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痉挛中,两个人的灵魂都仿佛脱离了桎梏。
匡延赫一把揪住唐蕴的头发,粗野地向后一扯,嘴唇又红又肿,软舌贴着下唇,他好像永远都知道,什么神态是最勾人的。
原本以为可以好好呼吸的唐蕴,刚睁眼,又不得不闭上了。
“真对不起……”
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但匡延赫内心并没有一丝愧疚,捏着唐蕴的下巴,欣赏他崩溃的反应。
这么漂亮的脸,就该不遗余力地发挥作用不是吗?
车里太热了,唐蕴摸索着去抽纸巾,想擦一下脸。
“不准动。”匡延赫无情地命令道。
只是抱着试一下的心理,没想到唐律还真就不动了,喉结滑动,朝匡延赫露出一个像小狗一样乖巧的,甜腻腻的笑,好像在身体力行地表达,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都没关系。
有那么一瞬间,匡延赫甚至有点理解秦禹明那个变态了。
他也好想把唐蕴关起来,关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让唐蕴每天吃他递过去的饭菜,陪他睡觉。
像只宠物一样,服从他,依赖他,再也离不开他。
匡延赫抽了张纸,顺便打开阅读灯,将唐蕴的脸一点点擦拭干净。
就像唐蕴当初充满私心地要求小哑巴不准去约其他人一样,匡延赫也捏住唐蕴的耳垂,眼眸中多了点深色。
“你以后只许跟我这样,明白吗?”
唐蕴点点头。
匡延赫又闭着眼,吻了吻他的前额:“怎么办,总是忍不住想亲你。”
唐蕴好不容易冷却下去的耳朵又有点热:“我也会这样……”
“那你和沈医生交往时也会这样吗?”
“喂!——”唐蕴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哪有人这么爱煞风景的!
故意招惹完,匡延赫又戴上眼镜,收紧皮带下了车。
唐蕴降下一点车窗,望着那道利落的背影,果不其然,匡延赫回头抛给他一个飞吻。
没走几步,就碰上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大概也是向恒员工,朝匡延赫点头打招呼,匡延赫颔首一笑,走进电梯。
唐蕴觉得神奇。
分明前一秒还在车里耍流氓的人,后一秒又是一副高不可攀的禁欲系总裁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趁着匡延赫上楼拿东西的工夫,唐蕴在网上选了些新鲜食材,地址定到了自己家,一晚上没有瞧见法典,他可想死它了,今晚不能再住匡延赫那里了。
匡延赫对于在哪里吃晚饭是没什么意见,但一听唐蕴不跟他回家,就有意见了。
“那我怎么办?”他刚把文件放到车里就听到这个噩耗,脸色一下就变了,“不会让我今晚回去一个人睡吧?”
唐蕴抓了抓头发,为难道:“那……我也不能一直住你那边啊。”
睡不习惯不说,离律所还那么远,他当初租梁颂家房子就是图上班方便,要是搬去匡延赫家,每天来回通勤就得多出将近两个小时,这对一个爱睡懒觉的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折磨!
唐蕴是个很现实的人,爱情可以有,但通勤时间很长的话,他可以把爱情放一放,一周约个三四次也不错!还能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