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很受用他这种话,捉住他往回收的手腕,塞进被子里压住,一脸冷淡地说:“试试。”
简裴杉说得是实话,那个事情想想都很恶心,不管是床上床下他从来不主动,只想躺着享受,愿意躺床上给人享用都是天大的赐福了,还想让他用手干那种恶心的事?
门都没有。
要不是洛泱很干净,又对他很好,给洛泱做这件事一点都不让他觉得恶心,他才不会做。
简裴杉下巴抵在他胸膛,一边认真地工作,一边看着他问:“现在不生我的气了吧?”
洛泱嗓子低沉“嗯”一声,自打他进家门,叫一句老
公他就消气了(),只要比霍序商得到的多(),他就不生气。
“那你还喜欢我么?”简裴杉问。
洛泱仰着头喉结滚动,压着声音命令道:“喜欢,快点。”
“哦。”
简裴杉安安静静一阵,手都酸了,小声催促:“你也快点。”
“快不了。”洛泱能快也不快,男人不能在这方面快。
许久之后。
简裴杉到洗手间里洗洗手,洗得干干净净,刚躺倒床上,洛泱扯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指着他鼻子警告,“今晚你不许再动。”
“好吧。”简裴杉也累了,没劲在折腾他玩,这次真的闭上眼睛安静睡觉。
洛泱收拾干净回来,他已经睡着了,深夜万籁俱寂,床头灯温暖晕黄,将他的脸颊涂成琥珀般透明质感,睫毛纤细分明,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动,安安静静的。
洛泱忍住捏他脸的冲动,拎张椅子坐床头看着他睡。
要是他真的是简裴杉的老公,那就好了。
*
翌日清晨。
小迪早晨上班,刚打开画廊的门锁,停在路边的轿车下来一个衣冠整洁的男人,从头到脚打理得一丝不苟,唯独一双眼睛很红,盯着人的眼神不寒而栗。
“简裴杉呢?”
霍序商一晚上没睡觉,给简裴杉打了几通电话都是关机,他心神不宁,待在那所简裴杉精心布置的别墅里心里很难受,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失去了什么。
索性大半夜开车来到画廊,坐在驾驶座里,盯着画廊的门口等着开门营业,一直等到天光大亮。
他冷静了一整晚,无力失落感变成一种后悔,如果不是他劣迹斑斑,简裴杉怎么会不相信他的解释?
闹到要分手这一步,只能怪他自作孽不可活。
不能怪他的杉杉不相信他,杉杉很好很好,错的是他自己。
小迪被他吓得后退一步,“你找我们老板?”
“我是他男朋友,你不记得了?”霍序商走进门,径直走向画廊一层的办公室。
小迪当然记得,这辈子都忘不了,跟在他身后说:“我们老板不在上面,你要不给他打电话吧?”
霍序商停住脚步,坐在接待区的沙发上,“他平时什么时候来?”
“啊?”小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霍序商扶一下隐隐作痛的额头,不耐烦地问:“回答问题。”
小迪想了一阵稳妥回答:“我们老板平时都是一个人来,没见过他身边有其他男人,对面茶楼老板可能有点喜欢我们老板,给我们送过茶叶,但我发誓老板没看过他一眼。”
“就他?”霍序商透过窗户不屑瞥眼对街的茶楼,喜欢简裴杉,茶楼老板真是活腻味了。
小迪听着却是另一个意思,就他一个?只能继续交代,“还有一个男的,是个演员,开业礼他来过,薛意你知道吗?我们老板不在的时候他来过几次,买了几幅画,出手很阔绰。”
霍序商冷冷嗤笑,“薛意?”
上回在酒窖里,薛意跳出来拦着不让他强吻简裴杉,后来简裴杉又去参加薛意朋友的酒吧周年庆,他就嗅出来薛意有问题,想挖他的墙角,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我们老板和他没有关系,开业礼薛意来一会就走了,他可能只是喜欢艺术。”小迪拎着咖啡壶倒杯咖啡给他,尽力稳住他别再问下去。
提到开业礼,霍序商想起了简裴杉的那位朋友,当时他特许简裴杉邀请朋友参加,“简裴杉的朋友你见过没?”
小迪试图装傻,“哪位?”
“他只有一个朋友,参加了他的开业礼。”霍序商提醒她。
小迪恍然大悟地挠挠头,“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
霍序商打量着她的神色,“后来这个人还来过么?”
“你们不——”是认识吗,小迪亲眼见过他们三个坐在一张桌子上,那个朋友不高兴还点了苹果醋,“没没买来过。”
霍序商点点头,“他来过。”
顿了一下,他继续端详小迪,若有所思地分析:“你说的前两个人都是幌子,遮掩这个人的存在,他和杉杉关系才是最好的。”
小迪被他震得不敢说话。
霍序商扶着下巴看她,好整以暇地温柔从容姿态,“没事,我只是关心杉杉的生活,你坐下我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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