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跨越了某个界限,虞澜就感觉他和薄静时的关系会有颠覆性的变化,他有些害怕未知,更多的还有当下的难为情。
但薄静时的神情看起来似乎很痛苦,也很难受,仿佛再也不能再等。
薄静时道:“你是我的金主,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除非你讨厌我碰你。”
他问,“会讨厌我的触碰吗?”
虞澜摇摇头。如果他讨厌薄静时的触碰,就不可能答应和薄静时接吻了。
薄静时又问:“那喜欢吗?”
虞澜睁圆眼看向薄静时,好半晌,才缓慢地点点头。
是喜欢的。不然也不可能每次打开嘴巴让薄静时亲,更不可能让薄静时那么过分地吃他的舌头。
薄静时哄着:“那我们试试看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讨厌或者没办法接受,我就不会继续。跟之前的接吻一样,宝宝,我不会强迫你的。”
虞澜一脸迟疑,最终,还是松了口。
他想得很简单,是他亲手给薄静时喂的糖果,那……那他也应该负点责任吧?而且只是
让薄静时亲亲他,虽然不是嘴巴,但应该也和接吻差不多。
只要他别胡思乱想,那就是差不多的。
薄静时亲了亲虞澜的额头,这一刻,他反而不像一开始那么急切。
他捏住虞澜的衣服下摆,没有往上卷,下摆依然停留在原地,只不过微微抬起了一点。
虞澜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他的短袖被薄静时的手撑得有些变形,宽松的t恤明显在胸口一块鼓出一团,他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薄静时的手背被衣服布料包裹的模样。
薄静时的手真的很大。
大掌轻而易举地将领口撑开,本就宽松的衣领口如今被打开,中央空调冷气灌入,虞澜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甚至很热。
因为薄静时的手很烫。
干燥粗糙的指腹让虞澜感觉有些痒,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指尖压在粉色果冻一般的皮肤周围,虞澜吓了一跳,小脸也跟着惊慌,他下意识扭着腰去躲,却被薄静时反箍住腰身钉在原处。
虞澜动弹不得,他被薄静时牢牢地困在薄静时的怀里。薄静时大掌箍住他的腰身,另一边手指又陷进他的肤肉,将短袖撑得有些变形,一副绝对掌控的霸道模样。
虞澜抿紧嘴巴,他浑身都是痒痒肉,当下痒得很想叫出声,可这时候出声又太奇怪了。他只能压抑着声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叫声。
然而他能清晰感受到薄静时的指腹温度以及微刺的指甲盖。可能是因为中了药,薄静时有时候下手有些重,没有分寸的行为让虞澜痒中带着点微刺,还不至于到痛的地步,但似乎又有点疼……他几乎要被这乱七八糟的感官体验弄得不知所云,连表情都开始乱了。
薄静时低头亲着虞澜眼角的泪水,虞澜迷茫地抬起头,双臂还很主动地搂住了薄静时的脖子。
像果冻一般的小巧区域原本是一片淡粉色,如今经过薄静时的处理,变得微微充血发红,好似被强行催熟的莓果,散发诱人采撷的甜腻香气。
虞澜哪哪儿都生得异常精致,小巧一块,精致玲珑,看起来似乎能够被一口含住。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薄静时的肩膀上乱蹭,发丝变得有些凌乱。虞澜的脑袋靠在薄静时的肩膀上,一开始他还很困惑,薄静时怎么没有按计划来?逐渐的,他也没空想别的是。
他胡乱地哼哼,薄静时捏他时很像在师傅给他按摩,五指张开又并拢,虽然有些痒,但总体还是很舒服的。他感到一种很新奇的放松,欢愉地哼出不成调的软声。
小身板开始歪歪斜斜,似乎根本坐不稳了。为了扶稳虞澜不让虞澜摔倒,薄静时的另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往上,扶住虞澜的后背,大掌慢慢蹭拍着虞澜的后背,有时候还会从后领口钻出,轻轻揉捏虞澜的后颈肉。
后颈这一块区域本来就敏感,被薄静时这么揉捏,虞澜顿时没忍住叫出了声,颇有些可怜的意味。
然而虞澜的叫声并不能让薄静时停下揉捏后颈的举动,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粗粝指腹仿
佛砂纸在柔软细嫩的后颈肉上摩擦,
带来电流滚过般的酥麻与刺痛,
虞澜的眼眶有些发热,脑门抵着薄静时的肩头,哆哆嗦嗦地哭颤。
“呜呜……”
虞澜好痒,他很怕痒,薄静时这种行为跟挠他痒痒没有区别。没多久他就软了身体,小身板跟没有骨头似的趴在薄静时的身上。
时间久了,他也分不清究竟是痒还是什么,只知道哆嗦个不停,小脸变得通红一片,目光都迷糊了。
“澜澜?”
“唔呢?”
看样子还没有彻底迷糊,还知道回声。只不过现在的虞澜靠在薄静时身上,看起来实在不太清醒,小脸通红一片,不住地发出软糯甜腻的哼声,让人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喜欢。
薄静时的呼吸逐渐加快,雪白的后颈肉被蹭得有些粉红,这一抹艳色刺到了薄静时的眼球,像恶狼叼起弱小动物一般,含住了虞澜的后颈肉。
牙尖轻轻叼起一小块嫩肉,用力不大,不疼。薄静时用牙尖慢慢磨蹭着,时不时伸出舌尖舔着后颈肌肤。
虞澜感到有些刺痛,更多的却是痒,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好奇怪的感觉……
通过虞澜的哼声,薄静时接受到虞澜似乎喜欢的信号,于是他大着胆子将虞澜的后颈含在嘴里吮,舌尖还绕着一小块肌肤打圈舔舐。
“哈呀……”
柔软湿润的潮湿触感让虞澜忍不住哭叫,听起来太可怜了。
“宝宝。”薄静时亲亲虞澜的面颊,“好好听。”
虞澜抬起湿漉漉的眼,用一种又可怜又害怕的眼神望着薄静时。隔着布料,他都能清晰感受到薄静时的体温很烫,烫到几乎让人有些恐惧。
薄静时蹭了蹭虞澜的鼻尖:“害怕?”
虞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做出了答复,他在害怕。
“放心宝宝,我们还不会这样,还没到这一步。”薄静时舔舔虞澜的唇珠。
虞澜似懂非懂地看着薄静时,小脸迷茫。
他很努力地区分辨薄静时言语中的意思,他好像明白薄静时在说什么,但薄静时说得过于粗鄙与直白,与薄静时平日里说话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不由得想,是不是他听错了?薄静时怎么会说这么下流的话……
在虞澜心目中,薄静时依旧是初次见面时的可怜样,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被泼了酒水,看起来很狼狈,像暴雨天蹲在路边,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第一印象很重要,之后很长时间,薄静时在他心目中依旧是这个形象。
天真单纯的眼神,美到让人失语的脸蛋。连虞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究竟有多么诱人。
薄静时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低头含住了虞澜的唇。
粗.大舌头抵着细小的唇缝伸进口腔里,薄静时舔着虞澜的上颚,嘬吃着柔软粉嫩的小舌头,并很用力地勾缠。
虞澜的小脑袋被亲得乱晃,四肢都开始跟着乱
蹬,
唇缝相贴中,
不断溢出他的细软哼声。
薄静时的体温更烫了,似乎要在虞澜的裤子上烧出一个洞来。这种过分灼热逼人的体温让虞澜惊慌失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虞澜也好热,嘴巴还被用力含着嘬吃,他眼前发白,有些呼吸不上来。想要别过头,薄静时却用力扣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躲。
野蛮的粗舌肆意搅动柔软湿热的口腔,薄静时十分色情地吮着虞澜的舌肉,又勾着虞澜的小舌头往外扯,视觉上呈现一种,虞澜主动将舌头往薄静时那边喂的错觉。
虞澜的嘴巴好不容易闭上一点,又被薄静时用疯狗进食般的吻法扒开唇肉,舌头被吃进嘴里,被大舌包裹着吸吮着用力吃。
薄静时吻得太重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虞澜的唇捣烂,虞澜被这种凶猛的亲法弄得肩膀一直往上耸,花苞似的手指微微发着抖儿,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呜呜……”
虞澜一直在呜咽,小脸紧皱,看起来十分痛苦。脚趾微微弯曲着,口水不住地往下流。
慌乱之下,虞澜揪住薄静时的头发,想把薄静时的头往外扯,可惜现在的他根本没多少力气,最终只能穿进薄静时的发丛,轻轻挠着薄静时的头皮。
酥麻的电流感丛头皮处传来,反而激得虞澜愈发亢奋,吻得更深了。
……
虞澜被亲了很久。
具体多久他分不清,他只知道到了之后,他的短袖几乎堆到锁骨,到处都是薄静时留下来的指痕。
他的小脸都哭花了,唇角、锁骨、沙发上都是他流下来的口水。
唇肉高高肿起,舌根都泛着酸麻。
这是虞澜第一次意识到,薄静时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听话,更不是他以为的可怜流浪狗。
薄静时分明是一匹狼,永远不知满足、想要把他一点点吃掉的恶狼。
等薄静时终于松开他,他的嘴巴没了薄静时帮忙堵着,流下大波口水。下巴尖和胸口都被打湿了,被捏得红肿的红珠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下反着光。
虞澜似乎有点被亲傻了,他呆滞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微眯起眼睛,满脸失神。唇缝大大张开,一小截舌头哆哆嗦嗦钻出口腔,跟坏了似的抖个不停。
在他调整呼吸时,唇中还会呵出一团湿热柔软的香气。
薄静时捏住虞澜的下巴,低头很认真地嗅了嗅,里面都是他留下来的味道,只不过尽管他一直往虞澜嘴里喂着舌头,还是比不过虞澜口水分泌的速度。
虞澜的嘴巴内大部分都是虞澜自己的香气。
现在亲完了,该轮到薄静时了。
薄静时轻声说:“宝宝,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
虞澜慢一拍地看向薄静时,他看到薄静时的手在下落,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运动短裤,腰间有一条带子,只不过方才亲吻得太激烈,现在带子已经松了。
薄静时伸手去碰这个带子。
虞澜应激一般地推开薄静时的胳膊,慌张地揪住带子不肯撒手。他仰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薄静时:“我……我得有点心理准备。”
宽松的短袖变得皱巴巴,下摆堆到锁骨处,一直没来得及撩下来。纤细的腰身遍布红痕,小巧的肚脐眼精致可爱,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再往上就比较惨了,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
淡淡的浅色变得异常鲜艳,像春日刚破土的笋尖笔直挺立。周围一圈的水红色扩散开来,好似枝头挂着露珠的红果,让人很想低头尝一口。
短裤本来就短,而现在虞澜一条腿毫无防备地曲起,一侧短裤几乎卷到了最上方,薄静时可以清晰望见雪白柔软的布料。
湿润潮红的面庞,委屈巴巴的神情,好似被强迫,看起来好可怜。
薄静时的犬齿发痒,喉结再次滚动。他哄着:“刚刚不是已经亲了很久吗?那就是给你做心理准备的,宝宝……药效现在上来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药效?对,薄静时现在中了药……虞澜迷迷糊糊地想,薄静时真的中药了吗?
刚刚薄静时还一脸很难受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却可以压着他亲那么久……目前他的大脑还很乱,无法理清楚逻辑,他只知道要紧紧护住自己,不能让薄静时轻易得逞。
虞澜小脸绯红,满是犹豫:“可是……”
薄静时发出一抹异常痛苦的闷哼,他把脸贴在虞澜的膝盖上,似乎要借这个举动给自己降温。面颊不断蹭着虞澜的膝盖,他哑声道:“宝宝……澜澜宝宝,你可怜可怜我吧。”
这样的低姿态,让本就容易心软的虞澜瞬间没了戒心。
他迟疑着是否要将手松开,薄静时哑声哄着:“乖,松手。”
虞澜委屈巴巴地垂下小脑袋,纠结半晌,还是将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