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2 / 2)

晕了倒挺乖的。

陆匪撬开温童的嘴巴,低下头,嘴对嘴地喂粥。

虽然昏迷了,但温童身体本能还是在吞咽。

唇齿间是粥淡淡的香味,陆匪也有点饿了,吃果冻似的嘬了口他的舌头,舔了舔,又继续喂第二口。

一口接着一口,一吻接着一吻,一碗粥很快就喂完了。

陆匪放下空碗,看着温童泛着水光肿胀的唇肉,唇角还带着丝水渍,又低头舔了舔,把他的嘴唇舔得干干净净,唇线都往外晕出了红色。

他本以为温童这顺从不反抗的模样会让他毫无兴趣,但事实恰恰相反。

乖巧的温童也别有一番滋味。

心底平息的火苗再次燃了起来。

陆匪垂眸看着温童,憋得有些难受,忍不住骂了句:“你是什么人形春|药?”

昏迷的少年自然没能回答他的问题。

陆匪忍了半分钟,看到温童昳丽漂亮的眉眼,心想,晕了也挺好。

他上下打量一圈,抓起了温童的手。

掌心贴着温童的手背,十指紧靠,就这么紧紧抓着对方细白的手指,缓缓摩挲。

少年白嫩的手指与男人暴起青筋的交叠,浅粉的指腹变得殷红,极具视觉冲击力。

…………

温童迷迷糊糊间醒过来一次,实在是困的厉害,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温童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在耳边叫个不停。

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窗外树梢上停着两只鸟,你一啾我一叽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温童对着枝叶繁茂的树发了会儿呆,猛地坐直身体。

树。

不在海上。

温童往外眺望,除了树就是山,看不到其他建筑物。

他收回视线,仔细地打量所在的房间。

是奢华的红木中式风格,雕花墙板,刺绣摆件,没有任何异国风情。

温童左手撑在床边准备下床,碰到床单的瞬间,掌心一痛。

他低头一看,左手很红,掌心、指节都似乎被摩擦过度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随即感觉到嘴巴也很痛。

不是某一块部位,而是整个口腔都在隐隐作痛。

像是、像是……被打了?

温童眼皮跳了跳,陆匪那个死变态该不会在他昏迷的时候,气急败坏地揍了他一顿吧?

不讲武德!

他一边骂一边扯开衣领,低头检查了身体。

身上倒没有挨过打的痕迹。

温童穿上鞋子,快速翻了下柜子抽屉。

只有衣物,没有任何其他用得上的通讯工具。

他快步走到门边,怕在门上听了听,确定外面没有动静后,才拉开门,探出一个脑袋。

过道上没有人。

温童呼出一口气,放轻脚步往外走。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一旁的房间传来轻微的谈话声。

“三爷,野狗被抓了,在拘留所里。”

“联系了兴运港那边,说事情有点麻烦。”

“妈的,肯定是那个谢由搞得鬼!”

“谢老二本来就一直针对咱们码头,现在还抓了野狗。”

“三爷,我看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把谢由噶了。”

“三爷?”

片刻后,陆匪才缓缓开口:“依我看……”

温童听见他的声音就有些紧张,踮着脚尖往外走。

刚往外迈出了一步,一把枪抵在他的太阳穴。

耳畔响起了陆匪似笑非笑的声音:“先抓只小老鼠。”

说完,枪口缓缓往下,抵在他唇上,拨开红肿的唇瓣。

难闻的金属气息涌入口腔,温童皱着眉头,狠狠地拍开陆匪持枪的手:“脏不脏啊!”

“啪——”的一声,书房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惊呆了。

既震惊他不畏惧枪,又惶恐他居然敢打开陆三爷的手。

正当他们以为陆匪会直接一枪嘣了这人时,只见陆匪收起了枪,一点儿都没生气,嘴角甚至还有些上扬:“脏了?”

“我给你擦擦。”

温童躲开他的手,板着脸说:“滚开,你的手更脏。”

陆匪没惯着他:“我看是你眼瞎。”

温童反唇相讥:“是你脑子有病!”

两人的对话声格外清晰,回荡在走廊上。

很快,一个穿着围裙的女生匆匆跑上楼,恭敬地朝陆匪点了点头。

陆匪对女生说:“去准备一下,放水。”

温童眼皮一跳,昏倒前发生的事情他可没忘。

他捂着屁股往后退,一脸警惕:“放、放什么水!”

陆匪沉默了会儿,没忍住扬了扬唇角,语调带笑:“洗澡水。”

“不然呢?”

他视线下移,看了眼温童圆润挺翘的部位,意有所指地问:“你想让我往哪儿放水?”

温童冷笑:“让你放放你脑子里的水!”

臭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