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月扑哧一笑:“哦哦,你说谢哥啊,他刚才还陪我们又打了几轮,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是他的地沟球实在是太有节目效果了……莫名地把气氛搞得非常轻松,真的是很神奇的一种体质呢!”
洛嘉嘉悠悠开口道:“是的,而且他的腰真的是非常哇塞了,有几个路过的服务员的眼睛都看直了。”
郝七月也开始跟着傻笑:“嘿嘿,对对对,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谢哥他的腰确实——”
这俩人的对话简直不堪入耳,秦灿深吸一口气,赶紧打断了这俩祖宗:“所以他现在人在哪儿?”
郝七月想了想:“嗯,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去吧台加酒了?”
秦灿果然在吧台前发现了谢以津。
谢以津这个人其实非常好找,在这种热闹嘈杂的场所,他是唯一一个处于绝对静态的人,他周身的磁场的磁通量密度好像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正常在吧台前,如果出现一个类似的孤独饮酒的场面,主人公都是喝着威士忌或者龙舌兰这样的烈酒。
但秦灿走近了一些,定睛一看,才发现此刻谢以津的面前……摆着四杯小兔子西瓜鸡尾酒。
哦不,准确来说是五杯,就在秦灿朝他走过来的途中,吧台内的酒保欲言又止地又送上来了第五杯。
谢以津坐姿笔直,安静地面对着五杯摆放整齐的小兔子鸡尾酒,场面一瞬间诡异又好笑。
秦灿憋住笑,坐在他身旁的位置:“这么好喝?”
谢以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五杯小兔子西瓜鸡尾酒,除了酒保刚送上来的那一杯,其他四杯都已经见了底,金酒度数不低,五杯加在一起,绝对是个不少的量了。
秦灿犹豫道:“不过你已经喝了不少了,最好还是就到这里——“
谢以津突然开口:“我以为杯沿上挂着的小兔子西瓜是模具刻出来的,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调酒师人工手削出来的。”
秦灿:“啊?”
谢以津的这句话来得很突兀,但他说的时候神态又很认真,秦灿只能低头看了一眼:“这,这样吗。”
谢以津抬起手,指给秦灿:”你看,这只兔子的耳朵要长一点,这只兔子的要稍微短一点。”
“其他两个倒是形状瞧不出太大的区别,还有一个已经被我吃掉了。”
他说:“我在思考,它们究竟是用模具刻出来的,还是调酒师手工雕刻出来的,你觉得呢?”
这几个西瓜小兔,在秦灿眼里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形状。
但谢以津问了,还问得很细致,秦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多观察了几秒:“我感觉……应该是削出来的,感觉它们脑袋的个头不一样大。”
谢以津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秦灿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秦灿迟疑地开口:“前辈,天色已经有点晚了,你要不要——”
他话中的“前辈”两个字触发了什么特殊的机关,谢以津的视线终于从小兔子西瓜块上移开。他抬起头,又轻飘飘地看了秦灿一眼。
片刻后,谢以津转过头,轻轻地开口道:“秦灿。”
秦灿其实很少听到谢以津直接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