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上就输了。
而且他们的意见并不一致,一帮人分成几部分喊出了几个不同的口号,七零八落的更显得零散。完全没法和云洲比。
这稀稀拉拉的口号一出来,反而更助长了云洲修士的嚣张气焰,一个个完全抛弃了最后那点羞耻之心,喊得更欢了。
恰在这时,擂台上,叶不凡以弱胜强,以元婴初期的修为,击败了钟
() 相延座下的一个修为已经元婴中期多年的徒弟。
而且他们只上台一柱香时间不到,不用苦战,叶不凡就凭着一身暴涨的气势,用非常迅猛的攻势将受云洲修士们影响导致心神不宁的对手击落下台。
这一结果更用力地打了无敌仙宗的脸。
云洲修士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个个高兴激动的忘乎所以,嘴里下意识的更加卖力呼喊口号。
炼体宗的壮汉们更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拉拉队的技能,随手扯过霓裳门女修的帕子,在无极仙宗修士面前一边喊口号一边跳起了扭秧歌。
十几个肌肉虬结的大汉甩帕子扭腰瑶臀,非常的辣眼睛,什么羞耻面子都扔到一边去了,翘起的兰花指恨不得戳到无极仙宗修士的面前,嘲讽羞辱感拉的满满的。
无极仙宗的修士个个脸色黑如锅底。
其他看戏的宗门心情也不是那么美妙,莫名有种今天的无极仙宗,会是明天的他们的不好预感。
远处看着的明羽却看出了端倪,惊叹道:“原来如此,殷兄好计策啊!再加一把火,云洲弟子的势就要成了。我都没想过,原来还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凝练弟子们的势。”
势是一种非常神妙的东西,看起来它可有可无,但有时却又能在关键时刻起到难以想象的作用。
就比如一名弱者,在最绝望的时候凭着一往无前视死如归的气势也有可能将一名强者绝地反杀。
现在明羽就发现,云洲不少修士在这越来越强劲的势中竟有了要突破的迹象。
但因为势非常难以捉摸,所以从未有人想过要利用势来提升修为磨练道心。没想到殷雪辰竟然会这么做,还成功了,这不得不让明羽非常的佩服。
然后他就听雪幽幽地道:“你觉得,这样的计策会是我能想出来的吗?”
“额……”明羽被问住,看雪这么严肃正经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能想出这么不着调的计策的人。
他突然惊疑出声,指着云洲修士道:“殷兄,我怎么好像看到你了?”
虽然那人是白发,没戴眼罩,身穿白底蓝边绣着山川日月的道袍,但他还是能分辨出那人和眼前的殷雪辰长得一模一样。
雪也看到了云洲修士中正上蹿下跳指挥着云洲修士的辰,很自然地道:“也许你看错了。”
明羽:“???”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鼓声突然响起,然后?的一声,停止了,原来还在大声欢呼着口号的云洲所有修士突然非常整统一安静了下来。
上一秒还在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下一秒就突然齐齐安静下来,让气氛变得十分的诡异。
原来就被他们爆发的强大气势所震慑的其他修士都被他们这突然的安静给吓的心上猛的一跳,也下意识的安静下来看向他们。
妙音宫大师姐伏悠那高亢嘹亮的声音响起,带着音修特有的引导和鼓舞士气的能力,“问世间,谁是英雄?”
云洲修士下意
识气贯丹田,用最大的声音嘶吼:“刑天剑尊!”
声音震落了天上的飞鸟。
伏悠:“问天下,谁主沉浮?”
云洲修士:“云洲豪杰!”
他们的上空隐隐有大势形成。
众多大佬都坐不住了,惊讶的瞪大双眼。
伏悠拔高了声音:“问天下,谁是孬种?”
云洲修士:“无极仙宗!”
他们整齐划一地指向无极仙宗,那一刻,凝聚在他们头顶的势终于成形,形成一把锋锐无比,无坚不摧的利剑直指无极仙宗的弟子。
无极仙宗的弟子们全都道心受到了猛烈冲击,个个脸色非常难看,还有人被气得吐出一口血来,更有不少人道心不稳,灵力紊乱,修为有了要倒退的迹象。
相反,云洲修士修为都有了不小增益,甚至不少人当场进入了顿悟。
混在云洲修士中的殷雪辰立即甩出几个阵盘将进入顿悟的云洲修士保护在其中。
其他宗门修士都看傻了眼,被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心里还有些心有余悸。
钟相延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脸色黑沉如水。
扶离妖王眼睛都快瞪脱眶:“还、还能这样!”
大司令和楚云铮同样震惊无比,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相向殷无愆。
殷无愆继续淡定的喝茶,此时的想法和雪一样:我也没想到。
明羽震惊过后,眼珠子一转,立即扑上来牢牢抓住雪的衣袖:“好兄弟,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快帮我们曦阳宫也想一个霸气侧漏口号!”
雪:“…………”
第二天,云洲修士因为有了不小突破,全都在闭关巩固修为,但无极仙宗的比武擂台比昨天还要热闹。
无极仙宗:“太上无极,宏真无量,看我仙宗,傲笑五洲。”
宏真是钟相延的道号。
蓬莱门:“凌涛之志,蓬莱相随,乘风破浪,五洲至尊!”
凌涛是楚云铮的道号。
妖王宫:“扶离霸世,一统千秋,妖临天下,威震八方!”
曦阳宫:“天下风云,谁主沉浮?曦阳神威,雄绝天下!”
……
曦阳宫还从昨天的云洲修士身上得到灵感,组建了拉拉队伍团,吹拉弹唱,载歌载舞,还有各种颜色火焰腾空交织形成十六个巨巨大的字,五颜六色,非常醒目。
其他门派见状,也不示弱,跟着有样学样。
各方争奇斗艳,妙计层出,好不精彩。反倒把台上比斗的人给映衬的寡然无味。
四洲大佬再次齐聚在殷无愆的茶室中,个个端着茶杯深情呆滞,耳里脑子里满是外面的弟子大声呼喊他们的道号的声音。
一股酥麻感从他们的尾椎骨直击天灵盖,又从天灵盖直冲脚趾,激得他们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一个洞天福地。
唯独大司令没被弟子点名呼喊,但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不明白,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依然在淡定品茶的殷无愆,迷茫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
貌似,就是从云洲修士到了这里后,事情才渐渐脱缰变成这样的。
云洲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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