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徐岭:“大魔王又是哪个傻逼?”
“醉了。”徐岭说,“下次别哄他喝酒了。”
“我有罪。”陆鹏低头撞桌。
“你再看看我是谁?”徐岭问宁笙。
“你烦不烦?”宁笙扬手,“徐大山!”
徐岭高兴了。
“我给他洗洗睡觉吧。”徐岭说。
“公主没事吧?”陆鹏超愧疚,“明早开学考啊。”
“这个没事。”徐岭说,“语文那么简单,闭眼都能考。”
陆鹏:“……?”
徐岭:“嘶……踹我。”
徐岭:“艹,醉了比平时脾气还差。”
徐岭:“别打我了,你手不疼吗!”
李皓月:“啧。”
徐岭:“看你的数学书去。 ”
徐岭蹲下,把人扛走,推开浴室门,扔浴缸里,水花四溅。
人看起来是已经断片了,毕竟宁笙平时不会冲他这么笑,明媚且勾人。
宁笙从那么一点大,路都不能自己走的小团子,长成了如今干净漂亮的少年。
徐岭俯身摸了摸宁笙被水打湿的头发,见人毫无反应,不嚣张也不抗拒。
封闭的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徐岭缓缓地俯身,半跪在浴缸边。
浴缸里坐着的少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目光微冷迷茫,徐岭抬起手,指尖点在少年的唇间,有些恶劣地咧着嘴,将那片柔软揉至熟红。
指尖从少年皓白的齿间划过,揉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你不要有别的狗。”徐岭说,“我会一直保护你。”
浴室的门被轻轻敲了敲。
“要给公主那拿睡衣吗?”李皓月问。
徐岭:“拿,拿我行李箱里的那件。”
他再转头,眼睛里的恶劣和攻击性似乎都不见了。
徐岭哼着歌,笑得灿烂,拿着花洒去浇宁笙的头发。
宁笙蹙眉,扬手就要打人。
“宁宁,浇一下能长高。”徐岭说。
宁笙:“?”
宁笙不动了。
徐岭心情甚好,慢慢帮宁笙洗澡。
客厅里,数呆正给陆鹏狂补数学。
“你不要老走神。”李皓月敲桌子,“你对得起这个美丽的三角形吗?”
陆鹏受不了了:“徐狗在唱什么,好难听啊。”
李皓月:“……”
宁笙都快忘记自己不能喝酒了,主要是他从前又冷淡又刻薄,平时也没人闲着敢来劝他喝酒。
他在徐岭的闹钟声里醒过来,总觉得自己昨晚好像听了一首很难听的歌。
去学校的路上,他问徐岭:“你昨晚唱歌了?”
走在前面的徐岭身子一僵,脖子像是生了锈,一节一节卡顿着转过来:“你记得?”
宁笙:“只记得这个。”
宁笙:“你昨天不会还打我了吧?”
“打了。”徐岭说,“你哭着求我不要再打了。”
“那我现在打回来!”宁笙扑上去。
徐岭:“别!没打你,我怎么敢!”
没被发现的窃喜和没被发现的失落,这两样情绪在徐岭心里撞了个遍,落在少年追逐的脚步声里。
高三年级的开学考试,即将开始了。
第一考场里,学生都在紧张地等待考试,只有第一、第二、第三名的座位上,那仨人还在叽叽喳喳。
“少爷中午想吃烤鱼。”宁笙用笔狂戳前面的数呆。
“烤鱼窗口人多,我们提前15分钟交卷,刚好能在放学大军涌入食堂的那一刻吃到烤鱼。”数呆说。
宁笙:“好!”
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