更加地合理化。
原来,斑大人当年是这么想的吗?
可是……
“可是斑大人又为何要以那样的姿态离开木叶呢?”宇智波真司抢先一步将他的疑惑诉说于口,但和他的毫无头绪不同,男孩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
回到族内后对于宇智波斑生平的补足,宇智波斑性格的侧写,以及那明显来历不明对便宜父亲有着深沉恶意的绝,再加上这堪称“最后一块拼图”的石碑,当年宇智波斑会和千手柱间决裂的真相已然呈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