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抱,岑稚被迫埋进祝大美女36D的傲人胸襟里,顿时呼吸困难。
“——行了行了。”五A级景区的岑稚同学实在无法享受这种幸福,仰头着费劲地扒拉开跟前的人,“赶紧上车,老爷子打电话催两遍了。”
祝编剧怎么说也是个要颜有颜、要料有料的大美人,在外人面前稳稳操着高贵冷艳一枝花人设。
可从大学开始,一碰上岑稚,就像猫碰上猫薄荷似的,秒变粘人精。
倒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癖好。
实在是岑稚抱起来太舒服了。
小姑娘看上去细胳膊细腿的,其实并不柴,而是天生骨架纤瘦,能藏肉。手感柔软细腻,像新鲜剥开的栀子花,发丝间还有浅淡的水果甜香。
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了。
祝亥颜不依不饶地又缠她一会儿才作罢。
岑稚的车停在不远处,非常朴实无华的一辆粉色小电驴。
祝亥颜跨上她的专属后座,小电驴今天也稳定发挥,依旧火热烫腚。
五官扭曲几秒,祝亥颜努力维持美女风度,咬着牙坐稳:“岑小稚,请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驾照考到手?”
岑稚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唯独在考驾照上缺一根筋。
她俩大四下学期一起报的名,到现在,祝亥颜已经持证上路,开着邻居家的Toyota追着日落,岑小稚同学还坐在驾校的破大众里科二都没过。
“……”岑稚选择性耳聋,拧着手把加油门,嗖地蹿上柏油路,若无其事转移话题,“叶辛楚回国了。”
这个劲爆消息一出来,祝亥颜果然被吸引注意力,烫腚不烫腚全部抛到脑后,满脸杀气地问:“她回来干啥?”
高架桥纵横交错,在半空中载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岑稚戴着小头盔,还是被鼓劲的热风扑个满头满脸。
她眯起眼,放慢车速汇入车流,单手扶稳头盔,才说:“办画展。”
顿了顿,补充,“……追人。”
“追谁?”祝亥颜刚问出口,就自己把答案猜出来了,“程凇?”
岑稚嗯一声。
“靠。”祝亥颜吐槽,“当初不是她叶大小姐作天作地要分手吗,怎么,渡完金边名利双收了,又回来寻找曾经摆她面前不珍惜的爱情?演至尊宝呢?”
祝亥颜和方子奈一样,对叶辛楚不太待见。倒不全是因为岑稚,主要是这人千金病晚期,性格过于强势自傲,我行我素,从不在意别人感受。
全世界都该捧着她似的。
“不过回来就回来吧。”祝亥颜伸手揽住岑稚的细腰,安慰,“你家竹马哥哥也不是什么便宜前任。”
这话说完。
祝亥颜自己都不太敢信。
再贵的男人也架不住白月光求和啊,毕竟叶辛楚当初作成那样程凇也惯着。
祝亥颜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心疼自家闺蜜,先愤愤不平地骂了句:“男人果然没他妈一个靠谱的!”
始终安静开车的岑稚听到这里笑起来,声音隔着头盔被过滤掉一层,模糊不清:“你上次不还在微信里说,让我找个男狐狸精破破戒吗?”
祝亥颜:“我逗你玩儿的,你以为大街上随便找个男的就是巴卫啊?但凡有点姿色的男人,十个里八个玩得花,剩下那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话听着很偏激。
但岑稚完全能够理解。
祝大美女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是个看脸行事的颜狗。估计和“男人”俩字八字相克,谈两次恋爱被渣两次。
第一次戴绿帽,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