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自己还能怎么表忠心了。
“留在港城,不跟你爸妈回老家过年,真没关系?”商渡曾这样问她。
周雨晚当时闲着没事干,被柯思萌拉去一起学织围巾。
先前想得挺美,要是织不好,就把毛线团给麻圆当玩具算了。
但她确实织得不好,被商渡这么一提问,更是乱了手脚,勾错针,只得拆了返工。
“没关系。”她说,“你知道的,就算没有我这个工具人,我爸妈在外人面前,照样能当一对‘恩爱夫妻’。”
“我问的不是你爸妈,而是你。”
“我怎样?”周雨晚没看他,尾指勾着线,两手捏着棒针,找着规律,硬着头皮继续织下去,“我的家就在这里,回什么老家?”
商渡没接话,看她弄得手忙脚乱的,把水杯搁在茶几上,过来摸.摸她头顶,“折腾不来就算了。”
“是啦,我没思萌那么厉害,她两天就织完一条了。”周雨晚跟着他转移话题。
“两天?”他像是想到什么,问她,“从你们学织围巾至今,过去快一周了吧?”
“……”周雨晚抬眼瞥他。
怎样,他是要嘲笑她浪费一周的时间,就整出这么个歪七扭八的毛毛虫出来吗?
商渡:“她织的围巾,是浅灰色?”
“嗯啊。”周雨晚点头,“问这干嘛?”
“没什么,”商渡说,“就是……前两天突然见孙靖换了头像,他脖子戴着一条浅灰色围巾。”
这句话的信息量挺大,商渡又不是那种会乱嚼舌根的人,周雨晚合理怀疑柯思萌和孙靖之间真有点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空当,手中的毛线和棒针已经悄然转移到商渡手上。
“你干嘛?”她问他。
他把她从落地窗边的吊椅拎起来,占据了她的位置,像模像样地动手织起围巾,还问她:“是不是这样?”
看她织个几天,他就已经学会了,动手能力属实不错,而且还比她织得要工整漂亮。
周雨晚放弃这项不适合她的活动,去洗了一盘青提摆在茶几上,边吃边玩手机,不时朝他那边看一眼。
傍晚余晖灿烂,他穿着一件宽松卫衣,垂着眼,睫毛落了层浅淡的阴影,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毛线,修长骨感的长指挑着棒针,忽快忽慢地动作着。
麻圆小小一只,被阳光晒得毛茸茸的,底盘低,就算两
() 脚直立,站起来也没多高。
一只爪子扒着他裤腿,另一只爪子快速挥舞,好不容易才等到他膝头的毛线球滚落下来,它撒开腿去追赶。
周雨晚看着,忍不住发笑。
商渡撩起眼皮瞧她。
她收起手机,随手摘了一颗青提过去,喂到他嘴边。
他吃下,腮帮子微微鼓起,慢慢地嚼着,问她怎么了。
没怎么。
只是突然特别想亲他。
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拿开他手里的围巾半成品,俯身靠近他。
第一个吻先是郑重其事地落在他眉心,第二个吻落在他眼睑。
他闭着眼,呼吸很轻。
周雨晚隐约能感受到他眼睫细微的颤动,她把手撑在吊椅的扶手上,撑不稳,商渡拉着她的手抓在他手里,她额头向侧边倾斜,开始吻上他的唇。
夕阳残存的余温把人晒得发热,她后颈发红,耳朵也红了,霞光漫延到她脸颊,然后,她灼热体温混着玫瑰香气往他身上带,他冷白的肌肤也渐渐染了点红。
这个吻温柔得像一场美梦,只存在于瞬息之间。
他手劲忽然收紧,捏得她手骨疼,周雨晚偏头躲开他追过来的吻,提醒他:
“轻点,你要弄疼我了。”
于是,乖狗狗听话地放松了些,指腹抚着她的手指,像在道歉,也像在抚慰她。
“怎么突然想到要亲我?”商渡问她。
“想亲就亲咯,不亲我未婚夫,难道亲别人未婚夫?”
周雨晚拿额头顶了下他额头,猝不及防又在他唇上偷了一个亲吻。
他被她弄得挺来感觉,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抬手扣住她后脑,想亲回去。
“我没逼你跟我结婚吧?”她问他。
商渡一愣,边亲着她,边囫囵应答:“没有。”
“也没逼你跟我要孩子吧?”
“没有。”
吊椅坐着太晃,他倏然起身,什么毛线什么围巾什么麻圆,此刻统统抛在脑后,只想与她亲密无间地抵死缠绵。
她人被他摁在落地窗上,抬着两条胳膊,抱紧了他头颈。
傍晚时分真的承载了太多旖旎绮丽,斜照着他们的家,照在两人身上。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吧?”周雨晚轻声问他。
“我知道。”
他说,他知道。
周雨晚听着,嘴角微微上翘,“真的?”
“真的。”商渡额头抵着她的,双手搭在她腰间,一字一句,认真而诚挚,“我不信自己的直觉,难道信其他人的胡说八道?我们认识二十年,我不信你,那我也不值得被你喜欢了。”
“商渡。”她叫他名字。
“嗯。”他在听。
她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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