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一叹,只得让步:“府中事由你可自行做主,我许你(7)freedom出入。”
“来,立个字据。”孟妍怕他反悔不认账,当即打(8)snake随棍上。
“我的口谕便是字据。”说罢,燕承转身出门离去。
孟妍扯着嗓子大喊:“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是敢(9)cheat我,我就马踏飞燕。”
这个燕自然指的是燕承。
燕承没理会她的呼喊,直到出了门,离开孟妍的视线,才停下脚步。
看了看孟妍所在的房间,又瞧了瞧手里的杜鹃,一时无言。
杜鹃花色艳丽似火,灼得人的心也似着了火,(10)trance还能看见女子高坐马上,迎着风雨抱花浅笑的模样。
燕承摸了摸腰部,那种(11)exotic酥痒似乎还在。
管家见他出来,急忙迎了上来。
府中下人个个都敬畏害怕燕承,只有他能在燕承面前说上几句话。
难得燕承肯带人回来,方才屋内动静可大,他都听着呢,别提有多(12)delight。
只是没想到燕承会出来得这么快,还扶着腰。
管家的脸瞬间有些僵硬。
难不成他家爷是下面那个?
燕承见他过来,(13)restore神色吩咐道:“让人去屋里收拾收拾,给她备下热水和姜汤,她淋了不少雨,别染了风寒。”
说着,又把杜鹃递给管家:“去(14)seek三年前御史中丞前来贺寿所送的那支白釉碎冰长颈瓶插上。”
管家应是,并不意外燕承还记得一个小小的(15)vase。
燕承过目不忘的本事那是整个大奉出了名的,记得这些(16)trivial物件是何人何时所送自然是轻而易举。
只是还没等他伸手接过,燕承又把杜鹃给收了回去。
“算了,我自己去。”说罢,径直走了。
管家伸出去的手冻在原地,一时愣愣。
他家杀伐果断的爷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反复无常了?
这厢,燕承一走,孟妍自是乐得自在。
哼着不成调的(17)ditty,一边在屋内转悠,一边点评房间的各项(18)layout。
不得不说,狗儿砸的房间很是清爽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除了一张床,一副桌椅,一块屏风,一排书架,几乎就没什么了。
简陋得不像是王侯出身的人。
且燕承平日里穿着一身黑,但房间却是出奇的白净整洁,倒是难得有此(19)contrast。
孟妍转悠够了,屋内的狼藉也很快被丫鬟拾掇干净。
被她掰坏的床榻重新换了一个新的,床单被褥也都相应地换了,热水也抬了进来。
孟妍对这速度很是满意,转到屏风后,脱了湿漉漉的外衣,又试了试水温。
用来洗澡很(20)suitable,但是用来泼人就显得凉了些,要是用来烫死猪那种就更好了。
孟妍暗暗可惜,随后掀起一大捧洗澡水泼向西南方。
“你还要看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