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飞飞笑死我,第二天要表演,前一天还熬夜看同人,居然不是打游戏,你变了!-
有什么CP能让二愣子飞飞也嗑啊,给我也来一口!!
飞飞大概是其他嘉宾里面宋拂之认识最久的coser了,所以宋拂之没多想,只觉得好奇,随口闲闲地问了句:“什么的同人?”
嘟哥倒是率先坐直了身子,他看了眼宋拂之,对飞飞小声急道:“这这这是可以说的吗?”
宋拂之露出了稍显疑惑的表情。
飞飞左看看右看看,挠了挠下巴,耳根子有点红,还是选择坦诚:“就是在看’丈夫’的同人……”
全场静了几秒,爆发出疯狂大笑。
宋拂之还有点没听懂,什么丈夫?
时章在旁边淡淡咳了一声。
蔷薇笑得要倒了,紧接着就听飞飞那个大傻子把自己给卖了:“是蔷薇发给我看的,她发给我的都是精品!真的很甜啊。”
蔷薇差点站起来去堵这二货的嘴。
主持人适时地清了清嗓子,替广大人民群众发问道:“FuFu老师知道’丈夫’的来由吗?”
大家笑了这么半天,宋拂之当然也慢慢回过味来了,遮着脸笑,有种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丈夫——章芙,还挺会取名字的,很巧妙,还暗示了两人的关系。
时章侧头跟宋拂之讲悄悄话:“虽然听起来有点怪。”
“是啊。”宋拂之假装不爽道,“而且凭什么你在前,我在后?馥郁,付账——这不也都挺好的吗。”
众所周知,CP名一般是讲究前后顺序的,其实宋拂之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他根本不介意什么前后左右的,大家开心就行。
尤其是,事实也确实如此,章鱼老师是在前面的那个。
看样子,两位老师已经知道了来由。
难得正主就在面前,飞飞便唯唯诺诺地问:“两位老师对这个CP名还满意吗?”-
哈哈哈飞飞你真是鬼才!-
谁取CP名还征求本人同意啊哈哈哈。
时章拿起话筒,慢条斯理道:“不管你们用什么CP名,总之能跟你们FuFu老师摆一块儿的,也只能是我了。别整些有的没的就行。”-
笑吐了……以前的章鱼老师:“组CP?别来沾边。”现在的章鱼:“把我和FuFu锁死。”-
好的好的,亲亲,这边帮您锁死了呢!
飞飞这组问到这儿也差不多了,正好,蒙眼指人轮到章鱼他们组。
大家这下可兴奋起来了,其他组都只能问一些比较普通的问题,虽然都很有趣,但是总归是没有真夫夫带感。
宋拂之和时章一起闭上眼,等待问题朝他们砸过来。
本来宋拂之还有些紧张,总感觉广大群众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没想到节目组还挺照顾人,前几个问题都很正常,比如谁学打戏更快、谁更会化妆之类的。
直到听见主持人稍微笑了下,宋拂之知道,估计是要来了。
果然,她问:“请问两位老师,是谁先追的对方?”
宋拂之闭着眼愣了,这问题还挺难回答的,因为他们之间就结婚了,根本没有“追”这个过程。
他想了想,没有伸手指人,而是双手交叉在胸前,比了个叉。
宋拂之睁开眼,发现时章跟他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
这可是今天台上第一例,都没有指人,而且都比了个叉,不得不赞叹这也是一种默契。
其他人挺惊讶,根本不用主持人,便有coser好奇地问:“都没有追,那是直接就在一起啦?”
时章点点头:“我们都没有公认定义上的追过。”
其实时章最开始也是从咖啡馆追到同学聚会再追到相亲的,本来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没想到宋老师直接提了结婚,时章现在还记得那种中了五个亿彩票般的感觉。
再多的他也不多说了,就留下一堆尖叫鸡。
想来这两位都是打直球的成年人,没准是同时一棒子打中了对方呢!
“那那,下一个问题!”
蔷薇果然是嗑了他们CP的人,按捺不住道,“请问两位老师,谁先喜欢上的对方?”
只见台上,章鱼老师很快就指向了他自己,而FuFu似乎认真思索了一下,也把手指对准了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
靠,他俩都觉得是自己先动心的!-
章鱼老师动作未免太快了吧,他也太肯定了!
宋拂之睁开眼,看到他们俩又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其实宋拂之自己也有些犹豫,他感觉不太出来时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他觉得时章一直是个很好的丈夫,懂得陪伴和支持他,而这些都是出于责任心,并非心动。
若是把“喜欢”的范围放广一些,咱们宋老师从婚后没多久就开始觊觎他男人的好身材了,喜欢他的腹肌也应该算是喜欢他,对吧?
——而且最开始可是宋老师先提的结婚呢,婚前时章一些距离都处理得挺好,要不是喜欢时章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主动提?
宋拂之把他们俩的话筒关了,挑眉问时章:“我认识你没多久就觉得你不错了,结婚也是我提的,你怎么会比我早?”
时章深深凝视他,嘴角翘起,微沉的声音很坚定:“我真的比你更早。”
宋拂之不太信:“什么时候。”
他俩在台上讲悄悄话,根本听不见,只能看到他俩靠在一起,把其他coser和无数观众急死了-
啊啊啊芙芙你为什么关麦!!-
有什么是我们丈夫协会会员不能听的?!-
好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估计在掰头谁是第一个喜欢上对方的哈哈哈哈,胜负欲别太强啊我说。
确实,两位大叔正在进行如此小情侣的掰扯——掰扯谁到底更早动心。
宋拂之的眼睛近在咫尺,仿佛和许多年前重合。这么多年都没变,永远的漂亮英气,他的睫毛一颤,时章的心就跟着一颤。
时章差点就想说“二十年前”。
毫无征兆的,心跳突然疯狂剧烈地加速,整颗心脏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时章张了张嘴,话要出口的前一刻又猛然转了方向,因此嗓音都变得有些低哑:“……你记不记得?”
他这么问着,同时伸出手,指尖在宋拂之胳膊上点了点。
二十年前的那天,时章被宋拂之抓住了在学校里抽烟,宋拂之胳膊上被蚊子咬了个小鼓包,粉色的。
时章那会儿挺不耐烦地把清凉油抛给宋拂之,让他自己涂。
其实鬼才知道,就是那么一小块泛红的白皙皮肤,在时章脑海里被他翻来覆去地咂摸过多少次。
甚至到现在,他还清晰地记得那颗小包的位置。
宋老师看了看自己光滑的手臂皮肤,什么也没看出来:“记得什么?”
时章眯了眯眼,唇动了动,很轻地说了句“算了”。
“啧。”宋拂之扯了他一下,“快说。”
时章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一次,灼热的手心圈紧了宋拂之的胳膊,大拇指抵在他的皮肤上摁了摁,然后极小幅度地摩挲。
宋拂之笑了下:“痒——”
时章闭了闭眼,突然埋到宋拂之耳边,牙齿轻而慢地磨了磨。
他声音极低哑,几乎只剩下扭曲的气音,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真想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