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是学院!”张嶷说。
“我没有学院的电话,你有吗?”
张嶷确实有,但是他的手机遗弃在停车场了。二人同时转头,盯住了霍昂。张嶷把霍昂的手机掏出来,屏幕面向他的脸,手机自动解锁,张嶷打开他的通讯录,寻找学院的电话。霍昂的通讯录大多是英文人名,其中只有一个中文昵称非常显眼——“沈扒皮”。
“这谁?”明岳问。
“根据我对学院老师的了解,”张嶷摸着下巴思忖,“很可能是沈铎老师。打一个试试!”
电话拨通,里面传来沈铎的声音:“霍昂,你现在在哪儿!?”
张嶷神色一喜,正要回应,手机忽然被霍昂给夺了去,霍昂对着手机大骂:“姓沈的,你别仗着你长得好看就他妈的对我为所欲为,我再给你卖命我就是傻狗!”
沈铎声音凝重,“你冷静,我需要知道你的位置,还有其他考生的情况。”
霍昂言辞激烈,“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汪汪汪!汪!”
张嶷连忙攀上霍昂的后背,夺他的手机。明岳也死死抱住霍昂的腰,阻止他乱动。
张嶷大喊:“沈老师,快来救我们,我们在禁区,名字是博爱病院!”
“收到,我们立刻寻找禁区入口,你们撑住。”沈铎问,“霍昂怎么了?”
“霍哥的精神出了问题,”张嶷被霍昂掰着脑袋,差点翻下去,“他现在智商严重下降,自我认知产生变化,他觉得他自己是条狗。”
“汪汪汪汪汪汪!”
霍昂大怒,低头咬住明岳的光头,明岳大声惨叫。
“沈老师你快来啊!”张嶷满心绝望,“霍哥他不会说人话了!他还咬人啊!”
张嶷击打霍昂的耳门穴和神庭穴,这两个穴位是人体的麻穴,被击中之后必然头晕脑昏。霍昂果然开始脚步不稳,松了一口白牙,泰山将崩似的往后仰倒。张嶷和明岳一起把他抬向病床,瘫在地上大汗淋漓。
还没休息多久,房门忽然被谁一脚踹开。靳非泽抱着姜也走进来,看了眼病床上眼冒金星的霍昂,直接把他踹下床,把姜也放了上去。雇佣兵一般会随身带急救药品,靳非泽从霍昂的背包里翻出了肾上腺素,给姜也打了一针,再帮他戴上氧气罩。
靳非泽转头问地上的两人:“你们什么血型?”
“干嘛?”张嶷有些警惕。
“回答。”靳非泽看起来很不耐烦。
“O。”张嶷说。
“AB。”明岳也乖乖回答。
“很好,你们不算没用。”靳非泽温柔地笑起来。他取出血袋和采血管,握住张嶷的手臂给张嶷消毒。张嶷下意识要反抗,靳非泽柔声道:“姜也需要输血,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脖子采血,你最好安静一点。”
张嶷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姜也,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