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不知道谢疏慵换了过来,但他的身体已经熟悉谢疏慵,没过一会儿就自动往右边倒,沉沉地睡了过去。
前排的记者几l乎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外界都在传言,谢疏慵和池清台是相亲结婚,没有感情。但现在看来,他们哪里有半点不合的样子?明明连池清台睡觉,谢疏慵都要宝贝地把人护在怀里。
() 当池清台再次睁眼,车已经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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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台抬头,发现自己脑袋靠着谢疏慵肩膀。他有些疑惑:“不是谢边寒坐中间吗?”
谢疏慵替池清台按摩僵硬的后颈,掀起眼皮问:“怎么,你想靠着谢边寒的肩膀?”
“谢疏慵你发什么疯?”池清台白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下车。商务车过道窄,空间也很矮,池清台只得弓起身子让脑袋先走。
他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西装,裤子裁剪非常好,弯下腰时,饱满的臀部把西装下摆撑开,露出一个形状饱满的蜜桃形状。
那么瘦的人,浑身上下都没几l两肉,这个地方却肉嘟嘟的。
谢疏慵眸色暗了几l分,抬手轻轻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响,池清台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抬手捂着身后,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一层薄红:“谢疏慵你疯了吗?”
谢疏慵一脸淡定地收回手:“看清楚了吗?这才叫发疯。”
池清台:“……”
池清台彻底生气了,注册登记后领了房卡,说什么也不要和谢疏慵一间房。
论坛官方给他们二人分别安排了一个房间,但因为半岛内酒店紧张,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要住在岛外,路途颠簸。
此前,池清台的计划是他和谢疏慵住一间,谢边寒和周秘书住一间,这样所有人都可以住在岛内,不用在路上花费时间。
可是现在他反悔了。
池清台:“我不换房间。”
谢疏慵:“你忍心让他们住在岛外,再大费周折地进来吗?”
池清台:“我可以和周秘书住一间。”
毕竟之前他没结婚时都是这种安排。
“周秘书,”谢疏慵垂眸看他,“你要和我丈夫住一间?”
周秘书:“……”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秘书,你们夫夫吵架为什么要为难我?
周秘书顶不住谢疏慵的压力,目光哀怨地看着池清台:“老板。”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池清台最终还是妥协了,周秘书跟了他三年,论坛日程又很紧张,他也不想让人在路上耽搁这么久。
他们换好房卡各自回了房间,今晚有个招待晚宴,池清台和谢疏慵都受邀在列。
池清台一向讲究,海岛气温高,他刚才在室外出了不少汗,准备洗澡换套衣服再过去。
他打开行李箱准备拿衣服,刚蹲下身又警惕地转头看了一眼。谢疏慵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池清台迅速拿起衣服,几l乎是逃一般地进了浴室。
然而等他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刚才走得太急,竟然没带内裤进来。
让谢疏慵帮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池清台若无其事地穿上睡袍,湿着头发打开洗手间的门,反正只是薄薄一层,他穿没穿谢疏慵都不可能看出来。
() 他刚这么想着,
谢疏慵就举着一块布料站在门口:“你内裤忘拿了。”
仿佛是为求证,
谢疏慵说完,还低头往他下面看了一眼。
丝绸睡袍下面空空荡荡,有风吹过其间,带来一阵空调的凉意。
池清台:“…………”
招待晚宴时,池清台彻底不和谢疏慵说话了,连位置都没坐在一起。
外界本就在传他们二人关系不和,此次公开露更是面形如陌路,越发坐实了这种猜想。
谢疏慵身份摆在那里,再加上外貌出众,就算已婚,也有不少心思活络的人上前搭讪。
虽然谢疏慵每个都拒绝了,但不知怎么的,池清台依旧烦躁的很,有人向他敬酒基本来者不拒,没过多久就喝得头晕眼花的。
“池总,好久不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走来,池清台反应了一会儿,这才记起这是之前和他相亲的沈栏。
池清台点点头,冲他打了声招呼。
沈栏和他碰了下杯,低声道:“冒昧问一下,你和谢疏慵的离婚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当初和池清台相亲没成,是沈栏心中的一大憾事。当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这几l个月回过味来,觉得还是池清台好。
他单身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找机会定下来了。于是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池清台,他也谈过许多任男朋友,并不介意池清台二婚。
当初池清台跟他提的是合约一年,彼此互不干涉,到期自动离婚。现在和谢疏慵肯定也是这样,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要离婚了。
沈栏的声音太小了,再加上宴会厅太闹了,池清台没听清楚,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沈栏凑到他耳边,微微提高了音量,“你和谢疏慵是不是快离婚了?”
离婚?
池清台还没来得及回答,头顶落下一道凉凉的声音。
“不劳沈总费心,”谢疏慵一脸阴沉地站在背后,“我和清台不会离婚。”
“谢总?”沈栏有些尴尬地直起身体,“我就问问。”
同为男人,谢疏慵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懒得戳破而已。
“走了。”他扶起池清台,当着晚宴一众嘉宾的面,亲自搀扶醉酒的池清台离开了宴会厅。
宴会厅内众人面面相觑,这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感情的样子啊?
谢疏慵被搭讪池清台喝闷酒,池清台被搭讪谢疏慵直接抢人离开,这哪里是没有感情,吵架闹别扭的小夫妻才差不多。
酒店客房,谢疏慵扶着醉倒的池清台进入房间,询问问一旁的周秘书:“他今晚怎么喝了这么多?”
谢疏慵语气温和,态度甚至还很礼貌,周秘书却听出了一股兴师问罪的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周秘书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老板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有不少人向他敬酒,平日里他都会让我帮忙挡,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一个人全都喝了。”
怀
里的池清台皱了皱眉,
似乎是嫌他们吵。
谢疏慵撸了撸他脑袋以示安抚,
又问:“他明天上午有日程吗?”
周秘书摇头:“没有,论坛在下午2点。”
“我知道了。”谢疏慵说完后关上门,把池清台放在了床上。
池清台皱着眉翻了个身,嘴里吐出一句含糊的嘀咕。
“胃不好还喝这么多,现在知道难受了吧?”谢疏慵捏了捏他脸颊,又打电话让酒店送碗解酒汤上来。
周秘书说池清台心情不好,但依他对池清台的理解,不至于为了下午这点情趣就生这么大的气。那是因为什么呢?
客房服务送来解酒汤,谢疏慵叫醒池清台,一口口喂他喝下。
喂完后,谢疏慵大掌按在池清台小腹,一边揉一边问:“胃还疼吗?”
池清台依旧不太习惯这种触碰,但确实被谢疏慵揉得很舒服,胃部热热涨涨的,脑袋也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不……”他疼字都到了嘴边,又改口道,“不太疼了。”
谢疏慵:“那再揉一会儿。”
池清台“嗯”了一声,有些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周秘书说你今晚不高兴?”谢疏慵突然问他。
池清台在心里把周秘书臭骂了一顿,嘴上却说:“没有。”
谢疏慵:“那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池清台抬眸,反问道:“你不也喝了?”
谢疏慵怔了一下,表情由惊讶变为欣喜,突然笑了起来。
池清台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谢疏慵:“抱歉,我就是太高兴了。”
池清台还是没能明白:“你高兴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巴被人一把堵住,谢疏慵亲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一本正经地评价:“甜的。”
池清台翻了个大大白眼:“要甜的自己去喝醒酒汤。”
谢疏慵又补充道:“还有一点儿酸。”
池清台:?
“如果让你误会了我道歉,”谢疏慵换了副表情,语气严肃起来,“今晚来搭讪的我全都拒绝了。”
池清台别过脸,脸颊发烫:“谁问你这个……”
谢疏慵:“那你呢?”
“什么?”池清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谢疏慵:“你有好好拒绝来搭讪的人吗?”
池清台:“……没人向我搭讪。”
谢疏慵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径直道:“今天有人问你,我们离不离婚。”
“……”
池清台开始装傻:“你不是回答了吗?”
“那是我的回答,”谢疏慵垂眸看他,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想听你的答案。”
“清台,协议到期,你会和我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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