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十分寂静,静到令人心惊胆战。
陆匪抽完一根烟,手指转动着打火机,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蛇一,我这发情期……”
“好像只针对特定的人。”
蛇一眼皮一跳,想到他们之前的对话,很快明白了来龙去脉。
叫一群鸡鸭直播是在实验。
结果显而易见,对陆匪来说,温童的确是个特殊的人。
蛇一看了眼陆匪安安静静的裤子,低声说:“自然界中,雄性没有发情期,往往是雌性……”
陆匪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他听见男人忽地低笑了声,说:“是么……”
蛇一缓缓抬眼,看清了陆匪的表情。
他在笑,笑得散漫,狠戾的眉眼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像是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正欲捕猎,令人不寒而栗。
他单手掐灭烟,起身活动筋骨,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
回到别墅,青脸一打开灯,田竹月就听见了动静,连忙从一楼的小房间跑出来。
“三爷。”
陆匪指了指身后的青脸和蛇一:“给他们俩收拾房间。”
田竹月应了声,转身上楼,
下一秒,陆匪喊住她:“他今天做了什么?”
田竹月脚步顿了顿,知道陆匪问的是温童,轻声回道:“和昨天一样,在院子里逛了逛,看电视。”
陆匪:“其他的呢?”
田竹月想起少年问她关于这所城市的事情,迟疑了几秒,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见陆匪又问:“算了,今天他在房里锻炼了没?”
田竹月点头。
陆匪嗯了声,抬脚上楼。
知道温童又堵上门了,他先去洗了个澡,接着走进温童隔壁的卧室,从阳台爬进去。
温童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没有被他进屋的轻微动静吵醒。
陆匪走近,站在床边自上而下地看着。
大概是在担心会发生什么,少年睡觉时也穿着长袖长裤,裤腿被卷蹭到了膝盖,露出了莹白细腻的小腿。
只是这么一眼,欲念横生。
陆匪喉头滚了滚,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圈住那小腿肚。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地圈住温童的小腿,少年温热鲜活的体温萦绕在掌心。
陆匪眸色越来越深,心跳逐渐加速。
他不是发情期到了,是中了这个人形春|药的毒。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腿上的禁锢,迷迷糊糊地伸了伸腿,挣开他的手。
陆匪看着这睡得浑然无知的猎物,舔了下干涩的唇。
温童睡得香甜,漆黑柔顺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殷红的唇瓣微微抿着。
他脑袋动了动,细软的发丝垂落到唇间,被无意识地衔进嘴里,黑与红的交织令人挪不开眼。
陆匪伸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拨开发丝,缓缓抚上纤细的脖颈。
“两天了,也养得差不多了吧。”
少年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见了,原本舒展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陆匪俯身凑过去,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浅香。
不是沐浴露之类的味道,而是一种从身体透出来的覆在肌肤上的体香。
他忍不住凑至少年颈间,像是猛兽叼住了猎物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又安抚性地舔了舔。
温童身上好闻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往鼻腔、嘴里钻。
陆匪恍若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灼烧了起来,手指都兴奋到颤栗。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狭长的眸子在黑暗中发亮,死死地盯紧猎物。
温童在他的地盘里,就是他的。
喜欢就抓住。
中了毒,那就解。
温童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压迫与危险,皱着眉头,含糊不清地说:“滚……滚开……”
陆匪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浅香,兴奋不己地说:“滚了滚了。”
“我滚过来啦,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