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乘应声：“嗯。”
光球得出结论：“所以反派还是很可怜的，即便他很有钱。”
这时秦眠已经带着季时乘来到了超市，季时乘和光球的聊天也告一段落。
将超市的小鱼干搬光是不可能的，除非秦眠想当一晚上的搬运工，但将一个货架上的小鱼干扫光还是可以的。
季时乘收获了满满一购物车的小鱼干，还有许许多多的注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只猫了，明明没有很想吃小鱼干却在为拥有一车的小鱼干而高兴。
回去的路上，秦眠手提着两个大购物袋，肩膀上扛着季时乘。
可能是一口气将季时乘买断的原因，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心情不错了，秦眠的话就容易变多。
秦眠一边等电梯一边对东张西望的季时乘说：“虽然你现在有很多小鱼干，但是每天只能吃两条。”
季时乘假装自己没听到，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吃小鱼干，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干嘛还要被约束吃零食？
见季时乘没反应，秦眠补充：“不许偷吃，不然没收你平板，也不给你买地建——嘶！”
鼻子被呼了一爪子，秦眠痛呼一声，满意的闭上了嘴。
季时乘的喉咙了打了个呼噜，怎么这么欠打？
他拾起了刚刚被结束的话题，问脑海中的光球：“你升级以后会变成什么？”
光球对此毫无隐瞒，它解释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我现在是在带宿主，等于给比我高等级的系统打工，我获得得热度大半都要给它的。”
然后它说：“等我升级了，我也就可以开发小说世界了。我可以把热度高的小说变成小世界，然后聘用系统给我打工。”
季时乘应声：“听起来不错。”
他
() 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组合和延展光球给他的消息。
光球说：“如果你能助我升级，我可以请你去我的小世界做客。”
季时乘不是很想去，他问光球：“所以你把我隔空移物，提到的结算是指的这个热度？”
光球应声：“是的。”
季时乘轻笑：“看来你储存的热度并不多。”
光球惊讶，这个灵魂是怎么猜到的？
它解释：“不是我怠慢工作，是我还是新手系统。”
“哦？”季时乘声音发冷：“所以偶有失误，抓错了灵魂？还还不回去了？”
光球：“……”它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它严肃道：“我会在能力范围内尽量补偿你的。”
季时乘的眼中闪过得逞之意，可惜光球看不到。
他问：“怎么补偿？比如再来个隔空移物？”
光球赶紧说：“这个不行，我要等小说完结才能结算奖励，那个时候你已经走了。”
算盘落空，季时乘有些失望，他问：“那怎么算小说完结？”
难道要把小说情节全部经历完？
光球回答：“要么剧情线走完，要么男女主be，要么反派逆袭，总之各种各样都可以。”
季时乘了然：“只要把剧情线破坏个彻底，就算小说完结了。”
光球：“……”好像是这样，但它怎么没想到？
“对了，你说你是新手，那你是怎么来的？”季时乘饶有兴致的问。
光球理所当然道：“复制粘贴。”
季时乘沉默，这个回答很无懈可击。他继续问：“你们有几个等级？”
光球回答：“好多好多个，我现在是任务系统，也就是最次打工人。任务是捕捉灵魂，完成特定的任务然后获得奖励。”
季时乘点头：“再往上呢？”
光球说：“再往上有开发系统，糅合系统还有创造系统。”
开发系统光球刚刚解释过了，但糅合和创造，通过名字季时乘无法猜出这些系统的能力。
季时乘问光球：“它们有什么不同？”
光球回答：“开发系统，就是找热度高的小说开发成小说世界，以此为基础衍生各种小说，以此获得热度。
糅合系统，可以把小说世界与现实糅合，小说人物与现实接轨，现实就是小说，小说就是现实。
创造系统可以创造自己想要的世界。”
光球解释的很简单，季时乘内心的震撼却很大。从小说到衍生小说，从小说世界到衍生世界，从虚幻到现实，再到创造新世界。
这个小傻子，它知不知道它将什么秘密说出来了？
季时乘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声音平静的问光球：“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光球回答的理所当然：“是系统，怎么了？”
“没怎么。”季时乘觉得光球不只是系统这么简单。
他继续问：“你们系统之间有交流吗？”
光球回答：“有交流，我们还有排名，不过你别问我关于排名的问题，你没有权限知道。”
季时乘轻笑，这个时候跟他说权限了？明明底裤都让他看了。不让他问排名，应该是因为它的排名很靠后吧？
毕竟积攒的所有热度，也只够来一次隔空移物。
他说：“好，我不问，但是你总可以告诉我，小说里的那些金手指算个什么等级吧？”
光球回答：“它们有的连工具型系统都算不上，没有等级。”
季时乘放心了，秦政的金手指不如光球，这就足够了。
他对光球说：“小白痴，你给我的那个防护罩先不要用，我让你用的时候你再用。”
光球自动忽略小白痴这三个字，它不赞同道：“不可以，秦政随时都可能对你用杀招，防护罩必须实时开着。”
季时乘勾唇：“他不会对我用杀招。”
光球不相信，他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季时乘说：“因为我才到秦眠身边几天，和秦眠的感情不深，他不会把万能星浪费在我身上。”
光球有些被季时乘说服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它问：“那万一男主狗急跳墙呢？”
季时乘反问：“他狗急跳墙了会先对付秦眠，还是一只猫？”
光球恍然：“所以你是想将防护罩省下来，留着保护反派用对吗？磕到了，这次我真的磕到了，你们果然很有cp感。”
季时乘头顶黑线滑落，磕什么，也不怕磕到牙。
他解释：“这样做可以最大程度消耗秦政。”
光球应声：“没错，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反派。”
季时乘：“……”解释不清了，怪不得它排名垫底，就这个理解能力，该。
在拍卖会上吃了个大亏，季时乘以为秦政会安静一段时间，但秦政没有。
当秦政顶着那张与本人相似度百分之八十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时，季时乘直接拔了剑。
没错，秦政追着他们进了VR游戏。
秦政进游戏的第一天，就复刻了秦眠的行为，开始在游戏里疯狂氪金，且氪金数目比秦眠多十倍还不止。
然后秦政建立了帮派，开始公开敌对秦眠。
对此光球有些看不下去了，它问季时乘：“男主这是吃亏没吃够吗，竟然来反派的地盘舞？”
听到这话，季时乘忍不住勾唇。是啊，这里可是秦眠的地盘。
秦政竟然还在游戏里疯狂氪金，他进游戏前，到底有没有仔细调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