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最近自己白天的时候都要出门,她可能总是要一个人在家,叶栩又觉得有些愧疚。
阮龄沉吟片刻:“那我问问陈松阳他们,要不要一起打两把游戏?”
叶栩:“好。”
……
假期的晚上大家都没什么事情,陈松阳他们几个都在。
几个人连麦开黑,玩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游戏,胜率还不错。
玩到晚上九点多,阮龄觉得有些累了,于是说下次再玩。
叶栩上楼洗漱去了,阮龄刚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就听到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叶景池走过来,神色温和:“战绩如何?”
阮龄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答:“还不错,反正赢的比输的多一些。”
然后又顺口夸赞:“栩……叶栩今天发挥得特别不错,有一把逆风翻盘的局,多亏了他一打二。”
叶景池在她身边坐下。
感受到身边忽然多出的男性气息,阮龄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这边结束了?”
叶景池淡声道:“你打游戏的时候,我来客厅看过你们两回了。”
阮龄疑惑:“是吗?
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叶景池的神色有些无奈:“我来的时候,你一次正在复盘,一次在喊小栩跟着你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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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是在喊“栩哥快跟我,可以打。”
但无论听到多少次,叶景池还是没办法完全习惯阮龄对叶栩的这个称呼。
阮龄的眉心动了动:“我打游戏的时候,有这么投入吗?”
他竟然来过两次,她完全没注意到。
叶景池微微颔首:“很投入。”
顿了顿,他又用长指地点了点她的手背,意有所指地说:“比今天在工作室的时候,还要投入些。”
阮龄微怔:“什么在工作室……”
随后她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哪有这么比的!”
叶景池的声音沉沉的,低声在她耳边控诉:“今天我亲你的时候,你都走神了一小会儿。”
阮龄下意识地反驳:“哪有,我那是在想事情。”
叶景池的嗓音微哑,带着丝浅淡的笑意:“哦?想什么?”
男人的嗓音极具磁性,上扬的尾音仿佛是在刻意魅惑她。
美色当前,加上之前全神贯注地打了快两个小时的游戏,阮龄有些没力气编谎话了。
她干脆如实说:“我在想,你今天亲我的时候,没有像昨天在湖边的时候那么温柔了。”
叶景池在她耳边低语:“那你喜欢更温柔一些?”
温热的气息洒在阮龄的耳垂和脖颈处,她没忍住缩了缩脖子,身子有些发软。
阮龄出神地看了叶景池几秒,脑子才慢半拍地开始思考他的问题。
若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她应该回答“是”才对。
可是作为成年人,阮龄发自内心地觉得,享受接吻是恋爱中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为了良好的体验,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很关键。
于是犹豫片刻,阮龄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更喜欢今天的。”
叶景池的眸色蓦地加深。
阮龄眨了眨眼:“要不,我们再试一试,说不定就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更合适了。”
她的神情十分无辜,仿佛是在认真地和他讨论什么学术问题。
叶景池却是呼吸一滞,喉间也瞬间发紧。
理智让他最后瞥了一眼楼上。
这里是客厅,叶栩可能还会再下来。
阮龄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丝勾人的意味:“叶栩说他明天也一样要早起出门,应该洗漱之后就睡了。”
叶景池终于按耐不住。
男人的手掌扣住她的腰,用力地吻了上来。
……
就仿佛真的在研究什么样的力度更合适一般,这次的吻比之前还要更具侵略性,只是几秒钟就让阮龄的身子软得不行。
还好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阮龄不用费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否则恐怕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叶景池在她的
() 唇齿间攻城略地,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阮龄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沙发靠背上,手指紧扣住叶景池的肩膀和后背。
她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唇角不由自主地溢出轻吟,接着就感觉男人吻得竟然又更用力了一些。
……
意乱情迷之中,阮龄推了推叶景池的胸膛。
他吻得太用力,她的后背又一直被压在沙发靠背上,导致她真的有些喘不上气了。
推了几下,叶景池终于堪堪松开了她的身子,给了她些许喘息的空间。
阮龄的胸口起伏,一面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面瞪着叶景池。
她气息不匀地控诉:“你中间……也该休息一下。一直……一直压着我亲,我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叶景池的气息也凌乱着。
片刻,他低哑着嗓音答应:“好。?()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阮龄缓过来一些,继续说:“而且也不要一直那么用力,我的嘴唇都被你亲痛了。”
也不知道叶景池是在哪学的,刚刚竟然还咬了下她的唇瓣。
叶景池:“好。”
阮龄抿了下唇角,蹙着眉看他:“你答应得好听,真的记住了吗?”
叶景池的眉心微动:“那我再试试?”
说着,就要再吻上来。
阮龄赶紧伸手阻止他:“不,不要了。”
以前她怎么没看出来,叶景池的本性竟是如此。
她还以为就算是恋爱了,他也应该是冷静且克制的,结果竟然像是怎么也亲不够她似的。
叶景池的眼中,还有未化开的浓重墨色。
他哑声问:“……怎么?”
阮龄仰脸看着他,咬了咬唇:“我觉得,差不多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叶景池比上次还要更加动情。
从前她稍有拒绝的意思,他都会很快地放开她,完全尊重她的意愿。
可这一次,阮龄推了叶景池好几次,才勉强让他松开对自己的禁锢。
潜意识告诉她,如果她不打算进行下一步的话,最好就停在这里。
叶景池定定地看着她,喉结细微地咽动几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眼底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扣住她后腰的手也略微松开了些。
“好。”他说。
叶景池的嘴唇因为刚刚激烈的吻染上了一抹红,俊美的脸不复清冷模样。
这样的一张脸,实在是引人犯罪。
一瞬间,阮龄突然觉得很舍不得。
她没忍住说:“我的生理期……还有最后两天。”
叶景池有两秒钟的怔然。
随后意识到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男人的眸色深了深。
阮龄说完就后悔了。
她刚才色令智昏,没过脑子就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现在想想,她这么说就仿佛在暗示着,两天之后自己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似的
() 。
阮龄刚想补救,就听到叶景池沉声道:“我知道了。”
……
你知道什么了?
阮龄很想这么问他,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说不定,叶景池这句话只是表面上的含义,其实没她想的那个意思呢?
她再一追问,搞不好又要越描越黑。
阮龄欲言又止了一秒,决定还是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好了。
也许过两天,叶景池就把她这句话忘了。
空气安静了半晌。
叶景池突然说:“这次校庆活动,学校里不少人都来了北城。两天后云帆他们组织了一个小型聚会,参加的都是我本科时的同学。”
“两天后”这二个字听得阮龄心头一跳,接着她才反应过来,叶景池说的完全是另一件事。
都怪叶景池方才吻她吻到缺氧,搞得她现在还有些神志不清,反应都变慢了。
阮龄“哦”了一声:“那你肯定是打算去了,你不是和那个室友关系很好吗?”
叶景池:“嗯。”
阮龄有些莫名地看着叶景池。
他是要和她报备吗?那她都已经知道了,怎么他还是一副话没说完的样子。
叶景池又说:“听说其他人会带家属参加。”
阮龄的眉梢动了动:“你要带我一起?”
叶景池的表情恢复了云淡风轻,镇定道:“如果你想来的话。”
阮龄思索了一下:“去哪吃啊?”
叶景池的眼里漾起淡淡的笑意:“我说你对美食很感兴趣,于是云帆他特地托人找了一家私房菜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也可以再去。”
阮龄眨眼看他。
她怎么觉得,叶景池好像早有预谋的样子。
不过听起来确实不错,去吃个饭也不麻烦。
阮龄点点头:“好。那需要我提前准备什么吗?”
叶景池笑:“不用。”
顿了顿,他又补充:“准备好你自己就够了。”
阮龄:“……”
究竟是叶景池话中有话,还是她的思想太肮脏了?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