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呢?”徐岭问。
陆鹏:“秋千上啊。”
“是我瞎了还是他隐身了?”徐岭问。
陆鹏:“咦,刚才还在啊。”
徐岭决定先去趟洗手间,刚推开门,徐岭愣住了。
宁笙背对着他,贴在镜子前,一手五指压着镜子,一手把上衣撩得很高,少年雪白的窄腰劲瘦,腰线清秀,后腰微塌。
徐岭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像是想掐住什么反复揉捏。
“怎么了?”徐岭放缓声音。
“我觉得,我是有腹肌的。”宁笙说。
徐岭扶着门框,笑得很大声。
“我真的有。”宁笙一手按着上衣,一手抓住徐岭的手腕,压着徐岭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你摸摸看。”
徐岭笑不出来了。
“摸到了吗?”宁笙问。
徐岭:“……”
“你别按着不动啊!手那么烫。”宁笙推着徐岭的手,让徐岭把手贴在自己的腰侧,“少爷的身材还是很好的。”
从来没输给你们这些头脑简单的高中生。
“可、可能有一点吧。”徐岭的手都要开始抖了。
掌心下的皮肤微凉,白得发光,软却柔韧,几乎让他想到刚剥壳的荔枝,轻轻一掐,似乎就能捏破。
徐岭:“或许有。”
宁笙:“哼。”
宁笙摔门走了。
徐阿姨端了盘糖糕来,三个男孩子就着夕阳吃。
“徐岭呢?”李皓月问。
“刚刚说要去尿。”陆鹏说,“这都多久了,打算尿出一条小河吗?”
宁笙:“?”
李皓月冷笑。
“不要再吃了。”宁笙说,“给他留一块。”
陆鹏缩回了手。
刚好徐岭也慢吞吞地来了。
“你洗澡了?”宁笙闻到了清新的香皂味。
这个时候洗?
“洗了。”徐岭搭着宁笙肩膀,“出一身汗,不洗一下你都不让我碰。”
正在把糖糕啃成完美正方体的数学呆子抬头,瞥了眼徐岭,又专心啃糖糕去了。
夏日的傍晚有丝丝缕缕的凉风,宁笙被徐岭揽在身边,动不了太多,只能轻轻靠在徐岭身边。
长太快了,已经是大型犬了。
还好跟我是朋友,站在我这一边,宁笙心说。
“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宁笙说,“少爷的作业还没有写完。”
高中阶段的作业多,很多题他觉得没有必要,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但是不写又会被罚站。
“我给你写。”徐岭说。
“那我奖励你。”宁笙说,“我给你做饭。”
徐岭:“不用。”
徐岭怕死了。
“公主,你上个月那盘见手青刺身,差点把四个金太阳送走了三个。”陆鹏说。
宁笙:“……”
宁笙:“我下次会换没有毒的食材。”
投喂小魔王的快乐有了第一次就想来第二次。
宁笙:“我总有一天能做出好吃的饭,到时候你跪下来求我给你做。”
“你别在那天之前把我毒死就行。”徐岭说。
“你们考虑过大学要去哪里上吗?”徐岭问。
宁笙:“嗯?”
还真没。
他以前是在s市上的大学,大学期间刚接手家里的公司,就被徐岭掐了个措手不及,天天熬夜红着眼睛想应对方案。
“我考得上大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