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渔歌一想这样也没什么问题,便点头同意。
因而到了韩夫子家将东西放下,结算了钱财,韩夫子往这边看了一眼,问道:“受伤了?”
马文才“嗯”了一声,章渔歌补充道:“叫一野禽给啄伤了,正要回去上药。”
韩夫子无语了一下,“行行行赶紧走,不然再过半天,怕是伤口都愈合了!”
章渔歌:“……”
br /> 马文才:“……”
为了不叫他尴尬,走在路上,章渔歌道:“韩夫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糙惯了。”
想到自己以往也是这么的糙,马文才默默点头,等回了宿舍,先是用水洗了眉心处的伤口,又见章渔歌坐在椅子上找伤药,他犹豫了一下。
想着不能这么糙,要精致一些,便搬过长条凳在旁边,于最边处坐下,而后将后脑勺枕在了她的腿上。
找到了金疮药,正要对他说你去床尾处躺着,我好给你包,结果腿上突然多了个脑袋。
章渔歌:“????”
“马、马兄?!”章渔歌惊呆了,“你这是做什么?”
马文才声如蚊蝇,不好意思道:“这样更方便你上药。”
曾经爹爹总是被娘嫌弃,尤其是每次出去后负伤回来,娘总说爹爹这样糙得不行,然后叫他洗干净,往自己腿上一躺,又是按额头,又是上药包扎的,仔仔细细、精精致致。
他寻思着自己这么做总没错,男孩子也不能太糙了,精致一些也无妨。
章渔歌:“……”
听完他这个理由,章渔歌瞬间就麻了!
我滴个娘咧!
那是你爹娘!
人家那叫夫妻恩爱的小情趣!
咱俩就是个普通的室友啊!
可室友枕都枕了,单身两辈子的章渔歌只能强忍着面皮发烧的感觉,哆嗦着手将药粉倒在了双目紧闭的室友眉间。
待用小勺将药粉磨平之后,再细细的拿纱布裹了。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上次马兄给她正胸骨那纯属意外,动作太快都来不及羞涩。这会子,美貌少年郎的脑袋就在她的腿上,到底是手心虚汗,不敢再看他。
马文才也有些不好意思,上好药之后突然想起章兄是个女子,他这么做好像不太适合,过于亲密些。
便直起腰,想要与她道歉,就没想到——
“嗷嗷嗷嗷啊!”
窗外传来一声惨叫,“表哥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走了,你别打我!”
萧晖吓坏了!
真的!
上午刚遭遇了表哥的神来一脚,回去后萧晖便躺着不想动弹。然后他家大哥又来约他去打猎,可他觉得肚皮隐隐作痛,不想起来。
只是人走后,萧晖又觉得大哥难得的想要过来与他培养兄弟感情,他这么拒绝他太直接、太不给面子了!
便想着来他宿舍瞧瞧,看人在不在,若是在的话,一道儿去也无妨。这样想来,爹爹也应该会高兴他们兄弟感情好的。
就……万万没想到啊!
曾经那似曾相识的一幕,它又重现了啊!
刚走到门口,萧晖见他家表哥缓缓的从他大哥腿上抬起了脑袋!
这一幕,叫心中百花齐放,可身体纯洁如莲的萧晖狠狠的震惊到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干什么?
这样的场景,是我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
啊?
他能看吗?他配吗?!
萧晖傻眼,惨叫一声后飞快的跑了!
章渔歌:“……”
马文才:“……”
别闹了,一个上辈子二十多的大姑娘,一个是古代贵公子,萧晖方才那语气那态度,谁还能看不出来他想歪了呀!
可是——他俩方才的举动确实挺容易叫人歪的!
章渔歌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手上有药,我去洗洗。”站起身边便溜进了耳房,死活不肯再出来。
马文才也觉得再待下去怪尴尬的,朝里头说了一声,“多谢章兄为我上药,午饭我去食堂拎,今日我请!”
人也快速的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眼一闭一睁,午觉一过,天黑了哈哈哈哈哈!
今天没有三更了,睡过头就两更,晚饭也懒得做,就点了个外卖。
我先吃饭嗷!
br /> 虫等我吃完再捉