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果然像路人所说,他们在卫青的陵墓附近成功叫到了网约车,离开了茂陵。()
当然,霍去病的墓在本人的强烈拒绝之下,最终没有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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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坐在了后座,望着后车窗上渐渐消逝的景色,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伤感。这里埋葬的虽不是熟识的故人,但也是她和霍去病和大汉联系最深之处。
“我们下次还来好不好?”
她转过头来,眼底闪着盈盈的光。
霍去病握住她的手:“好。”
前方开车的司机冷不丁插话:“小姑娘小伙子,是不是第一次来茂陵呀,是情侣不?”
江陵月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回握住霍去病的手,堂堂正正说:“嗯,不过我们已经结婚有几l年了。”
虽然没在民政局登记领证,但在未央宫过了三媒六礼,怎么不算已婚呢?
“嚯!”
那司机原本是从后视镜中观察他们二人,听了这话之后,又扭头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眼,啧啧称奇:“哎哟,是我看走眼了,之前寻思着你俩又年轻又这么好看,不像结过婚了的啊。”
说完又陡然发觉自己话中有歧义,连忙止住话头:“嗐,我没别的意思!”
江陵月没生气,甚至觉得有点可乐。为了减缓尴尬,她主动接话道:“您看走眼了也正常,现在年轻人结婚都挺晚了,我俩是少数派中的少数派。”
全世界估计也就他们这么一对儿,是在大汉的未央宫缔结了亲事的。
气氛恢复如常,司机悄悄松了口气,又和江陵月侃了起来:“你们小两口来茂陵可不常见啊,我在这片儿搭客,碰到最多的要么是旅游团的,要么是年轻小姑娘结伴来的。”
江陵月地看了霍去病一眼,转头对司机说:“我俩都是汉粉嘛。”
“他崇拜刘彻和卫青,我喜欢霍去病来着,我俩就想来茂陵祭拜一下。”
说这话时,她眸中写满了狡黠,故意问霍去病:“老公,我说得对不对?”
霍去病无奈道:“……对。”
表面听起来殊无差错,但个中内情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他心中忽然生出淡淡的好胜心,想着决不能让得逞,握住江陵月的手指轻抬,轻轻勾了勾她柔软的手心。
果然,江陵月只觉手心一痒,连带着整条胳膊都抖了抖,狠狠瞪了人一眼之后,才专心转过头去,继续和司机师傅说起话来。
霍去病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一路上,他都紧握着江陵月的手,而后者再没刻意“为难”过他,和司机聊得爽快。
出乎意料的是,这司机也是个汉粉,对刘彻卫青霍去病那是不分高低地崇拜。一听说乘客是同道中人,他就畅快地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输出起自己蓬勃的崇拜之情
龙城之战,河西之战、漠北决战……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如数家珍,细节更是像魂穿去了当场一样。如果不是当事人就坐在旁边的话,
() 江陵月肯定要给他拍手叫好。
哦对,她也算半个亲历者。
那司机自己说痛快了,丝毫没留意到后座的两人异常沉默。说完之后,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可惜啊,卫青和霍去病没别的缺点,就是死得太早了!让匈奴又蹦跶了好一阵子。汉武帝也是的,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人省着点用吗?”
江陵月:“……”大哥,你怎么还是泥塑粉。
霍去病:“。”
他俩对视一眼,眼底俱是无奈。
司机浑然不觉,激情四射地从汉武帝点评到李陵、李广利,又对司马迁遭宫刑的下场唏嘘了一阵。眼见着汉朝的话题将尽,他又想点评一下唐明皇和杨贵妃时,就被导航的提示无情地打断。
“您已到达目的地——”
“哎哟,这么快到了啊。”
司机瞧着还有点意犹未尽,把二人送到了订好的酒店门口,江陵月却迫不及待地拔腿就跑。
那司机说的有很多地方不甚正确,掺杂了不少野史和阴谋论,偏偏她还无法反驳。
要是被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的”,总不能说是她亲眼见过吧?
霍去病倒是瞧着云淡风轻。他和刘彻的性子相若,对人言不甚在乎。尤其是那司机有几l句话还说得他深以为然——
“除了卫青和霍去病,这满朝文武就没一个能打的,全是孬货!”
他们进了酒店的房间,同样是大床房。江陵月先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套好睡衣方才出来。见霍去病又在摆弄着床头的避孕套,吓得几l步上前去夺。
“别啊!”
偏偏此刻,拖鞋沾了水在地板上打滑,让她劈了个叉,又险些摔在地上。江陵月干脆心一横,一个猛扎进了霍去病的怀里,趁他扶自己时一把夺过避孕套。
上一回的惨痛教训还历历在目,这次的江陵月可不敢让霍去病乱来。不然自己又要在床上躺一整天。
“啪叽。”
粉色包装的小塑料袋转瞬到了自己手里,顺利得不可思议。江陵月后知后觉抬头,霍去病正深深望着她,眼底满是无奈。
他竟默许了她刚才的动作。
以霍去病弓马娴熟的程度,除非刻意控制了肌肉记忆,否则绝不可能任江陵月从他手中拿走什么东西的。
“那个,我就是看看。”
江陵月冲任心虚地笑笑,装模作样地把包装拿到眼前,信誓旦旦点头:“嗯,这个不是你的型号,太小了,用不了。”
旋即一声轻笑自上首传来,一听就知霍去病看破了,只是没说破而已。
江陵月收回眼神,装作无事发生。逐渐通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
她在心底安慰自己:不管霍去病看破没看破,至少他默不作声,就意味着自己今晚至少可以免于一劫了。
两人相爱日久,鱼水之欢无数,早过了最初的不安和悸动时期。江陵月松懈下来之后,躺在霍去病的怀中,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粉色小包装
袋子,渐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