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公司老板娘。”
饭后,周时予要主动洗碗,盛穗争抢不过,只能跟着起身围着男人转,找了半天活,最后就是帮人系围裙。
要处理解答的问题太多,她眼下只能专注于一件事,于是满脑子都是如何确定戒指尺寸。
临走前,珠宝店的柜姐贴心教她一个办法,就是将白纸剪裁成指甲宽的细长条,围绕手指缠绕一圈,所得长度就是无名指的周长。
方法不难,而问题的关键在于,盛穗要如何在隐瞒周时予的条件下,完成这项艰巨任务。
要不等他睡着了再说?
“......穗穗?”
头顶传来周时予几分无奈的宠溺低音:“你这样抱着我,我没办法洗碗了。”
“......哦哦。”
盛穗这才发现,她因为想得太出神,此刻正如树懒抱树般、前月匈贴后背的紧紧抱着周时予,手里还抓着黑色围裙的两根带子。
眼皮一跳,正当她要慌忙跳开时,脑子里忽地闪过某个念头。
毋庸置疑,盛穗在某些方面的所有知识,都是周时予手把手一点点教会的。
轻拢慢捻抹复挑*,似有若无的深奥指法她只学了皮毛,指尖轻轻划过衬衫衣袖,从身前拉托到月要后,隔着昂贵的衣料,感受着男人逐渐绷紧的手臂肌肉。
男人的反应无疑是莫大鼓励,盛穗没想过她居然能撩‘//’拨动周时予,眼见着又要再接再厉。
下一秒手腕被捉住,周时予转回附身,巨大的身高差、极具威震感的黑影压下,瞬间将盛穗整个人笼罩其中。
“乖宝,”周时予低声沙哑,镜片后的眼睛危险微微眯起,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行为,理解成某种邀请么。”
“.......”
闪躲目光落在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盛穗不自觉屏息,狂跳心脏几欲要跳出胸腔。
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再装作听不懂,想起还未完成的艰难目标,咬牙点点头,抬眸反迎上去。
“......可以。”
偌大卧室来不及开灯,唯一的光源是走廊自门缝溜进房间的一道细光,斜落在此时坐着相拥的两人,时而能听见平安独自在客厅玩耍的细微声。
周时予始终犹豫着该如何抱稳她,而盛穗再没有耐性,小声催促着:“......可以了。”
【这里只是抱抱,没有其他内容】
她还有紧要事,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同周时予拼诡计多端只有必败无疑,必须想尽办法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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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总是让人上/////瘾,周时予薄唇亲亲盛穗发汗的额头,沉声喑哑:
“......宝宝,今晚怎么这么乖。”
盛穗羞得耳机几欲滴血,长睫如暴雨中的蝴蝶长翅;眼底蓄满氤氲水汽,她坐直身低头,顺长情丝在身‘/’后铺展开,轻声问:
“那你喜欢吗。”
话落不等男人回答,盛穗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