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卧底的纯黑if,和原文设定不同,是个伪装成小孩从小在组织长大又混成代号成员去卧底的屑恶魔】
.
“实在是太可恶了!!”
拳头用力捶在墙壁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整个地窖连带着上方的木屋仿佛都随之颤动了一下。
松田阵平满脸不爽:“要不是那家伙......”
“行了行了,小阵平你就消消气吧。”他旁边的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吗?也怪我太着急,直接顺着他说的就过来了。”
降谷零在旁边接话道:“结果就是我们五个都被嫌犯摆了一道关在这里,他倒是连人影都跑没了。”
这两句话反而起了火上浇油的效果,松田阵平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要不是他说别打草惊蛇,我早就从这里出去了。”
“这也没办法。”诸伏景光撑着头幽幽叹了口气。
他们原本是趁着一周一次的休息日出去露营的,谁知道在山下的镇子听到了一起儿童失踪事件,又撞上了不知道怎么也在这里的同期,最后变成一起调查。
结果半路上对方突然要换条路走,还给他们指路指到了人贩子老巢。
明明几人有脱身的办法,但偏偏因为走的时候对方那句‘要是打草惊蛇说不定就救不了孩子了’没法施展,只能先在地窖里待着。
“行了,你也消消火。”伊达航看了一眼手表,开口建议,“我们再等一会儿,如果还没有动静的话就先想办法脱身,万一他那边也有麻烦,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
松田阵平闻言嘟囔道:“按照那家伙的性格,解决完这件事自己离开,把我们忘在这里了都有可能。”
诸伏景光本想再安抚一句,话到嘴边发现那位同期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沉默片刻又把话咽了下去。
半响,他感慨了一句:“他真是比松田还不像警校生......”
松田阵平瞬间炸毛:“哈?!为什么拿我比。”
他想起那家伙就头疼。
警校也不一定都是好学生,每一届的刺头也多,本来这一届他们五个加在一起就已经是刺头届的金刚钻了,结果转头就冒出来一个能以一敌五的刺头,把鬼冢教官气的血压飙升,头发一掉一大把。
他和降谷零约架,转头卡斐那家伙就伙同了一堆人来围观,还在警校里开起了谁输谁赢的赌局,偏偏赌的还不是钱,是喝咖啡,那晚警校可以说是‘尸横遍野’。
他倒是把咖啡杯一收,吹着口哨自己晃悠走了,留下他和降谷零焦头烂额的处理后续。
最后因为卡斐,他反而吃了更大的苦头,松田阵平回想起来就头疼。
另一边,降谷零表情也是一僵。
警校的外国面容很少,金色头发的他算一个,冠着日本姓氏名却是外国人名的卡斐也算是一个。
后者不像他发色和肤色这么显眼,和诸伏景光一
样是黑发蓝眼,但是完全是混血的模样。
脸部五官立体,皮肤比亚洲人白很多,甚至到了苍白的地步,一眼过去看不出多少亚洲血统。
但如果不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的话,是很难进入警校,所以他一直觉得卡斐应该和自己一样,在听到卡斐也和他一样被其他同级生说闲话时还关注过对方的情况。
谁知道那家伙当场就笑嘻嘻地和那几个家伙勾肩搭背出去,然后又一个人回来,第二天就因为‘欺负’同学被点名批评,没过几天又因为表现好免了检讨和处罚,再加上事出有因,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降谷零确实也认为那些嘴碎的家伙欠教训,但是他那天跟出去过,看见了卡斐笑着按着那几个人的头给他们灌咖啡的样子。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卡斐注意到有人过来,抬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笑着但眼神分明半点笑意都没有,像是和整张脸脱节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毛。
不过也只有那一秒而已,下一秒对方就换了表情,抬手和他打招呼。
降谷零蹙了蹙眉头,又因为几人的聊天回想起那天的画面,一时没再出声,一直到一阵响动从头顶上方传来时才回神。
“咔哒——”
一串钥匙抖动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利落的开锁和地窖门被推开的撞击声,外面的自然光从这一方勉强能通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开口处投进来,照亮了昏暗的窖内。
萩原研二被光刺得眯起眼睛,伸手挡在眼前,仰头看向外面。
地窖入口处探出个脑袋,背着光看不清五官和表情,只能从黑色的剪影里认出隐约是短发,黑色的。
那人挥了挥手,笑道:“嗨嗨~等了很久吗?”
松田阵平:“废话!你这家伙自己怎么不过来试试等了多久?!”
来者眼睛一弯,灰蓝色的瞳孔终于折射出几抹带笑的寒意,背光看向几人时,好像只有眼睛如同玻璃球一样闪着幽光。
这下他的面容倒是清晰了一点,就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看得人牙痒。
“没办法,你们人多,先让他们把你们抓住了,这才会转移小孩又不至于太慌张嘛。”黑发青年笑着回应,“只有这样才能顺藤摸瓜摸到他们藏小孩的地方,要不然这座山这么大,怎么可能找得到。”
伊达航问道:“你已经把他们拐走的小孩找到了?”
“找~到~了~”那人晃了晃手,“你们在这里躲清净,我可没闲着,偷偷跟着他们爬了大半座山,都快累死了,拿到钥匙立刻跑回来救你们还要被指责,呜呜,也太过分了。”
听着他假哭的那两句,松田阵平额头青筋一跳,直接气笑了:“我们在这里躲清净?明明当时就是被你骗来的好吗?!”
“哎?我当时给你们指方向的时候可没说是对的路啊,怎么能叫骗呢,明明是你们自己什么都不多问就直接过去了。”地窖外的人直笑,“明明是警察,什么人的话都信警惕心也太低了吧?”
“
.....你不也是警察吗?”诸伏景光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无语又无奈地开口,他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和对方多纠缠,直接道,“先把梯子放下来让我们上去吧。”
“好吧——”
这次对方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梯子放了下来。
几人松了口气,松田阵平一马当先先爬上梯子,谁知道在手刚刚落在地窖上,头探出一半时忽然被人伸手拦住了。
“刚才小阵平对我好凶哦。”蹲在地窖入口位置的黑发青年眼睛可怜兮兮地一垂,手却半点没松,压在最上面的位置让对方爬不上来,“我却这么好心地帮你打开门,是不是要收点报酬?”
“报酬?”要不是现在在梯子上,松田阵平简直想和他打一架,“我被关在这里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话也不能这么讲,又不是我把你们药晕关在地窖的,门也不是我锁上的,当然不能算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