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樱红笑着笑着就哭了,“礼成!”
陶初一牵着她的新娘同回卧房。在她们拜堂的功夫,卧房也被布置成新房。
挑开喜帕,一人并肩而坐,相视一笑,视线交汇,久久不能分开。
“这回可是喝交杯酒了,不能赖我了。”
南宫云裳特意强调。
陶初一
弯唇,举起酒杯,与她手臂相挽,饮下交杯酒。
“是不是该吹蜡烛了?”
南宫云裳低着头小声道。
陶初一放下帐幔,揽着人倒在榻上,弹指一挥间,红烛尽熄,屋子陷入昏暗。
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次日清晨,陶初一早早起来了,梳洗过后回去看熟睡中的南宫云裳。越看越喜欢,想要咬一口又怕把人吵醒了。
南宫云裳犹在沉睡,丝毫不知有人盯着自己。
陶初一凑近,只觉姐姐的睡颜也好美。趁着人家没醒,她突然发坏,去咬住耳垂。最后,南宫云裳还是被她的小动作吵醒了。
“姐姐,早。”
她笑着,一派纯良。
南宫云裳似乎还没彻底清醒,呢喃几句,不知道说的什么。待她坐起身,被子突然滑落,春光忽泄。身上一凉,她反应过来了,赶紧拽过被子裹好,掩盖昨夜的痕迹。
陶初一有些失望,还想再欣赏一下春色。
“色/魔。”
南宫云裳嘀咕着,她本来还专门看的话本,想要引导,结果这人根本就是会到不能再会了,看的话本一定比她多。
这就叫什么,羊入虎口,还是羊自己送的。
陶初一满脸无辜,“姐姐,你怎么这样说我。不是姐姐说的吗?驸马对公主就是可以这样。”
接收到眼刀,她立马闭嘴了。
不好说话,就只能行动。
陶初一突然拿被子把人裹严实,从床上抱去贵妃榻。
南宫云裳惊呼一声,“做什么?”
“收拾一下。”
南宫云裳不好坐起来,只能躺着,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包裹的新鲜肉粽。
陶初一让樱红送盆水进来,竟然亲自洗起了床巾。
“你就不能让别人洗。”
南宫云裳脸红道。
陶初一却不依,“我还是想亲自来。”
整理好一切,她走回来,把南宫云裳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我的衣裳呢?”
陶初一上下打量一番,咳嗽两声,转过身去拿衣裙。
从更衣到梳头簪发,都是她亲手来的,未曾假手他人。
用早膳时,陶初一仅仅多咳了两次,南宫云裳就担心的不得了。用膳后,南宫云裳亲自盯着她喝药,直到她的脸色由苍白多添几分血色,还是担忧。
知道她担心自己,陶初一枕在她的腿上,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姐姐放心,我答应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南宫云裳的指尖轻抚,满目深情。
“你可记得昨日是什么日子?”
“啊?”
陶初一不确定道,“你我拜堂的日子?”
南宫云裳摇摇头,“除此之外呢?”
这下可把她难住了,昨天还能是什么日子?
南宫云裳故意卖关子,就是不告诉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昨日拜堂?”
为什么呢?
这时,紫珊在门外求见。
陶初一赖在人家怀里就是不走,直到紫珊进门,她还是躺着。
倒是紫珊不好意思的低了头,以免看到不该看的。
“启禀殿下,陛下随南疆御医去了清道观炼制丹药。”
闻言,南宫云裳冷哼一声,“那个老头儿闭关出来,没有什么好事。再去盯紧了,随时向我禀报。”
“是!”
紫珊悄悄抬眸,偷看某个耍赖的驸马。
南宫云裳不耐,“还有事吗?”
“没有了。”
紫珊赔笑,“属下告退!”
待房门重新关合,南宫云裳低头去捏陶初一的脸颊,都捏不上来多少肉了。
“想出来了吗?想不出来晚上就别上我的床。”
陶初一认真思索着,这必须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