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学点花艺就更香了。”宁笙头也不回。
徐岭:“……”
宁笙:“写你的作业去。”
“早写完了。”徐岭把作业摊开给他看。
宁笙:“嗯?”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就在写了。”徐岭说,“那会儿看你睡挺香。”
“数学课就是很无聊啊。”宁笙说,“谁把数学课排下午的!”
宁笙:“学这些有什么用,你洗车城算钱用几何吗?”
徐岭:“……”
“抄,赶紧抄。”徐岭把作业推了过去。
“我自己会写,你看不起谁!”宁笙说。
徐岭把书拍到了脸上,深吸了一口气。
“拍什么?”宁笙问,“我烦着你了?”
徐岭:“不敢。”
宁笙:“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我就要烦你,你忍着。”
我还指望你带飞呢。
“快写,写完了教你打架。”徐岭说。
“我们文明人不学打架。”宁笙矜贵地说。
徐岭:“你们文明人下午光天化日在篮球场把陆鹏按地上打。”
“那还不是你们山顶洞人的错!”宁笙说。
他懒得动,但徐岭在这方面上显然很执着,以前是铆足了劲教他走路,现在则是下定了决心要让他学打架。
“我不学。”他被徐岭两下撂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被按得动弹不得,“少爷我招招手,就有一个团的保镖来护着我。”
“那要是保镖有疏漏呢?”徐岭问。
“这种人会被我开除。”宁笙说。
重生前他就开过一个。
“你保护我呗。”宁笙说,“不是说给我当狗吗,别人家的狗是会护着主人的。”
徐岭一顿,说:“也行。”
宁笙舒展四肢,躺在地毯上,气还没喘匀,人又被徐岭从地上拎了起来。
徐岭:“再来。”
宁笙:“?不是你保护我吗?”
“那是两回事。”徐岭抬腿冲他扫过来。
夜晚,洗漱完的宁笙躺在床上发呆,感觉他跟徐岭互相把对方掏空了。
“你根本不是想教我打架。”他说,“你是想趁机发泄对我的不满。”
徐岭:“我要真发泄,你就无了,你看你身上有伤口吗?”
宁笙:“不知道,我得找找。”
徐岭:“……”
宁笙站在镜子前,掀起睡衣,露出一段窄而清瘦的腰,他一点点检查自己的身体,终于在腰上找到了一个很小的指印。
宁笙:“有。”
徐岭没动静,只是看着他。
宁笙:“我说有,你听不见吗!”
“我在等。”徐岭说。
宁笙:“你等什么?”
徐岭:“我感觉再等半分钟,它就消失了。”
“滚吧你。”宁笙把枕头砸了过去。
徐岭乐呵呵地接住。
“明明是你自己刚才快摔了,我捞了一下。”徐岭说,“恩将仇报啊你。”
“你不要恩将仇报就行。”宁笙特地叮嘱。
“我回去了。”徐岭看了看时间,收拾桌上的作业。
“为什么要回?”宁笙奇怪,“你不是和我一起睡吗?”
“初一了,还一起睡,你没断奶吗?”徐岭问。
宁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