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
活的人越来越多,他离开了一段时间,手底下的人也被鼓弄地有些不安分,这几日要处理的人也多,只是没想到距离地这么远,身上还是沾上了恶心的血腥气。
同样也有些洁癖的男人剑眉拧着,在注意到女孩难受地颦着的秀眉后,还是从善如流地去打理好自己。
再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房间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绍琅却有些惊讶地发现女孩并没有睡过去,反而是盘膝坐在床一边上……像是在等着自己回来一般。
擦拭着头发的手顿住,男人神色认真,将女孩娇小的身影笼在眼底,问道, "怎么不睡?"
明荟有些心不在焉,闻言也只是胡乱地说了一句自己不困,视线眸光却是一眨不眨地锁住了不远
处的男人,摆明了一副有话要说的姿态。
绍琅觉得有些好笑,凤眸里尽是掩不住的潋滟笑意。他将擦拭着头发的毛巾随意搭在一侧,来到床沿处坐下,又习以为常地将女孩抱进自己怀里。
就这么抱着,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满足感,男人眼眸里的笑意变得促狭,也并没有主动询问女孩有何事。
明荟耐心地等待着,在第四次抬眸,确定了对方不问自己后,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地开口道, "你不是说我父母他们也会过来的吗?"
已经十日了。
当初他们从津城坐游轮过来,也不过只花了五日的时间,如果父亲母亲和哥哥真的过来的话,这个时候也早该到了才对。
不会又是骗她的吧
又想起了男人在邮轮上撒的那个谎,女孩抬眸看着对方,神色带着怀疑,眼眸里泛着不信任的光。
即便心里已经早早有了预感,但是女孩的话出口后,绍琅神色还是顿了一下,落在怀里女孩身上的眸光,也多了几分复杂。
他将人搂紧,将下颚抵在女孩的肩膀处,眼睫掩住眼底的复杂,斟酌着言语, “荟荟也是知道的,伯父伯母几乎大半辈子都是在津城度过的,对于津城的留恋是很深的。"
"……如果我冒昧地提出让伯父伯母们离开家乡,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所以这件事,得慢慢来。"
撒谎成性的男人又开始编织起谎言了,想起最近几日不断从津城里传递出
来的消息,男人眸色微凉,本能地又将怀里馨香的身躯搂紧。
段琛廷知道了又如何。
如今人既然已经在自己怀里了,那便是他的了。想要重新将人夺回去,简直是白日做梦一样。
心里嗤笑着,男人深吸一口气,香甜的气息随着呼吸进入鼻腔,径直又将脸埋在女孩光洁白腻上脖颈上,努力将杂乱的心绪彻底压下,微垂着的眼眸暗沉地有些吓人。
习惯成自然,这十日里经常被男人搂在怀里,明荟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闻言似懂非懂地颔首,眼睑抬起又垂下, “那要是我父母和哥哥不愿意过来,你能不能送我回津城?”
她问地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十足的期待,这样的姿态,最是容易叫人心软。只可惜,面对的是已经下决心将她彻底困在身边的男人。
人心最是贪婪的,已经到手了的爱人,又怎么会愿意拱手让人呢?
绍琅哂笑,只觉得女孩单纯地可爱,可爱地他恨不得想要做些什么,去回应她依旧想要回津城的心思
心尖燃起了一把火一样,热地厉害,那把小火苗又像游鱼一般移动着,不断地从心尖直往四肢百骸蹿着,只将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烧没。
耳边的呼吸逐渐急促炙热,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男人回复的女孩在感受到某种异样后,猛地转过了脸颊,眸光彻底撞了盛着一潭幽深碧潭的眼眸里。
即便是现在,绍琅依旧能感受到女孩惊惧害怕的情绪。
颤栗着的娇躯,抖动着的眼睫,紧抿着的唇瓣,盈于眼睫的泪光,眼眸里的迷茫无措……这脆弱又美好的一切,都曾一度让绍琅一次又一次地心软。
……只是今晚,想必是心软不了了啊。
男人心里假惺惺地叹了一声,裹挟着热意的唇瓣在女孩还未彻底回过神的时候,准确无误地印上了那微张着的唇瓣。
杂乱无章的吻随着身躯的起伏一个个地落下,艳丽的红梅在雪地里尽情绽放着,漆黑柔软的床榻终于在此时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男人的头发还带着水珠,此时却好似变更濡湿了,无力的啜泣喘息间,水珠从暨角缓缓滑下,时而没入床榻失了踪迹…时而却是落在更加白腻的凝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