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绝对不是普通的大学同学。
岑稚哦了下,把老答案原封不动地搬出来:“我们高中在一个学校。”
停了停,模糊道,“毕业相亲认识的。”
岑稚也不算撒谎,她和谢逢周确实是没什么感情基础直接结婚,总不能跟人说签了协议吧?
那就只好相亲。
边藤讶然:“相亲?”
她实在是想不到谢逢周这样骄傲又拽的人居然会去相亲。
谁不是想跟他谈恋爱。
“是的。”岑稚无辜地点点头。
边藤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盯着岑稚瞧上片刻:“你大学在临安读的吗?”
这人怎么知道。
岑稚嗯了声:“临安大。”
边藤忽地笑了。
“跟你说两个秘密吧,谢逢周应该还没告诉过你。”边藤抱着胳膊,倾身凑近岑稚,“当然,他也没和我说过。”
女医生弯起红唇,“我猜的。”
–
半个小时之后,边藤又进去检查了下创口情况。
“挺好的,局部损伤不重,很快就能恢复。回家按时吃消炎药,记得冷敷。”
折磨他两年的智齿说没就没了,谢逢周心情挺奇妙的。舌尖轻轻顶了下智齿的位置,那里空了出来。
即使漱过很多遍口,还是隐隐约约尝到一点血腥味,谢逢周心里有些不适。他从椅子上站起,手指勾开口罩戴上,只露出双漂亮蛊人的眼睛。
“谢了。”
声音是一贯的冷淡散漫。
他好像没怎么变,边藤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同样官方:“不客气。”
岑稚坐在长椅上看新闻,听见门再次打开的声音,就把头抬起来。
“感觉怎么样?”
谢逢周伸手把她拉起来:“还行。”
他表情很淡定。
语气也是。
想起几分钟前边藤对她说的第一个秘密,岑稚又问了遍:“疼吗?”
不等谢逢周回答,她笑眯眯地道,“如果你说实话,我可以哄你。”
“……”
跟前这人沉默地看她几秒,肩膀忽然稍稍耷下来,俯身把脑袋埋在她肩上,瓮声瓮气地小声:“有点。”
被毛绒绒的短发挠着侧颈,岑稚笑着伸手环住他的腰:“没事没事。”
“嗯。”
谢逢周回抱住她,“那你亲我一下。”
岑稚:“我还在感冒。”
“不是好的差不多了?”谢逢周没什么所谓道,“说好的哄我。”
岑稚探头望了眼,诊疗室的门半开半合,从她的角度见不到屋内的人。
于是放心地把谢狗狗的下巴从她肩上挪开,他本就压低了身子,省得她踮脚,勾下他的口罩,抿住他唇瓣。
知道他刚做完手术,岑稚没敢深入,含了两秒就脸红红地撤开,眼睛亮亮地瞧他:“谢逢周,你好软啊。”
“……”从骨头到肌肉都是硬邦邦的人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不咸不淡道,“有硬的地方,要试试吗?”
见岑稚的脸立马换了种颜色,谢逢周顿了顿,忍俊不禁。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