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温暖,和掌心的贴合度也很完美。”
他一边嘴上说着,双手还不停地缓缓抚摸,放肆搓揉。
秦灿听到谢以津像是叹息了一声,说:“真的好软。”
黑暗之中,秦灿看不见谢以津的神情,但是从这声轻到快要散在空气里的叹息声中,可以听出来他究竟有多么地满足。
秦灿此刻的羞耻感已经快要达到峰值。
但很奇怪的是,在听到“最完美”这种最高级的形容词时,他同时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种……很诡异的成就感。
明明嗓子已经燥热干渴到了极点,秦灿却还在嘴硬道:“就是肉而已,真不明白……有什么好摸的。”
谢以津说:“不是的,肉与肉的感觉,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你的肌肉,就像是……有韧性的果冻,会回弹,也会和我的掌心形成对抗的力。”他给出了具体的形容,“很解压,也很温暖。”
“可以再摸摸腹部吗?”他紧接着问道,“我觉得应该会是不一样的质感。”
他明明是在询问,可是没有等到秦灿给出回答,手便直接在秦灿的小腹处落了下来。
秦灿:“……”
秦灿的腹部曲线在平日里看起来就已足够结实漂亮,没有衣物遮挡时,腹肌轮廓其实要更鲜明,视觉体验要更上一层楼。
只是现在屋子里断了电,谢以津看不到罢了。
但谢以津可以摸出来。
谢以津的手指大胆地描摹着秦灿腹部的每一块肌肉的曲线,秦灿只能压抑着自己喉咙深处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摸够了没有?”
他察觉到谢以津指尖在自己的腹部停顿了一下。
谢以津:“你要穿衣服了吗?”
秦灿还没来得及说“是”,就感觉谢以津用指尖在自己的下腹部轻柔地点了一下。
像是不舍,又像是撩拨。
“可以等一会儿再穿吗?”谢以津声音微弱,“你介不介意,让我再贴一下呢?”
秦灿:“……?”
“就贴五分钟,可以吗?”
可能是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点过分了,谢以津说:“你可以在心里数秒,到三百秒的时候直接将我推开。”
他的声音听起来虔诚而渴望,秦灿心乱如麻。
他心想着自己都已经脱成这样了,摸也被摸了个遍,干脆咬牙,破罐子破摔道:“行吧,你快点。”
“可以躺下来吗?”谢以津说,“躺到我的旁边,这样我比较方便抱。”
秦灿踌躇片刻,还是躺了下来。
他其实对这个姿势已经很熟悉,被醉酒后的谢以津认成大企鹅那晚,他就是这么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
“谢谢。”谢以津的声音极轻,“那么,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计数了。”
第一秒到第六十秒。
他们在黑暗之中面对面地躺着。
谢以津轻柔地抚摸着秦灿胸口的肌肉,微低下头,终于将自己的脸贴了上来,贴到了秦灿的胸口上。
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秦灿濒临崩溃地在心里呐喊。
胸口的皮肤和谢以津脸颊的肌肤紧密相贴,谢以津的鼻息和喘息灼热而潮湿,像是要烧穿秦灿的皮肤,一路烫到他的心口。
第六十一秒到第一百二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