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晴美时常会想,倘若自己不止拥有无穷无尽的咒力,而是拥有了比较一些牛叉的术式,她会拿来干什么呢。
总之,肯定会玩出花来。
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挺羡慕自己的同期。
先看五条悟,他不仅拥有六眼,还拥有五条家祖传的术式无下限,可打远程,可打近身战,在解锁了术式反转以后更是强到没边;再看夏油杰,杰的能力可以收集咒灵的力量为自己所用,和能召唤宠物小O灵的神O宝贝训练大师似的,非常的好用;最后看硝子姐姐,她的反转术式是在整个咒术界中,为数不多,屈指可数可以治疗别人的术式,是被严密保护起来的珍贵存在,当然,一个团队中,奶妈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再看看她呢。
嗯,绝对的力量,和非常头铁的防御力,多少算个坦克。
但是她也很想,很想拥有超级帅气的术式啊!像那种沙暴O葬,大O螺旋丸,豪火O之术的能力,一看就狂霸酷炫弔炸天。
对此,五条悟吐槽道:“……这个听起来像其他热血少年漫里面的东西,你是JUMP看多了吗。”
晴美闻言很是不服气:“什么嘛,硬要说的话,我们这种有咒术师的设定也勉强可以归类到热血少年漫的范畴吧……”
“得了吧,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哪个热血少年漫是真的这么黑深残,会顾名思义,变成用少年的热血浇灌出来的动画啊。”
晴美:“……ovo”
很有道理,她居然无力反驳。
既然自己的术式如今已经定型了,晴美只好眼馋的看着咒术界其他家族的各种术式流口水,很馋,得不到,不过憧憬的想想总行吧。
在这期间,有一个术式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并不是三大家族中强力的能力,但是……
“言灵术式,言出法随?”晴美哇哦一声:“我的天啊,拥有了这种术式以后,不是可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为所欲为吗……”
她的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五条悟有点没好气道:“这个术式在面对比自己更加强大的敌人时,一旦强制使用就会遭受强烈的反噬,而拥有这个术式的家族,最大的弱点就是咒力的储量不够。”
晴美指了指自己:“那,如果能给我,不就无敌了?”
她的咒力就和她的力量一样,简直滔滔江水无穷无尽。
五条悟:“……”
晴美又开始仰头遐思:“如果这个方便的技能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就要让两头咒灵互相相扑搏斗给我看,哇咔咔咔!”
五条悟:“……那道德底线还可以稍微放的更低一些。”
晴美:“嗯?”
晴美摸了摸下巴:“那你仔细讲讲呢?”
晴美:“……我的天呐,居然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吗?你小子才是真正的特级咒灵吗?”
那一刻,晴美和鸡掰猫一齐对上
了视线,二者在短暂的眼神交流后,最终达成了共识。
然后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关于言出法随这个能力要怎么用才能造成最损的,伤害最大的效果。
—
那一刻,狗卷棘的耳畔是源自晴美姐姐的敦敦教诲。
虽然不是很明白那句“蹿哔吧”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这是那位晴美姐姐——前特级咒术师玫瑰女皇说过的话,那想必就不会是什么坏方法。
嗯,他相信晴美姐姐!
小小的狗卷棘少年握着衣服的拉链,说完这句言灵之后就闭上嘴巴,眼神坚定的仿佛明天就要加入咒高。
而那边,被他的言灵一击即中的松下家的小少爷,正面如土色,并且正在遭遇他人生中最艰难,也最社死的时刻。
那一刻,他浑身上下,尤其是身体尾部末端的那个肌肉群都在外死里发力,收紧,收紧,再收紧。
他错了,他真的知错了,他不应该沾染上好赌的习惯,更不应该对妹妹那堆昂贵的的订婚礼起歪心思。
他本来自作聪明的想出来了一出能够将那些昂贵的宝石运送出去,能平安的躲过搜身,并且不被任何人怀疑的方法。
咳,那就是,他这回,巧妙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去运送宝石……
啊,这种事情完全是没办法的啊!毕竟他好赌成性,父母已经在上次给不成器的儿子还清贷款后,扬言之后再也不会帮他这个逆子补上空缺,就算追债公司要打断他的腿,他们也只会帮忙打断另一条腿,好让他在家里反思,不再出去赌。
这,这都是对他心狠冷漠的父母逼迫他做的!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去做的!
松下少爷花了不少力气去说服自己,并且自作聪明的规划了这次的偷窃计划。
监控室的监控用了黑市淘到的信号干扰装置,而那段时间会有不少下人经过那条长廊,刚巧可以帮助他一起混淆众人的视线。
至于他们未来可能被炒鱿鱼……这又关他什么事情呢,谁叫自己的父母那么狠心,根本不肯给他还清债务,他是逼不得已兵行险招的。
咳,藏匿宝石的过程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某种意义上还是相当成功的,并且他因为荒唐事做的太多,和那些经过房间的下人们一齐接受了检查,还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因为被冤枉了,所以显得相当委屈的模样,当真将父母唬了过去。
本来父母打电话报警的时候,松下少爷还有些提了口气,尤其是那些警察甚至带了侦探一起来,这更让他紧张了。
心虚归心虚,他还是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那侦探大叔看起来就不是很专业,身后还有个女人带着一片小孩,和把他家当成了幼稚园小班似的,特别嘈杂。
在侦探大叔指认自己的父亲为真正的犯人时,松下少爷他都快笑出声了,还得掐着自己的大腿使劲憋住。
哎哟,哎哟哟,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推理啊,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太谢谢你了
,这下子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你惊天地泣鬼神的推理结果上,反而会忽略他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了。
看他今天晚上就悄悄将这批货倒卖出去,这样不仅可以还清欠款,还能再去横滨那边的赌//场潇洒一把,哈哈哈。
小少爷想的很美。
直到那个漂亮又眼熟的女人,笑吟吟的俯身,对一个银色头发的小鬼说了些什么。
那个小鬼点了点头,然后挨个过来问下人们问题。
只不过,有点恐怖的是,他们就和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经过那个存放宝石的房间期间做过的一切事情,包括自身的心理活动,全部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
有,有点邪门了。
本来他觉得这有可能是父母和这批人串通好了来诈自己,结果那些下人连之前“松下老爷去KTV和同事们一齐应酬时,被误以为找了陪酒小姐,松下夫人冲进歌厅挨个房间抓人,最后发现那个客户有特殊癖好,松下老爷去的是一家人妖歌厅,他正捂住自己的衣领像受难小媳妇一样锁在墙角瑟瑟发抖”如此八卦都呱唧呱唧的说了出来。
听的旁边围观的众人,包括目暮警官,都张大了嘴巴。
哇哦,这么刺激啊。
而松下少爷可太害怕了,眼见那个小鬼实在邪门,问了谁谁都会老老实实的说实话,而且那些话很明显不是父母为了诈他才说的,因为他爹那会儿的表情,很像是想挖坑埋起自己。
如果被问到了自己,他要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计划,所作所为,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详细描述了他是如何一通操作,完美利用自己括约肌的每个犄角旮旯,不浪费一处地方去藏匿宝石的话,那不就全完蛋了吗,那他不就在全家人,警察侦探,陌生小鬼,乃至那位熟悉又陌生的美少女眼里颜面扫地了吗?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让那个邪门小鬼问出来,他得赶紧跑!
一个紧张,热血上头,松下少爷连滚带爬,拔腿就跑,中途不知道怎么的被一种未知力量绊倒了一跤,他还能爬起来四脚并用的重新跑。
父亲的声音在身后暴怒的响起,眼见他就可以夺门而出,但是下一秒,他忽然感受到了,自己消化系统发出的一阵扭动和嗡鸣,不仅大肠包小肠,还一齐发出了咚,锵,哗啦啦啦的恐怖声响。
与此同时,就算身体末端整个肌肉群都在使劲发力往里收,也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那绝望的事情发生。
啊——
松下少爷含着泪,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角含着泪花,此刻他反复正在一片蝴蝶飞舞的花田之中奔跑,浑身上下都仿佛排出了浊气一般,非常的畅通,非常的清新……
只不过,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已,面如菜色的捂住了口鼻,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去把那边正在喷洒马赛克的小少爷拖过来,还是应该说些什么话缓解尴尬的气氛。
嗯,这个时候,已经有懂事的下人,尽可能的把正厅里面的音乐声调大
了一点,好给那边忘情的小少爷留下一丝最后的颜面。()
工藤新一:……叔叔,叔叔你别拉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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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家贼啊……”
松下老爷和松下夫人可算收拾好了心情(顺便让下人们收拾了正厅),但是大家总感觉正厅呆着有些不对劲,便一齐去了侧厅坐着,尴尬的交流。
“是……是我们对那个孩子管教无方。”松下老爷尴尬的咳嗽一声:“我们完全没想过偷盗女儿订婚礼物的人会是他,而且,而且用的居然还是那种方式……”
他之前还放了话,扬言说,一定要让那些宝石完好无损的,在婚礼那日戴在女儿身上。
现在,那些宝石呢,怎么说呢,拿到手以后,完整是确实挺完整的,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光是肉眼也看不出来有损坏。
但是晴美在那边小声的问了一句:“那,松下小姐她,她还戴吗?”
松下老爷:迹部家这位小姐怎么回事,怎么一开口就去问戳人心窝窝的话,哎呀,这个小伢嘞,忒不懂事。
“……不戴了吧,不能戴了吧。”松下老爷扶额叹息:“如今只能避免这次丑闻流出,对外封闭消息,在婚礼那一日照样在人台上展览经过层层消毒的宝石,表示出我们对这次婚礼的重视程度……”
“至于珠宝首饰,只能紧急去买一套低调而又奢华的替代……”
“那感情好,其实我的手头上,最近刚好有一套之前刚被拍卖下来,还非常新鲜着的沙漠玫瑰。”晴美赶紧大张旗鼓的为自己安利了起来,她笑吟吟道:“倘若松下小姐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暂借给松下小姐使用。”
虽然松下家的少爷不算成器,但是放在那么多世家里面,老爷和夫人已经算是作风比较好的了,她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让哥哥之后在职场上更加顺风顺水。
“咳咳,这样真的是不胜感激,迹部小姐算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啊。”松下老爷松了口气,然后又眉头紧锁:“至于家里那个不成器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