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朝堂文中毫无存在感的小太后4(2 / 2)

钓系小透明[快穿] 桃裕 8330 字 12个月前

被问起后撩起眼皮看了眼御前的秀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而后支着下颚,看着小太后反问, "太后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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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她从女官那里学来的,只尽量将各位秀女的优点复述出来,毕竟最后决定赐花还是留牌的人,是陛下,不是她。

眼眸里的笑意浅了浅,新君又用挑剔的眼光打量了人家女郎一眼,淡淡道, "太后所言极是,只是朕不喜性情柔顺的。"

明荟被新君的话噎住,又注意到人家女郎在新君说完后脸一下子刷白了,心里有些怜惜,忙又让人将秀女带下去。

下一个秀女是武将家的女郎,容貌长得明媚娇艳,举止大气还略通武艺,想到新君曾经戍边的经历,明荟觉得新君也许会喜欢。

可却没想到,新君居然是这般挑剔的人物。

"朕不喜举止大气的。"

"朕不喜性情活泼的。"

"朕不喜举止守礼的。"

"朕不喜性情冷淡的。"

“朕不喜……”

新君懒懒的嗓音不断在御花园广场上回荡着,明荟看着一众被新君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赐花撂牌子的秀女,瞳孔微缩,唇角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

此次参选的秀女虽少,可无一不是经过礼部层层精挑细选选出来的,样貌出色,性情却是各异。

温婉大气的,娇媚入骨的,活泼灵动的,傲气凛然的,可谓是应有尽有,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能入得了新君的眼的吗?

眼看着十几位秀女都快被撂牌子撂完了,小太后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有些委婉道, "陛下心中,可有喜欢的女子?"

喜欢的女子?

萧谌漫不经心的眸光顿住,而后落在对着自己轻言细语的小太后身上,最后在对方被革带圈着细细的腰肢上停顿了一瞬,指尖焦灼地微捻了下,才移开眸光。

"太后费心了,朕还未有思慕的女子。"

既然没有喜欢的女子,怎么这么多贵女,怎么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小太后有些不信,又有些郁闷,可还是硬着头皮将选秀进行下去,前面十几位本来自信满满的女郎,此时俱是脸色苍白,捧着赐下的绢花僵硬地站在一边。

场上此时还剩下这最后一位了。

/>明滟。

面容灵动姣好的女郎上前几步,优雅的半蹲行礼,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意,垂下的眼眸里尽是欣喜。

明荟神色有些复杂。

面对这个从小就不算亲近的妹妹,此时是她进宫后第一次见她,她心里的确矛盾。索性也不再多想,按照之前问过的问了一遍,其他的只就交予新君决定。

小太后柳眉微颦,微抿着的唇泄露出繁杂的心绪,置于扶手上的修长手指敲打着,萧谌眸色一动,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面粉含羞的女郎。

明滟?

是明远山的嫡次女?

敲打着的手指停住,还不待小太后开口,新君甚至没有说撂牌子的原因,直接道,“赐花。”

正纠结着的小太后顿时愣住,她看了看下首脸上依旧残留着羞意,眼睛却瞪圆的明滟,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上首的新君,心绪有些乱了起来。

诚然,明滟的落选的确让她有些心喜。可新君这般近乎于厌恶的态度,又让她有些忐忑。定是里厌极了明家,才会这般避之不及吧……明荟有些惆怅地想。不过,这样的惆怅也只维持了片刻,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皇室命妇和长辈离开后,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小太后咬咬唇,不得不面对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是新君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可新君却一个后妃都没有选中。朝臣肯定会有意见吧。

这该如何是好。

小太后有些头疼了。一个后妃都没选上,总归是不行的。

她先命人将参与选秀的十几位贵女送出宫,而后又端坐在椅子上,有些犹豫地询问道, "陛下……您能和我说说,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

按理说,她作为太后本不该用尊称的,但是明荟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太后的身份值几斤几两,所以也不太敢在新君面前摆出太后的架子。

女郎粉润的唇抿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他,声音放得有些低,一幅生怕叫人抓住的可怜相。

心跳又开始失衡了。萧谌再次觉得今日的自己甚是怪异。

虽然从未同女子同过房,可十六岁之后在军中,整日听着军中那些汉子们说着混不吝的混话,自然也不是什么不通晓人事的儿郎了。

可即便听的混话再多

,对于那些个淫词艳曲也向来是过耳即忘,更从未在心里揣度过旁的女郎.…

怎的一见着小太后,就如同失了智一般,脑子里全是那些个有的没的。难不成,他就偏爱小太后这种颜色的女郎,亦或者,是个见色起意的混账郎君?

萧谌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眸光却还是忍不住在小太后身上流连,嘴上却是答非所问,”太后几时用晚膳?"

小太后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答道, "一般酉时用晚膳。""那朕今日酉时就去慈宁宫,同太后一起用晚膳如何?"小太后愣住,她还没说什么,又听到眼前的新君道,

"登基以来从未陪过太后用膳,朕实在不孝,太后可会怪朕?"嘴里想要委婉推拒的话又咽了下去,小太后急忙表示没有怪陛下。

"既然如此,那就说好了,今晚朕去慈宁宫陪太后用膳。"萧谌道,见小太后惶惶然的神色,又低声道, “也正好,可以同太后说说,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最后一句,新君声量放得极轻,带着气音的尾音听着有些惑人,若是经验丰富通晓人事的妇人在此,肯定可以察觉到对方话里的暖昧意味。

可未经人事的女郎此时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并未品味出其中的意思。不知是新君身上威势过重,还是自己觉得心虚,和对方相处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她呐呐地应下,也不敢在留下,扶着贴身宫侍的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