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开着两枚扣子,她趴在他肩上,时轻时重的呼吸直往他颈窝里扑,撩得人心头发紧。
“还差一点。”
谢逢周微耷着眼皮,漫不经心地把手抽出来放她背后,顺着她她喘气起伏的节奏,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岑稚觉得自己像被他撸顺毛的猫,舒服地眯起眼,忽然被人箍住腰又前移,紧紧贴在一起。她感觉到什么,想直起身,谢逢周却按着她没让她动,偏头咬住她薄薄的耳廓,沙哑的嗓音顺着耳蜗钻进来:“想你帮我。”
岑稚心跳快得震耳欲聋,她咽咽口水,明知故问:“……帮什么。”
谢逢周不说话,拉过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往下,喉间低叹一声,气息很轻声音却很沉,听的她耳根发麻。
岑稚被这人勾得魂都要没了,脸颊温度攀升,在美色.诱惑下努力保持理智清醒,想说你等会儿不是还有事吗。
正要问出来,手机响了。
屏幕备注一闪一闪地跳动。
祝亥颜。
车里的旖旎暧昧顷刻被扰乱,岑稚小声道:“我接个电话。”
她要起来。
被人紧紧揽着腰,不让她动。
谁能在这关头说放人就放人,谢逢周眼神深深地看着她不说话。
里面有隐忍不发的情潮。
岑稚跟他对视,心跳砰砰,低头亲他一下:“让我接个电话嘛。”
谢逢周压根拿她没辙,松开箍在她腰间的手,任由她从他腿上下去。
按下车窗透气静心。
岑稚很快接完电话,说:“祝祝来汀宜了,我现在去机场接她。”
谢逢周从喉咙里懒散地嗯了声,把车窗升上去,重新启动车子。
他这样就是送她去的意思,岑稚视线落在某个地方:“没事吗?”
“……”被看的人腾出一只手,掌心覆在她头顶,把她脑袋转向前方,有点没好气,“再看就有事儿了。”
–
一无所知的祝美女拎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扑向岑稚时,还是很快乐的。
这种快乐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谢逢周站在车前,抄着兜低头看手机,即使一句话没说,也能察觉到他周身弥漫开的若有若无的低气压。
祝亥颜打个寒战,压低声音问岑稚:“你老公怎么了?”
“……”
岑稚不知道如何解释,祝亥颜突然发现她脖子上围巾没有遮盖住的红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这年头怎么还有人把草莓种这儿啊?高中生吗?”
谢逢周:“……”
于是若有若无的低气压凝成实质,在谢逢周面无表情地撩起眼皮时,冷箭似的凉嗖嗖地直冲祝大编剧。
祝亥颜立马反应过来,单手捂住嘴,动作麻利地弯腰钻进车后座。
岑稚想笑又不太敢笑,抿住嘴角把围巾拉严实,跟着上车。刚坐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戳戳肩膀,她扭过脸,祝亥颜正举着手机冲她使眼色。
岑稚了然,打开微信。
不祝:【卧槽草莓??!】
不祝:【你这么快就把人睡了?可以啊小岑同志!组织认可你!】
岑稚差点被口水呛到,眼角余光飞速瞟一眼谢逢周,微微侧身背对着他打字:【乱想什么呢?没有。】
结果祝亥颜更不可置信了:【这么个极品大帅哥放你旁边,你都能忍得住?你他妈可别真是个尼姑吧!】
茨恩岑:【……】
茨恩岑:【你不是不看脸吗?】
【声音加分啊。】音控晚期的祝亥颜理所当然道,【知道磕.炮不妹妹?这种声音条件就算不真做,耳机里喘两下,照样听得人精神高.潮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