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让小宦官迅速将韩晓抬到了偏殿,然后脱下了衣服让郎中检查。
郎中本来也有些提心吊胆,生怕真的检查出什么问题,结果检查一遍之后他松了口气说道:“陛下身上只有一两处淤青,并无其他伤痕。”
此时同样正在被治疗的元遥听后忍不住闭了闭眼。
大势已去。
他当时看出韩星霁是下了死手的,可在这种情况下韩晓身上都没多少伤痕,说明对方看似冲动实际上心中有数。
韩晓也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然而没有伤痕就是没有,除了一两处淤青之外其他地方也就发红。
可韩星霁也说了,他跟元遥的争斗之中不小心波及到了韩晓。
他环视一周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暗自发狠:你们都给朕等着!
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人全都杀掉!
楼时巍忽然说道:“苍梧子爵虽是无意中伤到陛下,但该罚还是要罚,便罚他禁足一月,好好思过吧。”
韩晓嗤笑一声:“打了皇帝只禁足一个月,看来以后朕可要小心一些了。”
“你是要小心一些?”太后眼皮一抬凉凉说道:“明知他们二
() 人起冲突,你该做的是喊人将他们分开,而不是自己上前,若非屋子里没有留人,你又哪里会被误伤?”
韩晓心一颤不敢再多说什么,屋子里没有留人是很奇怪的事情,皇帝身边怎么可能只留下一个顺平侯?顺平侯再怎么是废帝也不是伺候人的啊。
如果真的要查起来……哪怕他再怎么脑残也知道他威胁韩星霁的话不能传出去。
实际上他哪里知道都已经传的差不多了。
楼时巍说了对韩星霁的处罚之后,这场闹剧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只不过闹剧影响还是十分深远的,前面宫宴虽然已经散了,但各家的牛车还在等着女眷出来。
女眷们跟着观看了全程,她们位置靠后,更能站在旁观者角度将事情看的更全面一些。
等出去之后上了牛车就开始跟自家丈夫互通有无。
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肯定是韩星霁先动的手,但他这倒打一耙的行为还是让人忍不住叫好。
治粟内史就忍不住说道:“前些时日丞相还曾夸赞苍梧子爵有勇有谋,今日一看果不其然。”
虽然动手的确冲动了一些,但少年人嘛,在遇到这样的侮辱还能保持冷静那才让人意外。
治粟内史的娘子马氏说道:“我看这个小皇帝不太行,太后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治粟内史忽然问道:“朝华郡主可有说什么?”
马氏也有些奇怪:“没有,没说什么。”
治粟内史又问道:“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
马氏察觉出了不太对:“我们跟着太后过去,之前不知道,但她的确是站在外面一直没吭声,这……不对啊。”
朝华郡主的脾气摆在那里,你没惹到她,她就很好说话,你要是惹到她就等着挨揍吧。
哪怕是皇帝也没用,当初朝华郡主可是连先帝的宫门都闯过的。
这么看来这娘俩的脾气还挺像的,都是不吃亏的主。
不过就算儿子已经出了气,朝华郡主也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治粟内史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想了想之后果断说道:“走,去摄政王府!”
马氏一惊:“摄政王府?”
治粟内史点头说道:“朝华郡主没有发难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摄政王必定知道,去请教一下吧。”
马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差不多意思的对话发生在各个牛车上。
于是,原本出了宫门四散的牛车在绕了一圈之后又十分有默契的同时前往一个地方——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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