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黄沫,车子返回晚会现场,此时晚会已经结束半个小时,但傅临远还没走,他在楼跟几位股东打牌,陈静一推开门,烟味夹杂着浓郁檀香味扑面而来,几位股东往门口一,或许是烟雾缭绕,迷了眼。
视线纷纷落在陈静身上,没立即收回。
陈静冲他们点点头,算打个招呼,随后来到傅临远的身侧,抬手按着胸/口弯腰在他身侧低声道:“傅总,已经将黄经理安全送到家里了。”
傅临远咬着烟,语调淡淡:“嗯。”
他端起酒杯,轻晃了晃,抿一口,侧脸冷峻,“你洗个手,下来开个局。”
陈静一眼还有另外两位牌不打的股东,应了一声,“好的。”
她转身走去洗手间洗手。
年轻股东陆臣着她背影,笑着弹弹烟,“你家秘挺漂亮啊。”
傅临远轻撩眼眸。
他一眼。
陆臣借着扔牌,往前凑:“她有男朋吗?”
傅临远往后靠,手搭在扶手上,理着牌,嗓音低沉,“有吧。”
陆臣顿时心道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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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手,擦擦指尖,今晚喝不少酒,陈静顺便洗个脸,随后才走出洗手间,这儿暖和,她从一旁拿了一副牌,走过去,因为位置只有傅临远身侧有,她就落座在他身侧。
他正专心打着牌。
陈静笑着招呼另外两名股东,陆臣到她来,跟其中一名股东换了位置,坐到她面前,“陈秘,我想跟你打。”
陈静洗牌,笑道:“好啊。”
其他两名股东见状,笑得别具深意。傅临远靠着椅背,衬衫领口微敞,他洗着牌,撩眼随意这边一眼,指尖拿着烟放进嘴里,垂眸继续洗牌。
陈静洗好牌,俯身开始发。
她这一身裙子除了显身材,其实挺保守的,但她指尖好,洗牌发牌都很吸引人,陆臣得挪不开视线。
笑意盈盈地咬着烟着她发牌。
第一局。
陈静是地主,牌并不是很好,她凝神牌,先出一对三。
陆臣见状,出对,另一名股东出对,陈静被跳了对七,只能打一对一,陆臣一笑,吊儿郎当地丢下对二。
陈静:“”
她说:“不要。”
陆臣盯着她的脸,说道:“那我继续了。”
陈静着他,点点头。
陆臣笑着开始收割,每一张牌都把陈静压得死死,陈静手里的牌只能让它烂掉,最后陆臣三带二结束了这局。
旁边的股东笑道:“陆臣,你别欺负陈秘啊。”
陆臣着陈静笑:“哪敢,侥幸而已。”
陈静无奈,她又开始洗牌,谁能想到这局,她还是地主。这局依然让陆臣给压制了,几局下来,陈静都没赢到,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弄得隔壁的两位股东都停下来戏,其中一个敲敲桌子,跟傅临远说:“陈秘不会哭了吧?”
傅临远咽下酒液,偏头去。
陈静认真在洗牌,输的人洗,她已经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脸倒不出什么情绪,傅临远眉梢微挑。
陈静其实也想赢一局。
泥人都会有脾气的,她出陆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东,她也不能有情绪啊。
她洗着牌,暗自保佑一轮给她拿好牌,发完牌,她将牌拿起来时还祈祷着,她还打算从一对三打出去。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走她三个j跟一对三,接着帮她扔出去,傅临远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不会有更大的牌了。”
他身上带着檀香味以及烟草味还有几缕香水味,那几缕香水味是从黄沫身上下来的,也是,他们两个人刚才站那么近,肯定会留下的。
陈静抬眼去陆臣。
陆臣一笑,摊手,“要不起。”
另一名股东也是不要,陈静眉眼舒开,她指尖在牌上滑动,犹豫着出哪个,傅临远嗓音再起。
“对一。”
都是大牌啊。
陈静拿不定主意了,她转头,傅临远指尖夹烟,盯着她,挑眉:“出啊。”
光线昏暗。
男人俊得很。
陈静抿唇,点点头,收回视线,听从他意思,下了对一。
陆臣啧啧几声,指着傅临远,说道:“过。”
另一名股东也是:“过。”
陈静总算赢了一轮,她傅临远跟股东他们还没开始玩,她收到牌时,下意识地他一眼,傅临远掐灭烟,往她这儿探来,眼眸随意扫着牌。
他身上的烟草味又飘过来。
陈静静等几秒。
他让她下顺子,一下,手里都没什么牌了。
他们依然要不起。
陈静准备下第二次牌,这时,傅临远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眼,站起身接起来,靠着沙发椅背。
陈静微顿,只能自己打了。
身后,傅临远手插裤袋,来电那头是黄沫,说她洗完澡了。
问他忙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