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战场的宇智波泉奈也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本来这群人就在怀疑我们的身份,现在木遁一出,这些人更要头痛了吧?”
一个宇智波身上居然会有木遁,要惊掉这群人的眼睛了。
泉奈倒不担心自己和大哥的身份会暴露。
他离开之前才四五岁的宇智波镜是宇智波止水的祖辈,现在这群宇智波恐怕都没有见过他,自然也不会知道他的长相。至于大哥……活得老的那群人可能见过大哥的脸,不过那又怎样呢,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想象“宇智波斑还活着”这件事吧。
“反正是其他世界,就让我们来大闹一场吧……”
宇智波泉奈从大树上飞身而下,一剑又解决掉一个忍者:“拿出点干劲来啊,总不能一代比一代弱吧?”
从这些忍者的身手倒是可以看出一些事情,现在比起他们战国时确实平和了许多,这种程度的忍者都能成为暗中保护村庄的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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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闹一番后,根部无数试验品暴露在外。
被强行灌下木遁细胞死去的婴儿尸体躺在放满不明液体的罐子里。被注入木遁细胞却发生异变反应,身体不同部位都发生腐烂僵硬的忍者。被安上宇智波写轮眼同样产生异变反应的眼睛瞎掉
的忍者。
至于禁术研究那就更多了,咒印术、封印术、秽土转生、尸鬼封禁……无数卷轴堆满了一整个房间。
迫不及待将新得手的万花筒安在自己眼中的志村团藏此时才姗姗来迟。见到这场面气到额头青筋都在乱跳,绷带下新的右眼似乎产生了些许异变反应,一跳一跳地隐隐作痛。
但无论什么疼痛都比不过此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人前的慌张。
“你们是怎么守卫的,居然让这群人进入总部闹出这样的骚乱!”他呵斥一番被木遁掀倒在地根部忍者,牙关咬紧,“还不快将东西收起来!”
“收什么。”
终于见到了此行的目的,宇智波萤停下手,一手吊在自己长出来的大树树枝上,晃晃悠悠吊在半空,居高临下地笑道:“是收起你那些不知道怎么来的写轮眼,还是收起被你注入木遁细胞死掉的婴儿,还是收起那些需要用大量人体才能研究的禁术?”
“不如你先说说自己究竟怎么来的那么多写轮眼如何?”
宇智波萤反手一调,立刻半跪在树枝上,挑衅地问道。
她的老父亲自然是不屑跟这种人说话的,小叔看起来也没什么兴趣,因此二人只是抱怀站在宇智波萤的身后,充当门神一般的震慑作用。
“你们是什么人!又是写轮眼,又是写轮眼,果然从九尾之乱起宇智波就已经在暗中计划叛变了吧!”
志村团藏那张皱巴巴的脸上满是咬牙切齿、毫不作伪的痛恨。
“果然应该对宇智波家族处以极刑——”他愤恨地说。
“诶诶诶?”宇智波萤掏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村子难道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吗?你说极刑就极刑是吧,甚至还自己提前行刑?木叶是你在一手遮天吗?你是什么暗中的火影吗?猿飞日斩能指挥的人都没有你多,猿飞日斩手下都没有你这么丰富的藏品是吧?”
“我都不问你木遁细胞是怎么来的了,那些写轮眼你又是怎么拿到手的?不会宇智波的坟地都被你挖了吧?不应该,宇智波死前会把眼睛放在库藏中。那就是慰灵碑下面的宇智波?从尸体上掏出来的写轮眼难怪会和那些忍者融合不到一起去……那些瞎眼的忍者好惨哪!”
宇智波萤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造谣,戏多得很。
二代火影以及他所率领的暗部早在刚才就已经抵达了现场,可惜被这惊人的现场震惊,一时没能言语。
但宇智波萤说的话所有人还是一句句都听进了耳朵里。
无数怀疑的视线在暗中看向志村团藏,因为数目过多,哪怕忍者的视线再怎么低调也足够让人如坐针毡了。
志村团藏额角渗出一滴冷汗,紧急思考此时该有的对策。
之前还在密谈室跟族人商量一些见不得人的政变之事,此刻却以一副无辜姿态站在这里的宇智波富岳脸色发沉,以族长的姿态发出质问:“志村顾问,关于这些写轮眼的来历,请问您可以解释清楚吗?”
不是火影发问,只是一个宇智波族长也敢来质问他?志村团藏不屑地反质问回去:“不如你先解释清楚这些宇智波的来历!”
“大家都看得出,这些宇智波的面孔不在近年宇智波族谱之上!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面孔,只能说明曾经有宇智波血脉外流,绝不是我们内部的宇智波有什么叛乱之心!”
宇智波富岳回得理直气壮,甚至可以同样反过来提出质问:“关于志村顾问刚才说的要将宇智波一族‘处以极刑’,我们有权怀疑顾问此言究竟出于公心还是私意!还有那些写轮眼,我们是出于信任才没有一一查探慰灵碑之下的写轮眼——堂堂火影顾问行这种卑劣之事真的对得起为木叶而牺牲的英雄吗?!”
“希望之后能给火影和顾问团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智波富岳说得义愤填膺,煞有介事。
这些人的心理素质倒是挺好的。
一旁站在高树上看戏的宇智波萤看得很开心,一个把这些惨绝人寰的试验品暴露在外还有心思甩锅给宇智波,而分明就是有反叛之心的宇智波却可以做出无辜的姿态质问对方……而且还顺着她胡编的话说下去了诶,因为挖慰灵碑英雄的眼睛听起来更加丧心病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