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周将她轻轻抵在门板上:“害怕吗?”
“有点。”岑稚实话实说,“要不你先亲我一下?”
谢逢周闷笑一声,顺从地低头吮住她的唇,温柔碾磨。屋内静谧,亲吻声越发清晰,岑稚听得耳鼓燥热,抬手推开他:“可、可以了。”
“嗯。”谢逢周低低地应声,用脚将书桌前的转椅勾过来坐下。
岑稚被他拉着坐到他腿上,心跳得像在打鼓:“……我不会。”
“教你。”谢逢周捉过她的手,带着她指尖按在腰间冰凉的方扣上。
空气不再安静,挟裹着深深的欲。
岑稚第一次做这种事,很照顾他的情绪,隔一会儿就小声问他怎么样。
谢逢周没答,手搭在她腰后,呼吸渐渐重了些,清冷又隐着暗欲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脸,黑发下的耳根很红。
她没轻重时,能明显看见他喉结滚动得热烈而情动,心理上微妙地占了上风,仿佛把他紧紧给拿捏住了。
岑稚学什么都很快,被他带着教了会儿,摸索到技巧,有点小骄傲地凑近他问:“我是不是已经出师了?”
她眼睛圆润明亮,像只邀功的小猫,谢逢周忍着心头的痒劲,松开那只手:“那你自己来,我验收下成果。”
说完他就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双手随意搭在她两边腰侧摩挲着,姿态慵懒,眼神嚣张,一副坐看她要怎么办的样子,“接着弄吧。”
岑稚没想到他说放手就放手,一时间只剩她一个,她有点愣住了。
“动啊。”他腿往上顶顶,示意她继续,“不是已经出师了?”
他人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衣服穿得还算规整,衬衫的领带都没解,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两人在做什么。
冷白色衬衫衣摆却抽出来,半扎不扎地垂落着,隐隐露出肌理线条,还有那条性感分明的人鱼线,他裤子拉得有点低,两条规整的V型线条,缓缓没入他没扎好的裤腰里。
昏暗的视线里能看见——
岑稚脑子里嗡然一炸,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他帮助,一抬头就看见他眉毛微扬,摊摊手示意‘您随意我不动’。
看不起谁呢。
岑稚胜负欲蹭地就起来了。
她到底是学习能力强,谢逢周不多久就气焰全消,最后拢着后颈将人按过来,咬着她唇瓣,沙哑地提醒。
“去抽张纸,别弄你身上。”
……
岑稚洗完澡出来,谢逢周给她吹干头发,她掀开被子时又问了遍:“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
一定要得到表扬。
谢逢周好笑地嗯了声,收起吹风机时漫不经心似的问:“你呢?”
“我怎么?”
谢逢周把枕头移到她旁边,侧对着她躺下:“你不难受?”
岑稚以为他说手:“还好,就是有点酸。”
谢逢周没忍住笑了下,扣住她手腕替她揉一揉:“谁问你这个。”
凑她耳边补完后半句。
岑稚脸一下子热了,眨眨眼:“没没、没啊,我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谢逢周眉峰轻挑,转而人压上来,手往下探,眼神意味深长,“坏事都做完了,坦诚点行吗。”
岑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