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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引起的症状,那你又如何解释那晚我在抱着你之后就不烧了呢?”谢以津淡淡地问,“我有什么必要和你撒这样的谎?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秦灿还真被噎了一下。

虽然在他的世界观里,“雨天就会发烧而且要抱着东西才能缓解”听起来依旧像是随口编出来的荒谬段子,但目前唯一无法解释的点,就是那天晚上高烧的谢以津抱着自己之后,他的发热症状似乎确实得到了缓解,第二天甚至还像没事人一样给自己做了早饭。

秦灿的大脑一片混乱:“我不知道,但你那晚摸着我说什么好软好摸手感很好,摸完抱完之后,早晨还直接和我说要合作课题,前提是要给你继续摸继续抱,我又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

他别过脸,说的话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每多说一个字脸就跟着多灼热一分。

空气静谧了片刻。

“哦。”

谢以津若有所思地望着秦灿的脸:“所以你觉得,我那晚仅仅是普通的着凉发烧,只不过我在第二天以下雨为借口,并且用学术成果作为交易的筹码,试图对你进行长期的性骚扰吗?”

秦灿慌张得语无伦次:“我,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那晚确实太过分了,我……很难不去多想。”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说话间不经意的磕巴,证明了这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心中所想。

这样就有些麻烦了。谢以津想。

原本谢以津在坦白病症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觉得秦灿信或者不信都很正常,被拒绝也好,被当作神经病也罢,他不在乎,也从来不想去自证什么。

但是如果上升到“学术交易潜规则”这样的程度,那么事情就变得有点棘手了。

“我明白了。”谢以津说,“我们现在可以停止质问对方了,因为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证明,不是吗?”

秦灿:“证明?”

谢以津并没有解释,只是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你下午有实验要做吗?”

“……倒也没有。”

“好。”谢以津低下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问,“可以陪我在这里等会儿吗?”

秦灿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什么?”

谢以津:“等证据。”

秦灿:“啊?”

谢以津却没有再进行更多的解释,他们此时站在实验楼后门,谢以津出了楼,直接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秦灿不知道谢以津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清楚了。

但谢以津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秦灿没忍住又问了一遍:“咱们到底在等什么?”

谢以津只是说:“马上。”

他们所在的实验楼后门来往的人很少,秦灿看到谢以津又低头看了眼手机。

脾气再好的人被这样打哑谜般的话耍来耍去都会有脾气,秦灿的耐心终于消耗殆尽:“你到底在——”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谢以津轻轻地打断了:“来了。”

秦灿一愣,转头看向了门外,却没看到什么人。

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抬起头看向天,整个人跟着一僵。

下雨了。

天还是一样的阴沉,只不过此时有细细密密的雨点伴随着微凉的风落了下来,这是伦敦最常见的小雨。

秦灿一愣,回想起方才说的“等证据”,这才意识到谢以津一直在等的原来就是这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