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予辞几句话,Destin这几天的冥思苦想白搭。
Destin眼睁睁看着微博上的内容一条接一条刷新,靳予辞的官宣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掉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水花,粉丝们又疯又炸。
【有人掐我一下吗,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阿辞是想稳定安家了吗。】
【呜呜呜这条新闻验证了,那他退圈这事不会是真的吧。】
【嫂子快劝劝辞哥,我们都等着他的新歌,千万不要退圈。】
【嫂子微博是什么,@一下让我们去劝劝。】
没有Destin想象的大型脱粉现场,比起嫂子带来的震撼,大家更希望靳予辞不要退圈。
震撼是在所难免的,毕竟让周身缠满绯闻的浪子回头安家乐业实在太难得了,大家都以为他这辈子都会游戏人间,没想到三十岁之前就稳定下来了。
粉丝担心,Destin悬着的心也没放下来,幽怨的小眼神看向他们夫妻两个,“阿辞你不会真的打算退圈吧。”
“暂时不退,歌没出完。”
“真的吗?那就好,谢天谢地。”Destin揉着担忧的心窝,他事业心重,真怕正值上升期的品牌会下滑。
“你再说我分得快。”靳予辞一眼将这家伙的心思看穿,“明天就退给你看。”
“别,那话是开玩笑的。”Destin立马机灵,“我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一生一窝。”
“这还差不多。”
一直在旁边乐呵呵看戏的初桃一愣,什么,一生一窝?
“我才不生。”她轻哼,“要生你自己生。”
“嗯,不生。”靳予辞提着她的包,像是去幼儿园刚接走小朋友的家长,牵起初桃的手低声哄道,“我也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那你喜欢小孩吗?”
他薄唇抿了抿。
小孩子,那可比家里的狐獴闹腾一百倍,光是想想就头疼,他们圈子里的人除了段舟没有人回归家庭,而段舟也是迫不得已才养的。
“看来是不喜欢了。”初桃感叹。
“没说不喜欢,看情况,你生几个我都喜欢。”
如果是他们的孩子,再吵再闹都不会觉得烦。
突然不敢想下去,幸福离自己这么近,他们分开六年,兜兜转转领证结婚,再过阵子就要准备婚礼事宜,后面就是长辈的催娃环节。
分明是普通人笼统的一生,想到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去完成这些人生大事,不仅不会感到枯燥乏味,还会非常期待未来的到来。
初桃当然不考虑宝宝的事情,她的事业刚起步,想要靳予辞每场演唱会都穿自己亲手设计的服装的梦想还没实现,不想中途被孩子耽搁。
可她禁不住期待,对小动物都没什么耐心的靳予辞,带起娃来是怎样的画面。
-
官宣之后,
初桃的微博不知被那个有心人给挖了出来。()
她的微博认证身份为Destin品牌的设计师,刚开始靳予辞的粉丝找来后,纷纷管她叫嫂子,了解初桃的简历和设计生涯后,乖乖改口叫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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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不会成为一个附属品,她是靳予辞老婆,也是设计师初桃。
粉丝们的留言非常有礼貌,每天都会问候,当然大家最主要关心的问题就是靳予辞退不退圈的事儿。
【初姐姐能透露下,阿辞还会再唱多久吗?明年的演唱会如期吗?】
初桃回复:【嗯,目前会一直唱下去,后续看他自己。】
她不干涉他的意愿。
偶尔也有靳予辞的小粉丝叛变成她的迷妹,把初桃这几年关于设计作品的微博都翻了个遍,崇拜地和她讨论Destin后续的国风设计。
初桃坐在沙发上,手指在笔电键盘敲得砰砰响,狐獴在旁边乖巧蹲坐。
“和谁聊天呢。”
靳予辞走来,顺手提起狐獴,不过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没爱心地将它丢到一旁,而是占据它的位置坐下后拿在怀里。
“回复粉丝评论。”初桃认真道,“粉丝问你明年行程是什么?”
“婚礼,蜜月。”
“他们关心的是你的演唱会行程,不是私人的事情。”
“没打算好,蜜月过完再看心情吧。”
明年没什么比婚礼蜜月更重要了。
初桃的婚纱设计图早在留学期间就有了雏形,由于工程浩大要等到明年,现在的他们主要做一些婚庆的准备工作和筹备宾客名单。
“不知道孟冬意能不能来参加婚礼。”初桃轻轻叹息,“她怎么和我妈一样,一走就没了声息。”
“你没找过你母亲吗?”
她摇头,找也没用,她和外婆一直没搬过家,母亲想要看她的时候早就回来了。
这几年外婆身体不好,得了阿尔茨海默综合征,俗称老年痴呆,被初父接到北城的疗养院照顾了,初桃回国后只要有空都会去探望,老人家除了脑子糊涂其他尚可,偶尔还会念及母亲的小名。
“之前听人说她早就嫁人生子了,应该早就忘了我吧。”初桃淡笑了下,“反正我也不记得她的样子,不是很想她。”
婚礼是人生最重要的仪式,能在长辈见证下完成婚礼自然再好不过,如果没有,那她不强求,不耽搁母亲自己的幸福。
靳予辞握住她的腕,视线温柔凝视于她,无声胜有声,他会一直在她身边,不会让她孤单的。
“以前的同学好多都没联系了,方芳和沈千放肯定会来的……”提到这个名字,初桃顿了下,去看旁边男人。
“继续说,我没吃醋。”
初桃笑着点完名单,目不转睛注视靳予辞的脸色从刚才的平坦变得克制,他知道沈千放和她没什么,但男人骨子里天生有一股占有欲,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好像他们分开的六年是被沈千放夺走的。
() “真不吃醋吗?”初桃问。
“嗯,我不小气,按理说还得感谢他这几年对你的照顾。”
“嗯,他人挺好的。”
做朋友挺好的,但她没有心动的感觉,也只能做朋友。
“他~人~挺~好~的~”靳予辞绘声绘色学着她的口吻,“看来你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我是客观评价。”
“那你挺客观的。”
“……”
不是说自己不小气不吃醋的吗,怎么没两句就跟翻了醋坛子似的,说一句阴阳怪气那么多句。
初桃合上电脑,罢了,不提这些,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下雪。”
靳予辞面无表情地陈述:“下雪也挺好的。”
“……”
她真的哭笑不得,这人吃起醋来怎么没完没了了,她刚才只是看宾客名单才提到沈千放,而且是在他感谢沈千放之后顺口说了那么一句,结果被揪着不放。
初桃歪脑袋垫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你不会生气了吧。”
靳予辞没回答,慢条斯理拨了她脑袋,然后起身。
初桃拿他没办法,只好屁颠颠跟过去,小狐獴不知所措,也悄咪咪跟在两人后面,她看见靳予辞进了卧室,不由得加快脚步。
门刚推开,靳予辞不知何时就堵在门口,肩膀挂了条洗浴毛巾,深邃目光轻飘飘扫下来,“我要洗澡,你跟过来干嘛。”
“哦……你要洗澡吗,那我不打扰了。”
自知心虚,初桃和狐獴打算全身而退,后衣领被男人的长指慢条斯理地勾住,稍一用力,她跌跌撞撞地,后背落入他怀里,靳予辞一只手掐着她,反手摁在墙上,逆着光的五官轮廓幽暗模糊,嗓音轻轻袅袅的,“哄我。”
“啊?”
“陪我一起洗。”
初桃感觉腰际被重重掐了下,她不由自主攀附他的肩膀作为支撑,额头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吞吞吐吐,“我能拒绝吗。”
“可以。”
“那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